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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前两次跟你开玩笑的。第一次不过是误会。”

明明话说得彬彬有礼,偏偏给人一种相隔千万里的距离感。

“要不了这么多。”

“第一次那种情况,你要告我强`奸都能成立。就当是我们的庭外和解好了。对我来说,花再多钱来压丑闻也不算多。”梁朔倒床上,背过去。“回去吧。”

罗小云直接点了退回。“我不欠人钱。”

手机“叮”一声响了,那串零原封不动直接回到账上。

梁朔眉头一皱,翻身起来。“真是好笑。被人强`奸了伸手要钱,现在给你钱你又不要,什么企图?不管你什么企图,不要也罢,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赶紧滚!”

“这次的钱你还没给我。”

梁朔简直气极,一脚把人踹下去。他有做一些基础的防身训练,脚劲极大,一下把人踹翻到床下。罗小云本来让他搞得浑身酸痛,滚到地上,眼前一黑,差点爬不起来。

梁朔看他翩翩倒倒的样子,牙齿磨得滋滋响,拳头上青筋鼓起,心里排江倒海。“让刘姐把买菜钱给你,马上滚!”看对方颤颤巍巍出了门,他都不知道自己眼睛有多红。

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对象是罗小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也很麻烦,何况他还是个男人。怎么算都是丑闻,非常时期,被下套的可能性非常大。

*

“今年9月13日,托那卡托一个休假的边防军人回老家百灵镇,到镇子边上大荒山采沙枣吃,突然想上大号,于是就地挖了个洞,没想到洞一挖,一团火窜出来,到现在都没熄灭。国内专家号称托国极有可能存在巨大天然气矿。截至10月10日,各级媒体加起来共发了三万二千八百七十九篇文章。”

“大运石油旗下,一个叫‘阿派德’的探测公司已经动身过去。发回来的报道里说,除了天然气以外,沿途还有大量的空地无人耕种……国家能源、运输、农业相关的股票都有大幅上涨,其中大运石油上涨共……”

秦坚将整理好的文件总结一番,梁朔头靠椅子,半仰着,十指交叉放在腿上,还是那种思考的姿势。

“我们到多少企业的贷款申请?”

“运输部直接入股的共二十七家,间接入股的共三零六家。其他部门入股的企业七家。”

“自然资源部大都是民选党的人,没趟这趟浑水,却帮了运输部这么个小忙,大概也是让捏了把柄,被逼无奈。”他的手指无意识有节奏地动着,“古时候和现在已经不同了。当年的茶马瓷道沿途丰腴富饶,现在就是个破瓦罐。托那卡托百分之八十七的国土年降水了不足一百,根本不可能作耕地。至于天然气,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种能让火自燃的地表层天然气,储藏量就不可能丰富。他们是想借舆论给国会压力。”

秦坚接道:“那几位真是坐不住了。”

“大运平稳发展到今天已经到了繁荣的瓶颈,国会因为规则所限,民祉党一直靠人数占绝对优势。但经济这样发展,民选党和共和党势力与日俱增,光凭人数优势,怕是也快压不住了。当然不仅是国会,整个社会都转型在即,矛盾频发,其实是质变的好时候,当然也有可能一举失败。运输部这帮人估摸着日后捞钱没这么容易了,想方设法把国家资产洗成自己的。我这个位置,本来只是大改革的执行者,说不上话,但既然撞到手上,大家又都是同党同仁,那就得为大运未来某某福祉。”

阳光进来,将梁朔的侧脸镶了个边儿。秦坚在他脸上看到一种偏执的理想主义者的光辉,自己则像光辉下的浮尘。“梁先生……”要跟着梁朔办事,首先得有自己的想法,同时,必须与他分享同一种信仰。他低着头,还是道:“梁先生,目前的趋势,您会不会……有危险?”这些年因为政见争执而人间蒸发的高官双手都数不过来了。

“危险?”梁朔冷笑,“他们敢吗?”他眼睛一眯,突然道:“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我早教你分辨过了,你不会不明白。你是怕自己受牵连?”

“不是!”秦坚浑身冷汗,急忙辩解。

不料梁朔像挥开一片轻烟一样摆摆手,淡淡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还早,张扬的事,明天我要一个方案,给我四个备选。”他看看时间,五点,今天约了梁易在家吃饭。从昨晚起就有点恍惚,也没怎么睡着,这事都忘记跟刘姐说了。

秦坚小心拾着东西,又停了停,谨慎地问:“梁先生您没事吧?看您今天神不太好。”梁朔今天用咖啡浇了办公室的花,名字签在日期栏上,开会叫三声以上才能听见,状态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差。

梁朔愣愣地看了秦坚半天,瞄到秦坚左手的戒指。“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秦坚呆了呆,话题飞得太快,他有点猝不及防。“前年四月,还是您给证的婚。”

“是吗?感情好吗?”

秦坚低头,眼光闪了闪,道:“还好。”

“上面有群爱让人陪睡的太太,会给你许诺这啊那啊的。你遇见过没?”梁朔顿了一下,“不,你跟着我,一般不会遇上。但是如果,如果有这么些人找上你,甚至逼迫你,因为在他们看来,你无权无势,料我也不会花什么帮你,到时你会去吗?”

秦坚手都捏紧了,斩钉截铁地道:“不会!”

梁朔眉毛动了动。“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你直接跟我说。得牵扯深了,那一位放不了手,处理起来很麻烦。和我……和梁易不一样,这些闲职的太太们生活空虚,多少有点感情用事。”随即叹了口气,“替我给刘姐打个电话,说梁易待会会过去吃饭,让她准备下。”

秦坚点点头,迅速拨通刘姐电话。片刻后放下,道:“您家里和刘姐手机都没人接听。我隔五分钟再打试试。”

梁朔抬手表示不用,心里却闪过几分疑虑。刘姐从他搬出来就一直在家做事,对他唯命是从,极少出现不接电话的情况。“我这就回去。”

打开门,家里整齐而安静,刘姐确实不在。门口五斗柜上躺一个手机,看来是出门前忘拿了。

刚觉得安心一点,梁朔一路进去,一眼扫过后,皱起了眉头。客厅沙发边放着棵绿植。花盆边上留一圈圆圆的淡褐色印子,沙发底下露出半片叶子来。

花盆倒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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