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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的连应叫药漓如何能够拒绝?更何况阿应还答应了他会好好休息,那么他一定要照顾好阿应,端茶送水什么的更是应该的啦。

连应一直看着药漓出了门后才快速掏出了一块方巾剧烈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平复之后拿起方巾一看,果见那上面已是一滩血迹。

面色愈加苍白了几分的连应只是淡淡看了眼那血迹,然后将方巾好,重新提笔书写他未完的《治民方要》,一切如常,除了那深锁的眉宇。

而连应以为的已经离开了的药漓此时才真正转身离开。刚才他就觉得略微不对劲,幸好留了下来才让他知道阿应果然还是强撑着的。其实自那天回来之后,他就有感觉阿应的身体或许更差了。虽然师禹将人保护的很好,只是那日的浓烟、迷药和箭矢还是让阿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和伤害,如果不能好好调理,他实在无法想象……

等药漓端着沏好的茶水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看似正常得很。

药漓将空着的茶盏倒满茶水,看了眼阿应写的什么《治民方要》,不过他对这个向来不感兴趣,所以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阿应,刚刚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关星那小子了。”药漓想着自己从正门路过的时候好像有看到门口有个和关星相像的少年,这个时候便顺口一提了。

连应顿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父师父,星儿来看你了!”声音响起的同时,一个少年也飞快地扑了上来,直到书案面前才急急停住,亮闪闪的大眼睛一错不错地把他的师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师父,你现在没事了吧?”

“师父当然没事了。”看到许久不见的宝贝徒弟连应自然也是十分的高兴,放下手中的笔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前,同样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遍,“星儿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嗯呐,星儿这段时间有好好吃饭,好好锻炼,所以长高了长壮了,比以前厉害多了。”像是在父母面前炫耀自己所学的小孩子,关星此刻忍不住在连应面前展示了这段时间来所学的拳术和剑术。直到看到师父神色间有些疲倦,而药漓哥哥有些不耐之后才敛了下来,关切道:“师父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星儿扶您回去歇息歇息?”

“哪就要你扶着下去了?”连应笑着揉了揉关星的脑袋,“武术进步不小,不过权谋术术也别忘了啊。”

“师父放心,我两边都没落下。”关星立马保证道,在看到师父欣慰满意的笑后自己也好开心啊。

“好了好了,你们师徒两个以后有的是时间交流,现在阿应你该履行自己的诺言去休息了。”药漓实在看不下去遂开口道,他可是很心疼此时面色苍白的阿应啊。

第67章暗潮汹涌

自前往南朝遇刺归来之后,连应没修整几天就上朝了。至于他这段日子不在朝中也是用了“抱病在家”这样的理由蒙混了过去,好在大多数的朝臣都没有多想,反倒连声问安。只是大多数不是全部,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不满的。

“梁大人好。”

“梁大人近日辛苦了。”

“梁大人可否赏脸去鄙人家里坐坐?”

这日下朝之后,梁寻向这些前来问候的人一一告辞、婉拒,正准备回家之时就听得旁边有人谈论道:“听说今天连大人又被陛下请去了后宫。”

“什么?又被请去了?这事儿可有好几次了啊,要我说陛下待连大人那可是真好,当初力排众议立连大人为左相不说,还一直器重有加,连自行出入宫中的权利都下放给了连大人。你看看这满朝文武之中,还有谁有连大人如今的权势大,宠爱多?就连同被封为右相的黎大人那也是没有的啊。”

“啧啧,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啊,咱们陛下自登基以来后宫除了皇后之外还宠幸过谁?要我说啊,没准陛下就有那方面的爱好,说不定连大人和陛下早就暗中好上了,这日日入宫觐见为的就是这个呢。”官员甲捋了捋小胡子,一脸暧昧地道。

“你疯了?在这儿你就敢说这些话?再说了,你这话也太不靠谱了。虽然北朝不忌男风,但陛下毕竟是一国之主,怎会做下这样的荒唐事?!况且连大人也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我倒是觉得陛下是真的有事才请连大人入宫商讨的。”官员乙连连摇头,不敢相信。

“有什么事不能在朝上说,非要在后宫说?”官员甲眯了眯眼,表情更显八卦,“就算是为了正事,那这朝上有真才实学的人可多了去了,黎大人、梁大人不都是这样的人才,那为什么陛下不找他们,偏偏找上了连大人呢?”

“这……”官员乙一时语塞,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官员甲看他那样子又忍不住卖弄道:“而且我有个亲戚的女儿就在宫里做宫女,你是不知道最近宫里可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什么说法?”官员乙果然被吊起了胃口,凑近了些问道。

“嘿嘿啊,宫里都说那个之前住在冷昕阁颇受皇上照顾宠爱的新贵啊就是连大人,你看那冷昕阁之后不就被改成‘应承阁’了吗?而且还说啊这连大人随后还同陛下一起去了南朝呢!”

“这、这真的假的啊?我怎么就那么难相信呢?”官员乙喃喃自语,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毕竟在他们看来陛下可一点都不像是喜欢男色的人啊。

“谁知道呢,不过总归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咱们这些人啊要记住的一点就是连大人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跟连大人好生相处着到底是没错的。”官员甲见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忙住了口不再多说。这不管是在哪朝哪代,擅自议论君王都是会砍头的大忌,他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哎,我今天同你说的这些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千万别声张出去,懂不懂?”官员甲还不忘再叮咛一句。

“知道知道,这点数我还是有的。”官员乙虽然仍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连连保证道。

梁寻沉着脸看着那两个官员走远之后,才转过头对跟在他身边、同在朝中为官的后辈说道:“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同样听完全部对话的梁弘志汗都要滴下来了,关于连左相的这些事情朝廷上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当然深谙有些话不能说这样的道理,所以他之前还挺庆幸这事儿没有传到他这个素来严苛正经、一丝不苟的叔父耳朵里。只是现在还是让叔父知道了啊,他到底该不该实话实说呢?

“说是或者不是有这么困难吗?”梁寻把自家侄子的纠结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清楚了几分,但始终不敢相信如今这个让他颇为满意的君王居然真的会有那样的癖好,而且还对自己的肱骨大臣下手?虽然他对这个上任没多久的左相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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