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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这次小颉和阿七对我态度有些热络,我猜是因为李流把我的老客源分给了他们一部分。

吃着面,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们对我被严胥包很是羡煞。

“秦川最近很狂啊。”阿七扒着面,来市里几年,他的口音还是没能纠正过来。

“他差不多也该赚够了。”小颉应和。

“这一行哪里有赚够的。”阿七笑死了,怼了我一下,“严老板大方吗?”

“还行。”我点头。

“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啊。”

我迅速的吃完面,叫了车,抱着猫和黄丽离开武顺路。

我理解做这一行的都巴不得自己被大款包,撞上严胥是我走大运,没撞上大款是他们不走运。至于谁提携谁,还不如去找李流。

严胥的房子在市里的上南区,旁边就是林立的高校,大学的学生和我差不多大,我穿一身学生装去也能勉强混迹其中。

江崎大学是一所部署高校,它就在严胥小区旁边,金光闪闪的校牌上还有开国元勋的题字,看起来威武风骚,不,威武雄壮。

江崎大学的对面是中科院本省的分院,公交搭两站路是轻工业大学。这一片大学园和科技园林立,我与他们格格不入,他们却对我展现出不一般的包容。

我抱着大黄,希望他体验体验不同文化水平下的长凳睡起来感觉有没有差异。

一路上遇到许多上下课的学生,他们从我旁边走过,偶尔会有女生停下来摸大黄的脑袋,询问我能不能给他吃几颗猫粮,原来真的有人随身带猫粮。

从武顺路到上南区,似乎来到另一个城市,这里的一切都和李流、阿七、小颉相距甚远,让我隐约也要忘记自己到底是谁。

在江大逛了一圈,我回金主的豪宅,把自己洗干净,做好清理工作,严胥说他今天会回家,生活还要继续,不会因为我在江大逛了一圈有所不同,黄丽还是长势色情,搬来四百平的豪宅也没有敛一点,唯有大黄变得不一样了,他找到了一个阳光最灿烂的飘窗,占据了一角,再也没有抓耗子。

注:这个杀手不太冷中的男女主角,玛蒂尔达和里昂,很爱他们

6.

严胥风尘仆仆地回了家,他很忙,我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那些大老板们赚钱后不应该享受享受吗,比如包机去某个小岛开个趴体,给小情儿买一颗名字命名的星星,再不济也该去一趟澳门的赌场,带我玩几把德州扑克。

可是都没有,我住进这里二十多天,严胥拢共和我做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口`交,他不太热情,我有点担心自己的前途。

趁严胥洗澡,我换了一件白衬衣,光着两条腿,钻进了浴室。

他正在淋浴,被我吓了一跳:“严总,你要做吗?”

严胥刚刚涂沐浴液,热水把身上的泡泡冲刷下来,效果和健美抹橄榄油差不多,很是养眼,和他朝夕相处,我也逐渐明白不回答就是好的意思。

严胥有一口沉入式浴缸,很大,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这是个做`爱的好地方,缺点是浴缸沿可能会硌得我腰疼。

和严胥的皮肉交易加起来也有十来次,这是第一回他光着,我还有件衣服,严胥的身材很好,他经常锻炼,不需要赶飞机和开早会时他每天都会去江崎大学晨跑,下雨就在屋子里的健身房锻炼,他的肌肉起伏有力,二头肌膨胀起来和我的小腿一样粗,秦川都没他有看相。

严胥坐在浴缸里,我垂着脑袋跪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蛰伏的阴茎,拿自己虽然没有拉低平均值但也搬不上台面的兄弟蹭着他的。

他硬了,在水里摸起来不那么烫手,失去了往日令我有点恐惧的狰狞,水波荡漾下突起的血管也别样的温和,不过一会就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小白兔还是大灰狼。

“套在哪儿。”我在他耳边问。

“房间里。”

“这儿没有?”我不敢置信。

“没有。”

“我去拿。”

严胥握住我的腰,那意思分明是打算提枪上阵。

“不行!”我挣扎了几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严胥的脸黑得吓人,现在出去拿了套再回来他可能会让我直接走人。

“我的错。”我从他身上下来,把他挂在旁边的睡袍拿来给他披好,调高了浴室的温度。又放了浴缸的水,重新跪在他腿间,打算给他口出来。

严胥拍开我打算握他下面的手,在浴缸里站起来:“转过去。”

“严总……真的不行……”

他力气很大,把我转了个方向,我盯着浴室的镜子,看到自己苍白欲哭无泪的脸。

严胥把我的腰提起来,我比他矮,这个姿势让我得踮起脚,不得以我干脆手抻住浴缸沿不然得一头栽下去。

他那根热烫的东西蹭着我的屁股,严胥拍了拍我的腿:“夹紧。”

那根驴鞭插了进来,插进我两腿之间。

我松了口气,默默在心里流泪,腿交的快感不强烈,我要做好磨破皮的准备。

我偷偷挤了一点沐浴液,在严胥专心抽插的时候抹在腿间,但整个过程依旧漫长得让我绝望,我没什么快感,开始还有些麻痒,后来就成麻木了,他那根顶在我的囊带上,先还刺激,后来就开始疼了,现在回想起来,真特么蛋疼。

严胥的不开心诚实地体现在这场性事里,我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红,在接下来的几天都只能半`裸奔或者穿运动裤。

他运动完接着洗澡,我在他旁边,岔着腿帮他擦背,白衬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严胥很有兴致地一会摸摸我的腰,一会捏捏我的乳`头,他应该是喜欢看我在他面前尴尬地扭来扭去。

“一定得戴套。”我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在他开口前继续道,“我刚下海有个合租室友,比我更招人待见,后来他得了艾滋,现在在救助站等死。”

严胥沉默了一会,他拿走我手里的搓澡巾,一字一顿的说:“我谈生意碰到过一个老板,玩死了不少男孩,现在还是很逍遥。”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各自回房生闷气。

我的客房有电视,无聊时躺在床上从1按到132。探索频道在放广告,大象被砍了鼻子,灰犀鸟被取走头骨,藏羚羊的皮毛铺满可可西里的草原,巨大的网上挂着成百上千的鸟类尸体……

一个低沉迷人的声音说:“可以不爱,请不要伤害。”

我眼中酸涩。

7.

这也是我起初拒绝了瞿先生,也希望能够拒绝严胥的原因。两个人长期的性关系,并且杜绝其他人参与,即便明码标价,多少钱一炮,仍然让我觉得过分亲密,搬进严胥家里则更加糟糕,连时间地点的短信都没有了,我们相处得太正常,太普通,这不妙,我会忍不住在很多方面祈求平等,可我们不是平等的。

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以我第二天卧了一个完美无比的鸡蛋告终,我说过,我不擅长厨艺,早餐总是糊弄了事,除了出差,严胥天天都在吃煎鸡蛋、面包和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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