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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人。”酒井怔了怔,忽然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笑着站起身来。

“他还提了什么条件。”酒井拿侧过头看着士兵问道。

“他说想求少校帮他夺这一方的布绸的垄断权。”

“哦?好,好,我倒该去看看这个值一方生意垄断权的女人。”酒井笑着边往外走边说。

内阁中钱蒂儿心中全是怒与恨,如若可以看到形状那她的怨念定然是如同厉鬼般的可怖。

门外传来脚步声,让钱蒂儿瞪大了眼睛,眼中带着恐惧可她必须如那人说的那样不得不去为他办事,因为她还有母亲需要她,而更重要的是她要报复,她的恨让她迅速镇静下来飞快地盘算着如何应对。

这时孟然和谭言已经在人家的屋顶了,孟然小心地移开了一片瓦,那小心的模样像只猫儿似的,谭言就那么直直看。

孟然感觉到视线,抬头竟撞进了他的眼中。狭长的眼中如同星夜,让孟然一怔却又忙低下头去,他真的受不了谭言那双生的过分好看的眼睛那样直直望着他。

门被吱呀打开如同夜中的凶兽的低吟呜鸣般,酒井走进屋中,一个容貌可以称绝色的女人,一双秋水瞳中盈满泪水带着惊惧,酒井笑着走到钱蒂儿面前。钱蒂儿手被绑往却仍惊惧的向后缩着身子,“你叫什么名字?”酒井似聊天一般轻松地问道。

“钱,钱蒂儿……”钱蒂儿结巴道。

“哦,钱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

“不,不知道。”

“是吗?”酒井笑的森然让钱蒂儿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钱小姐真健忘,我们似乎有见过面不是吗?只不过你这双像鸟儿一样小巧的脚跑的快乐些……”酒井的粗糙的指腹抚上了钱蒂儿裙下的细足沿足而上,让钱蒂儿浑身起鸡皮疙瘩,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但脸孔上有着阴戾的脸她有些怕了,但她也只能奋力一搏,她要活下去至少比封恪活的久!

“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住手,我说。”钱蒂儿哭着哀求着,酒井似乎很满意停下了动作但却未回那越矩的手。

“你有那地图?”酒井仍是在笑,却如同蛇吐着腥红的信子盯着猎物一般。

钱蒂儿惊恐瞪大了眼睛因为酒井的手又移了一分“有,有……”带了颤音的哭声。

“你怎么得来的图?”酒井阴戾问道,那可怕的气息让钱蒂儿抖了抖,但仍旧照着那人说的说了,“偷,偷的。”

“在哪偷的?”

“在,在孟府,我与那孟府的禄子相好,听,听说那,那孟老爷有,有一幅地图可以找到一些宝贝,我,我就想着偷来。等我和禄子找到那东西了,我就可以和他私奔过,过上好日子了。”钱蒂儿惊惧的说着,那娇弱的模样让人很容易便相信了,酒井也不例外。

“东西呢?”

“我,我……交给了孟家的门人。”

“是吗?”酒井粗鲁地将钱蒂儿压到了身下抽出了一把小匕首刀锋泛着摄人的寒,钱蒂儿已经被吓的面色惨白。

“钱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但若把这漂亮的皮囊卸下来,还会不会漂亮呢?”酒井用刀尖在钱蒂儿的脸侧比划着,钱蒂儿直摇头,“不,不要,我,我没说谎。放过我吧!求,求求你。”

“东西在哪!”酒井阴戾的抓着钱蒂儿的头发让她漂亮的脸的轮廓暴露在灯光下,他的刀锋说话间已经划出血来。

“我,我,给,给孟家门人了。”钱蒂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好,我信你。”酒井将刀丢到了一边。

“不过,钱小姐今晚如此绝色,在下怎么能辜负呢?你说,是吧?”酒井笑着将钱蒂儿的手压到了头顶,用她的衣服堵住了她的嘴。

钱蒂儿疯狂的挣扎着,然而那却让酒井越发的兴奋。

酒井扯开了钱蒂儿的衣裙……

孟然趴在原地面色发红似乎是呆怔了,“不准看!”谭言捂住了孟然的眼睛将那砖瓦盖上,谭言见孟然盯着下面那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看,心中就很是不舒服。

那屋中二人的声音实在太过扎耳,二人也实在不好呆下去避开了巡夜士兵出了酒井的府邸。

其实孟然也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离开时也没阻止谭言,也就任由那家伙了。

可出了酒井府邸孟然脸又黑了,谭言把他带到别人家的墙头上坐着,这家伙就对偷窥于人这么感兴趣吗?

“你带我来这干嘛?”

“和你说话啊。”

“……”

“你来是为地宫的地图。”孟然一怔转头看向谭言。

“我也是为它而来,我父亲痴狂于这幅图已经很多年了。”

“为什么跟我说?”孟然转回头去盯着夜色问,他们不应该是争夺对手吗?

“阿然,我不想对你有隐瞒。”孟然看谭言那认识的眼神不禁觉得莫名其妙,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总觉得这次这图的出现有些蹊跷,你要慎些。”谭言笑道。

微光让孟然可以勉强看清谭言的脸,他承认谭言真的生的好,温温润润的笑意比月晖还好看,孟然别扭的低下头,“嗯。”

见孟然那羞赧的模样,他真的想把眼前之人囚禁在身边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第十六章

夜色已深,灯火早已阑珊,孟潜身入夜色离开了。

谭言仍在原地看着离的人的方向眸中渐次深邃,“阿言坐墙干嘛呢?怎么舍不得?”谭依一身黑色旗袍在夜色中勾勒出纤肢细腰,致的妆容在月下晕着月晖如同夜色里的狐魅花妖,她抱着手臂站在墙边的石径上对谭言戏谑道。

“姐。”谭言侧头看向谭依,“怎么坐自家墙头还坐上瘾了?”谭言也不下去,“姐,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

谭依见自家弟弟像个女人似的猜疑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还有人能降得了你,我倒好奇是长成什么样子的人可以把我这个弟弟变的像个女人似的愁肠百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比华盈好看,不然怎么人家姑娘这么多年你都不愿意看一眼。”

“但阿言,你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别忘了我们身后还有一个父亲。”听到父亲二字谭言眸色冷了几分,母亲的死又何尝不是与那个父亲有关系?

“我知道,但于他我不会有隐瞒。”谭言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谭依揉了揉眉心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从不开玩笑。

“我不管你的事了,今日来只是来告诉你一声父亲要来。”谭微皱起眉头,“他来?那便来吧。”谭依眸光微暗,这个父亲性情古怪,不管是行商亦或是平日言行皆阴戾疯狂,也不知道这次他来会做出什么。但她知道这人为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孟然回到南阁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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