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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折磨是两人之间的需求体力差异和宴池微弱的抵抗力和被烧成一锅浆糊的意志力,以及艾尔维特对正常人类的需求缺乏认知。

宴池回忆不起来昨晚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反正,大概,应该,他总算是圆满了,就是圆满的有些太过分,甚至有点怕了。要说他对这种事没有期待,显然是瞎说,但从今往后他大概就没有什么必要期待了,现实比想象刺激,持久,坚挺,尺寸大,现实还是艾尔维特亲自出演的版本。

躺在床上痛定思痛大概半个小时,宴池才做好心理准备,爬了起来,勉强穿上衣服,准备觅食。体力消耗太过分,连嗓子都哑了,刚爬起来就反应过来,除了吃饭,最急迫的需求是洗澡。

……突然觉得自己很惨。

宴池洗完澡,给自己涂完药膏,吃完饭,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身上的伤也不严重,只是淤青而已,药膏涂好之后有半个小时就会见效,逐渐消失。唯一的问题就是昨晚有些记忆太深刻,比如他的嗓子到底是怎么哑的,比如他是怎么生无可恋的昏过去的,想到这些宴池就变成傻子,为了洗洗脑,只好打开光幕准备浏览一下最近的新闻。

结果这就看到艾尔维特早上九点多给他发私信:醒了吗?

宴池浑身上下都是溢出的多巴胺,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和平常状态不太一样,虽然艾尔维特主动联系他了,但还是恶向胆边生,关掉页面并没有秒回,甚至还有些生气:哼!

他洗澡的时候在浴室的架子上发现了自己的指环,红龙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带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哭鼻子,反正他现在看着死神还觉得心虚,尽管扔出去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说来,这件事倒是让宴池想起来还觉得心脏乱跳,性感的过分。

一扔就是两架机甲的浪漫,世上也就仅此一个人了,很有浪的感觉,宴池想起来还觉得怦然心动。

死神:“你俩以后能不能在乎一下我的感受?”

宴池是真的理亏,点头如捣蒜:“你说得对,是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扔你呢……”

死神打断了他:“你以为我在浴室门口就什么都听不到吗?”

宴池呆滞了,随后干脆利落的一把抓住死神的嘴把他塞了回去,然后打开艾尔维特的私信界面,面无表情的回复:“醒了,死神很不满意,救我!”

一想到日后还要在这种被两个机甲围观的情况下圈圈叉叉,宴池瞬间觉得自己清心寡欲,完全可以和艾尔维特柏拉图了。

他怕被吓出心里阴影来。

第45章

宴池再见到叶赛尔的机会往后拖了好几天,一时他的状态不好,二是叶赛尔实在太忙,说不上来什么时候就有人加塞,她虽然力充沛常年超负荷工作,但毕竟一天就只有二十五六个小时,都是有限的,所以双方默契,往后放了放。

好在泰坦不是常规军团,宴池也不算休假而是暂时调动,在程序上也相当安全。

这回就是已经长大了的宴池自己来,人他都是熟悉的,叶赛尔一整个实验室的白袍生,他都基本认识了,更不要说他和叶赛尔还建立了某种革命友谊。

在那栋小楼里不知春夏与秋冬的隔绝了好几天之后宴池再次出来面对世界,也就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还是浑身都是梦幻泡泡,并没有比之前好多少。他飘了,膨胀了,这都要怪艾尔维特太好说话,他本想着可能这就是自己一辈子的追求,没想到预期是一生的努力过程就这么没了。

宴池直觉很准,所以他仍然害怕,总觉得自己赢来的不够牢靠,但同时又抱着一种强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一有机会就逮住艾尔维特不放。这两种心态系出同源,只是一个表现在外,一个在内部默默起作用,就导致宴池看到叶赛尔一如既往的笑眯眯没好事的脸,才觉得这也算个现实生活的锚准。

计划很简单,就是看看他还能不能二次进化,一般来讲耐受力增加之后,也会因为对实验过程的熟悉而对痛苦不敏感的情况,因此这时候就要加大剂量,不过宴池却比较担心这是浪秘金,一边自己往水池子里跳,一边嘀咕:“我看你真的是财大气粗,一般人用秘金哪儿敢像你这样挥霍……”

叶赛尔一向不和自己手下待宰的羔羊生气,笑眯眯的:“我能是一般人吗?你老老实实待满八个小时。”

她眼神一错,凝神看着宴池肩膀底下一块红印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宴池起先没有注意到,顺着她的目光一看,才想起来他好像是被艾尔维特咬过一口,只是时间有些长了,记不清楚,这块红印子也只是淡淡的红,被他忽视了。

浴室暖色柔光害死人呀!

叶赛尔起先也没有多想什么,还挺疑惑按照道理来说宴池现在哪里会受伤,现在看着他尴尬之中又带着甜蜜的表情,大脑卡了一下,高高挑起眉:“你……”

她毕竟聪明,很轻易就猜到了原因,虽然仍然不是很相信:“你……不是吧?”

宴池很想矜持镇定的对待这件事,但显然做不到,很快破功,脸上烧红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虽然按理来说他和叶赛尔之间的年龄差不大,但叶赛尔一来是少年天才,二来是成熟可靠形象树立太久,宴池不自觉就把她当做成熟的好朋友看待,因此撒起娇来也得心应手。说来他其实从前没有什么撒娇的想法,但是自从学会每次在艾尔维特面前提起莫里斯就说“他打我,他居然拿刀子捅我”会得到安慰的抱抱和抚摸之后,他就察觉到了撒娇的好处,现在对叶赛尔也照办,不能说是故意。

无他,唯手熟尔。

叶赛尔一向把自己当宴池的大姐姐看待,因此看他撒娇虽然好笑,但还是在池子边坐下来揉揉他的头发,毫无诚意的安抚:“我又不是笑话你,你怎么和艾尔维特在一起的,跟我说说呗。”

宴池换了个姿势坐着,小声嘀咕:“有什么好说。”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叶赛尔单恋明光宫,其痛苦可能比他单恋艾尔维特更严重,因为明光宫看起来实在太有希望,可叶赛尔却永远都摸不到。他有心安慰几句,但又觉得对于叶赛尔这么聪明的人来说没有必要,她早就想通,只是没有办法控制感情而已,再说,她从少女时代就习惯了这种求而不得,也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安慰。

于是只能从头简略的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按照他的理解说的,省略了不少羞耻内容。

叶赛尔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恭喜你得偿所愿。虽然艾尔维特这个人看起来未必明白你的感受和逻辑,但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何必强求形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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