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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弓起身子来,张口本应该是喊痛的话,却断断续续像极了无可奈何的啜泣,一下子激起了身上人的征服欲。

顾木棉松开嘴在苏茶的脖颈处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还真是和女人一样,都喜欢被人这么弄。”

这样说着,他手下的动作又重了起来,嘴唇顺着苏茶好看的脖颈往下滑,

苏茶喘着粗气,嘴里却一点也不老实,“哈,你弄的……嗯……一点都不如……哈啊……他舒服。”

他说得越多,顾木棉的吻就越重,手也顺着苏茶纤细的腰身伸到了衣服里面。

苏茶很香,从小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苏茶很香。

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液的香味和洗衣液的味道,但是却总觉得比自己好闻多了。

顾木棉嗅着苏茶身上的香味,手不老实地完全掀开了苏茶的衣服。

衣服被一下子撩起,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苏茶打了一个激灵,他面色涨红,眉眼含情却又

是生气的样子格外诱人。

顾木棉一下子含住了苏茶胸前两颗随着身体轻微抖动的嫩红的红点。

苏茶断断续续的□□被压抑着从喉咙里冒出来。

顾木棉笑起来,“你还真是……”

他不说,苏茶也知道他想嘲笑他什么。

“让开!”

他一把推开顾木棉,水汪汪的眸子带着愤恨。

顾木棉舔了舔唇,转身像是连看也不想看他一样。

“果然还是女人好。”

他撇下这句话,便毫无留恋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余温还未散去,苏茶坐在沙发上脸依旧一片绯红,他喘着粗气,神情渐渐恢复,可是他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

这是最狠的话,一个男人,愿意抛弃尊严居于你,像是女人一样讨好你,到头来是你一句还不如女人。

苏茶突然捂住了脸,躺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

隔着一扇门,顾木棉倚在门上,手捂着心脏,满脸的痛惜和心疼。

他俩刚才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已经分不清了。

顾木棉只知道,他们都伤对方伤的彻底。

心脏疼的很,不知道是因为苏茶的话,还是因为他伤了苏茶。

他将头埋于两膝间,恍惚间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被他推开的少年被雨打湿的表情,那个难以置信,又充满乞求和伤心的表情,让他痛了十年。

苏茶,快两个月了,你该走了。

第18章予月

玻璃制的茶几角上沾满了鲜血,黄褐色的木质地板上蜿蜒着几道血痕,最后都汇集到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娇好的面容早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那个男人像是还没有宣泄完一样,抽出皮带来在她身上抽着。

一声又一声的喊叫混杂着狠毒的咒骂堆积在鲜血上,门后一个少年紧抱着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并且捂住了他的耳朵。

半响,男人力气用光了,又仿佛突然惊醒一样抱着地上的女人哭泣起来,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晴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不为所动,被打肿的脸上扯出一个笑来,阴森森地,却是对着站在门外的的少年。

她曾经对余年说过,你和你爸,长得相似,性格相似,说不定,你打起来人会比你爸还狠。

后来无论过去多久,她也从不后悔对于一个小孩子说过那样的话,因为余年,确实够狠。

带苏茶逃走,她从未后悔过。

温婉的女人一下子笑的狰狞脸上带血,顾木棉一下子惊醒,这才发觉只不过是一场梦。

他盯着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跑进来的阳光,那在光芒上肆意跳舞的尘埃,嚣张而又无所畏惧。

他喘着粗气,微微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

他可以像任何人,却唯独不想像他的爸爸。

这两天里,顾木棉和苏茶一直是互相回避,相对无言。

他们俩之间隔了太多了,那些零零散散的事堆积成海,卷着风浪挡在他俩面前,苏茶每次想要奋力划过去的时候,顾木棉又把他推了回去。

那是十年的时间也没有填平的海。

苏茶仰着头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令人捧腹大笑的娱乐节目,可是苏茶的目光却越过它,像是不小心,又像是刻意一样盯着顾木棉紧闭的门。

他在打游戏,还是在睡觉?

总之,他就是不想见到自己。

苏茶叹着气,一种无力感笼罩着他,

直到门铃声响起,缓慢而持续,苏茶这才微微扭了扭头,像是半响才反应过来一样,拖拉着步子,打开了门。

门外大约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一双丹凤眼略虽不如顾木棉的狭长,但是大大的,很是灵动,她看见苏茶显然是难以置信的愣住了。

“苏茶?”

苏茶看着这张与顾木棉很是相似的脸,笑的复杂。

“予月。”

那个在生日宴会上穿着一袭粉色纱裙笑的灿烂的少女仿若还是昨日,只是一转眼,已经变成了如今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都说时光不饶人,恍然如梦。

她握着包的手有些用力,眸子确实一如往日清澈,还有酝酿着的怀念。

“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已有十年没有见过当年那个“茶茶哥哥”了,不是没想过他会突然出现,只是还是吓了她一跳。

“进来说吧。”

苏茶朝她笑的温和,帮予月拿了拖鞋,又给她倒了果汁。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竟有些多年未见的尴尬。

“你,最近怎么样?”

苏茶问道。

予月笑笑,“其实爸爸走后,妈妈就来找我和哥哥了。”

苏茶的一怔,予月盯着他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

他果然不知道这些。

“妈妈希望我和哥哥搬过去和她一起住,”顾予月低头看着橙汁映着她那张与顾木棉相似的脸,手摩擦着杯壁,“但是你也知道哥哥的性格,哥哥肯定是拒绝的。”

“所以,你们现在……”

“妈妈拗不过哥哥,只能每个月给他生活,有时让我来看看他。”

听到这话,苏茶的手略微抓了一下衣角,有些紧张地问道:“那夫人,有来看过他吗?”

他对顾余年的妈妈并不是很了解,那个女人只是存在于余年房间里的照片和睡梦里的呢喃。

余年常常会因为梦到自己的妈妈而惊醒着泪流满面,苏茶每每看到这样的他,都会被一种深沉的愧疚所包围,余年妈妈的离开,虽不怪他,却也是因为他。

予月喝了一口果汁,并没有回答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茶的问题。

她妈妈生的三个儿女里,最像她妈妈的,就是顾木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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