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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死士同死尸一般没有回应,倒有一人直击向老蒙。

老蒙兴奋的擎鞭与之缠打一处,“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也好,我老人家同你们玩玩。”老蒙鞭风凌利,打到最后人只剩半数。

老蒙自嘲,自己果真老了体力大不如前了。

“汪汪汪——”二郎又折身跑了回来,从暗处窜出将一人扑倒撒咬。

老蒙怔住了,那被扑之人右首的人挥刀便向狗砍去。

老蒙长鞭制住了那致命的一击,那死士中的领头乘机将老蒙刺伤,“同我们走,不伤狗。”

老蒙攥紧了拳头,“行!”忍怒答应。

第四十八章

老蒙被捆了个结实,被人拿开蒙大的黑布时已经在一个地室中了,阴冷冷的气息从四方扑入鼻中,老蒙环顾四周无人,却发现自己身处的这个地室规模之大,地室整体呈长方有罗马石柱撑起四极,有一个可见入口,而地室正中有凹入坑室可见一壁光滑陡直不知作何用处,空气中有极重腥臭味,山居多年的老蒙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气味是什么东西的,面上的髭须带着狠劲的抖了抖。

老蒙没有再做挣扎他的伤刚被上过药,可见抓他之人对他的看重,他只能赌那人暂时不会把他灭口。

“窦统领,多年不见,你这顽固的脾性倒是一点也没有变啊。”石室一面墙壁上暗门打开,阴黑的口里传来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

“温,你一肚子的阴狠也是一点没变呀。”老蒙挪了身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休息。

“统领过奖了,不过今天我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你也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是你自己说还要我亲自来撬你统领大人的金口呢?”温自暗门走出,右壁上擎着的烛火的弱光打在他脸上撕出一张紫金色的脸,跳动的火舌像是烧在他脸上一样。

他身后跟来的两个随从很快又把老蒙从墙壁上拖开丢到了温脚边,“,即便你真去了格格也只会嫌你恶心。”

温并没有怒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打。”

一个满脸抖着横肉的随从走过去抽出一条鞭子,上好的藤编制的在微光里也闪着它与众不同的光。

“知道它吧?哈哈哈……它是可是你亲自制给儿的,儿还曾给它取过一个名字,叫剪雪,多好听的名字可惜主人却配不上它。”温微眯了眼看着那鞭子上莹亮的高光。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儿!”

“是吗?打!”温挥手示意,那条长鞭落下便是皮开肉绽,上面构造妙的倒刺勾下了他的皮肉,这一鞭下去那侍从都恶寒地轻颤了一下。

“多好的鞭子,沾了血就这么恶心。罢了,下去吧,脏了怪可惜的。”温扭头看向地坑中罢了罢手,那另一个随从便一把抓住了老蒙的头发,逼他跪在地上仰视着温,伤口处的血便如同小泉往外涌。

“地宫的正穴口是你毁的?”

“是,又如何。”老蒙狠狠道。

“那地宫的侧穴在哪里?”温背身问,目光又落在了那地坑中腥臭的东西身上。

“呸!你这般肮脏之人不配知道!”侍从猛的把人按在地上,但他口中的血沫还是治到了温干净的裤管上,温冷笑了一声,“按过去!”他看着那地坑纷咐。

老蒙被按跪在地坑边上,触目是一幕令人胆寒的画面,数以百计的毒蛇同鲜艳的水缠绕涌动,绿上覆红黑上盖绿,令人恶心。

老蒙也被这画冲击到了,但仍不发一语。

“有骨气!”温蹲到了他边上带着赞赏地说道。

“不过你放心,我今天只是想让你欣赏一下,这妲己娘娘的万蛇盅。”

一个侍从丢了一只羊下去,那白色的皮肉一下去便被吞没了,半晌后只浮起白色的毛在缠涌的蛇上浮动。

“你说,若是把你丢下去会不会什么都不剩?”

老蒙背后发凉,但仍旧不愿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丢!”

砰——老蒙被踹了下去。

温站起身嗤笑了一声,“老顽固,真没有意思看来得使些手段了,去,把弼刽叫来让他把药也带来。”

“是,主子。”那侍从便退了下去,万蛇盅石壁上有一机关把坠下的老蒙中途入暗格。

老华叩了叩谭言书房的门,得到谭言允可后方才推门进入,不要问他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他只是不想撞到一些场面罢了。

老华走进来先朝谭言右首的孟然颔首算是打招呼了,“主子,那弼刽似乎被老爷叫去了,所以我又寻了个可靠的药学方面的教授确认过了,确实如你所想。”

“好。这弼刽怎么会被父亲叫去,你下去查一下他去父亲那干了什么。”谭言扣上笔帽又吩咐道。

“是。”老华拉上门便要下去,却见一只半大的小狗跟了出来,老华然知道这是孟然的狗刚想把它再赶回去,华盈却走了过来。

“华总管,不在老爷那伺候着,怎么跑这来了?”老华知道谭极不愿意看见此人便嘲讽道。

“我想见少爷。”华盈面上有些挂不住,但她的对谭言倾慕的感情仍旧吞没了理智。

“华总管回去罢,少爷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见的,别占着华姓连带着给华姓人丢脸了。”几个洒扫的女佣经过侧目看了她几眼,那只小奶狗也对华盈呲起牙来,华盈面上发红,气怒的走开了。

书房里谭言离开了椅子乘那只小奶狗不在坐到了孟然旁边,“你还记得符医生吗?”

“记得,符医生怎么了?”孟然搁下了手里的书,回想着关于这个符医生的事。

“这个符医生的确是有问题,他对你父亲使用过麻痹神经药物,使之产生幻觉。”

“什么!那她这么做是想要那半张图吗?”孟然震惊道。

“是,但我估计他们应该只是知道了侧穴的位置,否则他们不会再大周章的逼你出来。又或许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谭言推测着最大的可能性。

“那爹那会不会遇到危险。”孟然开始担心。

“不会的,还有朱门在。”谭言拍了一下孟然的头道。

“现在我们去找一个人。”谭言起身却被孟然拉住,“谁?”

“老蒙。”

他们照旧先去了猎门拜会了朱丘,出门的时候那只半大的狗跟了出来,任孟然如向呼吓着“阿盹!回去!”它还是跟来了,而一进门那半大的阿盹便被朱丘两岁半的儿子追着玩去了,留下狗后他们也没来得及去看孟洛山便直接入山找老蒙。

他们依旧沿了那条绣了绿苔的山路走去,中途被一条窜出的狼狗拦住了,“大郎?”孟然惊喜地叫了声。

二郎听着耳熟的名字兴奋的冲到他们脚边叫唤打转,但很快它又扯着孟然的裤角,让孟然跟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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