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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能分得清轻重的,至于是否是出卖主子,那是什么,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师禹一行人很快就和之前的先行部队会合了,不过会合之后传来的消息却是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头一凉。

京中危急!

从表象而言是这样的,起先老皇帝突然驾崩,朝中局势只是略微动荡,韩家也只是蠢蠢欲动,而后来宫中却传出了新帝因承受不住老皇帝驾崩一事而倍感伤感,继而得了重病,渐渐的到了药石罔医的地步。同时皇后也因过分担心新帝身体而导致胎像不稳,后宫更是柔妃独大,因而韩家此时可谓是权倾朝野与后宫,很多暗里的事情也都渐渐摆到了明面上比如光明正大地夺权。

按照韩家的意思是新帝身体不适,应当及早立储,而且他们韩家支持的皇储人选自然是柔妃肚中的孩子,尽管端木家和江家多番阻拦,声明新帝必会安然无恙,无需及早立储,但是不得不说宣景帝每况日下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所以到最后端木家和江家的说辞就变成了就算要立储也应该立正室所出,即皇后肚里的孩子,只是谁都知道皇后现在胎像不稳,这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一回事,故而最后优势还是趋向了韩家。

而从师禹搜集的情报和猜测来看,老皇帝身死一事其实都是半年前的事了,一直都被瞒得很好,如今是被有心人捅了出来,至于这个有心人是谁想必就不用多说了,而所谓的新帝大病,没准是有人暗中下了□□呢?否则怎么会病的如此严重,还真是“病来如山倒了”。

但更让师禹他们担心的是现在韩家已经在明面上开始做些动作了,大有逼宫之嫌。不过担心只是一瞬,因为这也是他们的机遇,现在的师禹,大名鼎鼎的戍边王,战功彪炳的平北大将军,这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领军进京了。

理由是什么?当然是除逆贼,清君侧了!

于是在京中局势越发动荡,朝中人心惶惶,百姓忧虑恐慌之际,他们崇敬非常的戍边王战胜归来,并领三千兵,高举“勤王”大旗向着京师出发。

戍边王的名号一出,天下局势更是骤变,原本还想趁着天下即将大乱而浑水摸鱼的人也歇了这份心思,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戍边王该如何与韩家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此时的北朝简直要成了一副乱世之象,但是乱世出英雄,不是吗?

咳,不管外面的人把戍边王和他的神行军传的多么神乎其神,但是戍边王师禹此刻还有一件事是要做的,那就是要先隐秘地回到京城与他的九皇叔沐安王谈判一番,顺带做个交易。

于是在神行军光明正大的前行途中,师禹和连应两人却是离了队,暗搓搓地准备抄小路回京。

“王爷带的这些兵马足够吗?”在即将抵达京城前,连应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知道像韩家这样的文臣世家一般不会召集到太多的士兵,但是也绝对不会少,所以如果准备不够充分那到时候就真是闹了个不好笑的笑话了。

回答他的则是师禹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和一句自傲非常的话语“放心,本王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抵达京师之后,师禹和连应并没有住在王爷府,而是找了间条件尚可的客栈住下,住下之后师禹就向沐安王府递交了拜帖,现在就等着他这位好皇叔作出回复呢。

虽然不知师禹这拜帖是怎么写的,但是却相当的有效果,因为第二天沐安王师旷就约了他们到喜来居天子一号房雅间一聚。

当二人来到约定的房间时发现沐安王早已等候多时,桌上除了一壶好酒一壶好茶便什么都没了,看来还真是一副要好好谈话的架势。

这是连应第二次见到沐安王师旷,之前大婚宴上因为沐安王称病未参加,所以他无缘得见,此次想见他却觉得这沐安王比之当年初见并无什么差别,就是感觉好像整个人更加冷漠,却又奇异的更加焦躁,但是现在那双好看的凤眼里还有一丝激动。

恍然间,他就明白了师禹写给师旷的那张拜帖里究竟写了些什么内容。

师旷坐于上首,手中把玩着酒杯,但心思却丝毫不在那酒杯上,也绝对不在进来的这两个人身上。

事实上,他也就是在这两个人进来的一瞬间瞥了二人一眼罢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没有什么能够再分去他多余的心思,而他坐在这里,也只是想要听到师禹的交易条件罢了,而且他连师禹怎么会知道、这所谓的知道又是不是真的都没有细想,因为他不想,绝对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关于那人的线索。

“告诉本王,要什么才能换得你所知的一切?”

两人方落座,就听到师旷开门见山道。

师禹知道自己这个皇叔因为心爱之人多年寻而不得的缘故已是相当急躁,但他还是慢悠悠地倒了杯热茶放到连应面前示意他饮用,然后才看着师旷不急不缓道:“我以为皇叔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厚脸皮的墨子又要跟大家说对不起了……不过之前也有说过墨子要开学了,会军训(阔怕qaq!!!),所以不好意思啊,《微臣在下》也要变成隔日更了,不过放心这只是在军训期间(如果俺们宿舍有网的话,orz……),等军训完后更新会稍微正常些(sorry……)。

另:《秦王嬴政》也是隔日更,会和这篇错开,也就是说其实也相当于墨子每天都在更新吧,嘿嘿(额,你个臭不要脸的)。

所以乃们可以去看看《秦王嬴政》哦~~~

第49章唇枪舌战

师旷把玩着酒杯的动作一顿,眉梢轻扬,说不出的风流,却也有不容忽视的威势。他如何不知道他这个好侄子想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动用先皇留下的暗势力阻挠他罢了。

虽然他一直对朝中□□势不感兴趣,但这并不代表他一无所知,恰恰相反的是比之大多数人他都更清楚那些暗地里的事情,毕竟先皇,也就是他的已故皇兄留给他的暗势力可不会闲着。因而他也清楚地知道师禹的野心和动作,以及他找自己谈判的目的和交易。

说实话,按照师旷的性子如若不是拜帖上的消息是他所求多时的,那他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听师禹闲扯这许多。

但是沐安王脾气向来不好,师禹这般已是有些惹怒他了,所以他当下也不再客气,直言道:“戍边王有话就直说,本王自然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只是能不能答应还要看你给出的线索可不可靠。”

摆谱也要有个度,师禹这时候也知道不能再激怒师旷了,不仅不能激怒,还要尽快谈出结果,所以他便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交易的筹码:“只要皇叔你能够答应我在拜帖里提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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