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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交待下来的事都是谭言在帮他做呢。

夜色如墨入水渐渐的便已经将白昼侵吞入腹,沈回斋已经带人在封府外等待,而朱丘他们则在周围隐伏。

这次封格学聪明了将人关到了书房旁安排了一众人手看守,但封府内封恪因那布绸亏空严重而不得不出门去亲自处理,所以救人倒少了一层障碍。

“唉哟,这封府的饭菜是怎么回事,我都跑十趟茅房了,哎哟……”老三痛苦的□□,老大,老二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们这又不能走开,只往几人换着来。

而其他看守的人正值换值的时间根本没人在原位,再加之那三人这么一分神也没注意已经有人混了进来,那人溜入了关押徐疏影的屋中,徐疏影警惕的盯着来人却未轻举妄动。

“门主,莫怕先套起这身下人服吧。”来人压低声音,徐疏影听是自己门中之人也就任他松绑而后套上那外衣,走时还点燃了被褥。

两人贴着墙沿走到了近三人的地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那火也燃的一发不可拾。

老三回头时见那屋子火光冲天吓的直叫着,“不好了,走水了!,走水……”这下封府中的人皆慌乱,一团乱蚁般灭火。

两人乘乱混入救火的下人中逃了出来,在事先选好的门出去正好,而那三人发现屋子里没人这才追来,可已经晚了,早在外接应的人一呼而出,三人自知不敌也无心恋战很快便窜逃回去了。

“果然是蛇鼠一窝,逃这么快,走,一会可能要把日本人引来了。”朱丘啐道,但也很快带人撤离了。

孟然已经等了一天了见那书房边已经乱了,嘴角一扬刚想乘乱逃走手腕却一紧,他回过头去是封绍,封绍心中暗歇了一口气今天也不知道钿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一直找理由往他这跑,这失火了才将她支去陪着母亲去了,“利用完就踹开我了,真绝情。”封绍一脸受伤道。

“可我不走,在这等你爹来抓吗?”孟然笑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封绍。

“人我已经让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了,你跟我来吧,算是报达我了,怎么样?”封绍笑着问,夜色里他脸的棱角依旧可以分明。

孟然似乎有些怔,他总是会拿眼前之人的脸去与记忆里已经模糊的脸重合,特别是在眼前之人对他笑的时候。

封绍见孟然怔着没说话,心中欢喜以为他这是默许了,就这么凭着力气将人拽走了。

封绍拽着他这又是跑又是避开巡逻兵的竟硬是跑到了城郊,所到之地虽是城郊眼前的日军哨岗可不是幻景。

封绍带他来这干什么?这似乎是个军防区,而建这军防区之人也是他最痛恨之人,捣碎山河致民族流离受辱怎有不恨,封绍却用日语与那哨岗交流了几句便又拽着人往里跑,孟然似乎看不透这人了,他到这面皮下隐藏的是怎样一个疯狂的灵魂。

他们这一跑就是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下来,就算孟然并不娇气也吃力啊,边喘着边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封绍。

可当他抬头看时,却见眼前是坐宅子,周边是一些普通的民居,再远处些是寺庙还与那巍峨长白山相贴。

“你要干什么?”孟然皱眉看向封绍那满溢欢喜的脸,即便是生的那么好看,他此刻却有些害怕这人面皮下的灵魂。

“阿然,这是给你的,你留下吧。”封绍情真意切一步步逼孟然,孟然则往后退了些。

“你疯了。我又不是女人。”孟然怀疑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我没疯,只是觉得……”封绍将手伸到孟然脸边,孟然不适的避开,逃他是逃不过封绍的,只得随机应变寻机会了。

封绍凑近了些,“你之前做的是对的。”,“什么?”孟然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眼前如魔怔了一般的人也没有给他机会,一记手刀孟然便失去了意识。

封绍笑着将人横打抱起,他本不想这么做的可这被逼的不要怪他,怪就怪是他先招惹的他,他封绍想要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

封绍抱着上前,“泽叔。”吱呀一声那门便开了,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主子,请。宅子我已经让老婆子拾好了。”

“嗯。”那泽叔定然知道发生了生么,但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把自己当作聋子……

谭言在案前皱眉细想着封府昨日走火探子报来的细节,他昨日本打算直接去把人带走的,可封恪那狡猾的老狐狸竟安排了这么多人在府中四处,他只能等时机,可却在时机到时走火了,他找到封绍住的苑后,已经人去楼空!

“叩叩叩……”谭依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谭言案前。

“我想了想那炸山采石的事我们还是该查一查。”谭依不再嬉皮笑脸了反到严肃了起来。

“父亲交到手头的事做完了?”谭言笑问,不提还好一提谭依就气,这见色忘姐的没良心的家伙,可看谭言那一脸无害的笑,她反倒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了。

“父亲说要亲自处理了。”谭依轻松道,那对手是封恪,那老爷子和那封恪似乎有些过节。

她不过是看这鹤蚌相争,在边上拾了点好处罢了。

“你还没找到你那个宝贝呢。”谭依夸张的叫道,真不懂自己的这个傻弟弟怎么就吊死在一棵树上了,而且还不知道人家那棵树愿不愿意让他吊呢,他自己就已把自己勒死了。

“没有。”谭依给了谭言一个白眼。

“你做事情可没这么拖拉过,怎么在这感情的事情上就跟个大姑娘似的。”

“他又从封府不见了。”

“那便派人先问寻找着,你先跟我入一趟长白山。”谭依也只得让步道……

第二十二章

孟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在一张西式的床上而自己已经被人用绳子绑住了手脚,他微微蹙起眉头慢慢整理着发生的事。待完全想起发生什么后,他黑着脸看着手脚上的绳子。

封绍真的是疯了,他挣着手那坚韧的绳子已经将他的手勒出了红印。

这时封绍走了进来,一身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头发,他将一盛着一杯牛奶和土司的锡制托盘放到了床边的书案上。

“饿了没?”他的唇边漾开了一个可以令女人眩目的笑,可惜,孟然并不感兴趣。孟然看着封绍边问边将外套脱去,简洁的衬衫一身干净清爽,“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放开我。”孟然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绳子。

“你这个样子我可以认为是欲擒故纵吗?”封绍撑着手凑近了孟然的脸,孟然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一件单薄丝绸睡衣,因他的挣扎已经有些松垮地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孟然先是脸上微红而后便怒瞪着封绍,封绍好笑地看着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的孟然。

“叩叩叩——”敲声传来,封绍转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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