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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哺了过去,分毫不留。

这是师禹第一次与人嘴对嘴的亲吻,而且还是个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的吻,但却让他的心间仿佛滋生了什么一般,痒痒的、麻麻的,甚至是……甜甜的。

不由自主地,他开始加深这个吻,慢慢地摩挲、舔舐,就在他将要伸出舌头的刹那,连应无意识的婴宁了一声。

这一声让师禹蓦然惊醒,猛地离开连应的唇,看着眼前人皱着眉的脸,他的心中有些惶惑: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能……

也许只是一时疏忽吧,他如是安慰自己,但内心深处却再清楚不过的是这只是个借口罢了。

过了一会儿,师禹平复了下来,依旧面无表情地再撕下一片布料用水浸湿了,叠成长条状覆在连应的额上试图降温,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目光温柔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有评论……

第15章暂且休整

眼前景物越来越开阔,乌骓嘶鸣一声,已然载着两人冲出了秋芜林,只见眼前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ps: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哈哈,不知不觉背了一段《桃花源记》来缅怀我完了的高考……)

其实村落里来几个陌生人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因为这里虽然位置偏僻,但是赶个十几里地还是能到达个小城镇的。只是现在几乎所有看到二人一马的村中人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原因无他,这两人居然是从那片深林里出来的,一个人看上去身上还受了挺重的伤,另一个人也很不舒服的样子。

师禹骑着乌骓,视线慢慢扫过注视自己俩人的村民们,发现这些人虽然很不礼貌地盯着他们,但是并无恶意,目光里有的只是好奇和热情,看来这是一个民风淳朴的村落。

一边任由乌骓漫步,一边打量村落里的人,师禹的想法是找一家暂时住下,休整一段时日,最起码要等连应身体全好后才能再做打算。

没走几步师禹连人带马就被拦住了,拦住他的人是个一身布衣的年轻妇人,妇人一手夹着个浣衣木盆,一手拦住了乌骓,看了看昏迷着的连应和手臂受了伤的师禹,关切地开口道:“这位公子请留步,小妇人玉娘,见两位公子一个伤了一个病了不知要到哪里去,不若先到玉娘家里休息一段时日,养养伤养养病,我看这位公子恐怕烧的厉害吧?”说着她指了指师禹怀里的连应。

师禹看这少妇眉目间的关切与担忧不似作假,当下也不推辞,只是他怀里抱着连应不便下马,只好在马上冲那少妇谢道:“多谢玉娘,在下与朋友的确遇到了些麻烦,若能借住贵府实是感激不尽,那就叨扰了。”

玉娘笑笑,明明只是清秀的面容倒因这份温暖的笑意而增色了不少:“公子客气了,出门在外本就不易,若是遇到他人有难岂有不助之理,帮人就是帮己嘛,况且我们白下村的人个个都是热情好客的。”

说着玉娘便在前方带路,师禹驱马跟在她的后面,一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向他们友好地打招呼,毫无猜忌与防备,俨然是陶渊明所述的另一个世外桃源。

玉娘住的地方只有两间普通的茅草屋,坐落在一个小小的、用栅栏围成的院子里,院子里还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虽然看上去比较清贫但却也有种别样的温馨。

玉娘刚一到家,迎面便扑上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男孩紧紧抱住玉娘的腰身,甜甜地喊道:“娘亲,你回来啦!”

虽说被自家儿子这么热情的迎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但毕竟还在客人面前,总归有些尴尬,于是玉娘拍了拍埋在腰间的小脑袋,虽是责备却不无宠溺道:“你呀,娘亲回来就回来了,这么大的人还这么腻着干吗?”

男孩放开抱着玉娘的手,吐了吐舌头,有些害羞,再往玉娘身后一看,居然有两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和一匹长得很威武的大马,连忙兴奋地问道:“呀,娘亲,他们是谁啊?那两个哥哥长得好好看啊,还有那匹大马,好威武啊,星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武的大马!”

玉娘听了这话有些嗔怪地捏了捏男孩的脸,然后对着身后的师禹道:“公子莫要见怪,我家星儿只是好奇罢了。”

师禹抱着连应从马上一跃而下,看着那以崇拜目光看着自己,以好奇目光看着乌骓的小男孩不由失笑,这个名唤星儿的男孩倒是天真可爱单纯得很。

“无妨,小孩子好奇些是正常的。”师禹难得的对着一个刚认识的人笑了笑,然后问道:“不知玉娘可否借处床榻让我朋友休息?”

“好好好,你们跟我来,不过寒舍太小,只能委屈二位睡在我儿子屋里了。”玉娘在石桌上放下木盆后赶紧领着二人走向其中一间茅草屋。

师禹看到小男孩还在围着乌骓团团转,不停地打量,甚至想伸手摸摸,至于乌骓嘛,明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却偏偏摆出一副很高傲的样子,怎么都不让那星儿碰到。

哎,真是一匹死傲娇的马,他当初怎么选了乌骓做他的坐骑了?

师禹很想抚额,无奈怀里还抱着连应,只好道:“星儿是吧,哥哥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什么什么,有什么是星儿能做的吗?”小男孩连忙跑到师禹面前,星星眼问道。

“把这匹马找个地方拴起来吧,不要让他跑了。”虽然明知乌骓通灵性不会乱跑,但是师禹还是忍不住要消消乌骓这傲娇的脾性。

“好啊好啊!”星儿欢快地应了,蹦蹦跳跳地牵着满脸不情愿的乌骓走远了。

走进屋内,师禹将连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又拉过一边的被子仔细盖好,刚想问问玉娘这村子里有没有大夫什么的,就看到玉娘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拧眉。

玉娘看到师禹拧了眉,忙解释道:“玉娘见公子这么细致地照顾这位朋友,怕是关系非常吧,故而一时以为……还望公子不要怪罪玉娘想歪。”

这下子师禹总算明白那古怪眼神的意味了,该不会这个玉娘认为连应与自己是……恋人关系吧?毕竟在南北朝男子之恋虽不常见,倒也并不忌讳。

恋人吗……

玉娘见师禹沉默,以为他是默认但是又不好意思,所以只是了然地笑笑,聪明的没有多问。

“公子在这儿等着,玉娘这就去找村里的大夫过来给这位公子看看。”玉娘说完就准备离去,留在这里岂不是叫客人尴尬吗。

“留步。”师禹出声喊住了玉娘,在玉娘不解的目光里拿出一枚银锭塞进她手里道:“这是诊。”

玉娘错愕了一瞬连忙推拒回去:“不不不,公子不必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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