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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特就坦然接受了这个答案:“哦。”

宴池气到昏倒,两人倒是有一会没有说话,开场白也就这样自然的过去了,片刻之后艾尔维特转回了正题:“这次你抓到莫里斯,让我们都很意外。”

我们?这个我们是谁?

艾尔维特和勒伦奈?艾尔维特和阿尔忒弥斯?现在好像不是勒伦奈固定解冻的时候啊?这种事情按理来说也够让勒伦奈临时起床的水准了,但宴池不能确定。

而且有什么好吃惊的?难道宴池在这些大佬眼里都是不可靠的?

宴池不知怎么回事,刚才被抱了一下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突破了什么界限,触摸到了艾尔维特的心,他虽然人是一动不动的,内心却在天上把艾尔维特从腰到胸都用意念摸了一遍,现在格外的胆肥,当场就秃噜出来了:“我也是很厉害的!为什么你们还要吃惊?!有什么好吃惊的?”

艾尔维特表示沉默。

宴池又默默的缩回去了,小声解释:“我觉得我主要是运气好。”

艾尔维特若有所思,居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的运气是不错。”

宴池这回至少冷静了一点,虽然生气,但却不敢再说什么,唯恐继续被艾尔维特打击,只好主动转移话题:“你这次来是要带走莫里斯吗?他会怎么样啊?”

艾尔维特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不过表情有一种让宴池总是觉得很古怪的感觉:“对,我来带他回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转交给军事法庭审理。”

这倒和死神说得对上了,毕竟是自己人里面出了奸细,艾尔维特不愿意交给国会也可以理解。说实话就算是不能理解,宴池也是会天然的觉得艾尔维特有道理。

不仅是感情因素,还有统帅的威信因素。宴池知道军团里面实际上一直不怎么看重国会,一是因为没有接触,而是因为对军队来说国会的定位就是后勤和地勤,因此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国会能够让艾尔维特退步,那么艾尔维特的威信就会因此受到影响,得不偿失。

反正和国会的关系就是那样了,宴池知道双方的对立与其说是分工不同和军部太过强硬的原因,不如说这就是勒伦奈的目的。两个国家机构如果不能互相监督,在某种程度上对立,反而沆瀣一气,那问题要比互相争锋大多了。

接着,艾尔维特回答第二个问题:“叛国者杀无赦,这是宪法第一条。”

他说得很平淡,宴池却听得有些心惊肉跳,不过转念一想莫里斯都那样对待自己了,他也没有质疑宪法的想法,更不要说叛国者自己都认了,他在这里觉得可怕,也没什么用了,于是垂头丧气,什么都不说。

艾尔维特却还没说完:“你也要跟我回去,叶赛尔需要记录数据,也有可能尝试秘金还会不会对你产生作用。”

宴池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正说着,军医终于来了,敲了敲门就进来,先和艾尔维特打了个招呼,随后就板着脸对调皮小孩宴池说:“脱衣服。我刚听说你连药膏都没涂就脱出机甲了,你想破伤风吗?”

军医实在太凶,宴池又理亏,于是就算很不好意思在艾尔维特面前脱,到底还是脱光了,背转过身,让军医观察具体情况。

酒棉擦拭血迹,然后就该涂上药膏了,宴池也差不多说服自己遗忘了艾尔维特的存在,他却突然说话了:“我来吧。”

军医虽然受到了震撼,但是也毫无异议,就在这里的片刻,已经有人发现了新情况,需要他过去看看了,于是就交给了艾尔维特,反正艾尔维特应该也很清楚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

从头到尾交接都没有问过宴池的意见,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艾尔维特已经坐在他背后,开始给他上药了。

药膏清凉但却没有刺激性,一般情况下宴池是没有感觉的,可艾尔维特的手指却对他有刺激性,宴池下狠心咬了一口舌尖,才保持平静没有颤巍巍,感觉着艾尔维特的手慢慢下移,十分温柔而专业。

想来,作为一代机甲最早的驾驶员之一,艾尔维特也没有少经历这种痛苦吧,技术不成熟的时候,驾驶员遭受的磨难绝对要更多。

宴池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上完药,还没动,就被艾尔维特端起来转了个方向,然后开始给他处理其他地方莫里斯弄出来的伤口。

大部分已经开始愈合了,血也不再流了,看来不用等军医再次过来,他就能自己愈合。

擦掉血迹之后,宴池盯着手臂上的伤口看,盯着地板,盯着艾尔维特的脚,就是不敢看他的脸,唯恐自己失控的扑上去。

被艾尔维特温柔并且主动的处理伤口的人,全国上下能有几个?!宴池觉得除了那个睡在冰棺里的之外,恐怕也就只有自己了吧!

他已经膨胀了。

艾尔维特好像认识不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惊世骇俗,十分平静,甚至还在摸到宴池腰侧的同时开口说话:“等会去和阿尔忒弥斯见一面,我们就可以离开了,你大概要在苏奈尔待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宴池知道这大概就是让自己安顿好泰坦的意思,不过他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是哼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才意识到艾尔维特的意思似乎是要跟他一起去见阿尔忒弥斯。

或者他只是跟着艾尔维特,其实是艾尔维特要去见阿尔忒弥斯?

那他现在离开阿尔忒弥斯还需要走罗曼诺夫军团这道手续吗?

宴池混乱了。

就在他混乱的这段时间,艾尔维特清理完了他的伤口,重新坐下来,摆出促膝长谈的标准姿势,循循善诱的表情:“现在我们来谈谈遗留问题。”

宴池顿时汗毛倒竖,警惕的看着他,已经想逃跑了。

艾尔维特说:“你还记得上次你离开苏奈尔的时候,对我提出的要求吗?”

宴池呆愣当场,虽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但在重大冲击之下回忆片刻,才想起来原话是什么。

“我说过你可以随便考验我,要是我这次立了大功的话,你能不能考虑和我试试?”

然后他就落荒而逃并且耿耿于怀觉得自己这个做法不仅很蠢而且很不自量力。

可是那时候艾尔维特就没有表示坚决的反对,现在还在宴池不主动提起的情况下再次唤醒他的回忆……艾尔维特他是什么意思?

宴池惊慌失措,无法保持呼吸了,他艰难的吞咽,然后小声问:“你想说什么?”

艾尔维特的表情很复杂,就像是面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和经验的事情一样,不过比起宴池毕竟坦荡的多:“我觉得,至少应该告诉你,我考虑的结果,这是我的责任。”

才不要这是你的责任好吗!

宴池只能胡思乱想,顺便批判艾尔维特莫名其妙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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