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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倒是没有什么伤感己身的表现,反而宴池坐不住了,挪了挪,安慰:“你……要不然也……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同意……”

叶赛尔笑笑,揉了揉他的头发,神情坦荡无伪,甚至高高扬起头,仍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骄傲:“我也是求仁得仁。有些人不是能被你感动,被你追求,被你赢来的,但我要的本来也不是这些,天长日久,我不会改,没有爱情也无所谓,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

她知道宴池眼巴巴的看着她是担心她,也是怕她难过,隐约觉得温暖,又笑了笑。她一向是笑眯眯的,但现在却不同,温暖而柔软,放下自卫开启真心才会有这种柔和的表情,于是反过来安慰宴池:“我和你不一样,这些年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已经很明白她了,我不强求,也不逼迫,我只要爱她就心满意足,她爱不爱我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难道她不爱我,我就能回我的感情吗?既然覆水难,也就根本不要想了。我没有爱情也是实验室最年轻的导师,科学院最重要的专家,也是我自己。我能做的虽然不多,但我可以做得很好。”

宴池隐约明白,叶赛尔这种很少谈及自身的人,能够对他说这么多关于个人感情的事情,一定是有深意的。她不仅是为了让宴池不要为自己伤心,觉得她没有爱情就很可怜,也是给宴池打预防针,让他将来如有万一,想想除了感情他还有什么,不要一味恋爱脑。

虽然在热恋期给出这种建议总有种不盼着别人好的感觉,不过宴池自己也不觉得从今往后就是国王和王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直到永远,所以反而挺能接受。他心里不可避的感到伤感,脸上却不露什么神色:“嗯,知道啦,你一直是很厉害的。”

实验室门口的提示铃响了起来。这是有人在提醒叶赛尔该离开了。

叶赛尔又摸摸宴池的头,走了。

实验报告题目:对进化异能战士的再次进化刺激。

实验人:叶赛尔。

实验体:宴池。

实验手段:第一步,秘金浸泡入体,第二步,静脉注射。第三步,食用。

实验结果:失败。

实验体自述:没有感觉。

实验描述:实验体对秘金入体表现不敏感,有不适症状出现但并未达到指征,加大用量仍无明显反应,过程中相关数据产生波动,在情绪起伏正常范围之内。经检查发现,体内细胞状态稳定,进入循环系统的秘金并未被吸。实验失败。

宴池在实验室耗几十个小时,就算是白了。

叶赛尔显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失败,但还是拨冗安抚他:“没事,以后再看,你也别放在心上。”

战士追求的是越来越强,因此这次失败了对宴池来说多少也算个打击,不过兴许是因为叶赛尔这个后援向来不会让人失望,再加上宴池其实已经归心似箭,所以表现的也没有多失望:“知道了,你也别太废寝忘食,保护身体重要。”

要不是他知道叶赛尔的作息混乱,生活毫无规律,也就不会多嘱咐这一句,但叶赛尔向来固执,又对生活质量没有什么要求,要不是天生丽质,现在就是个实验室怪人女版而已,仗着好看一点也不在乎的造,宴池被她糊弄两声赶出去,扭头就去分析数据了。

宴池往外一走,就看到外面在等他的艾尔维特和明光宫。

当着明光宫的面儿,宴池十分矜持,因为要脸而不能直接往艾尔维特身上扑,于是耐着性子走过去,打招呼:“你们俩怎么都来了?”

这两个都是大忙人,再说他现在再出问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有死神在,因此来的时候都没有跟他一起来,现在却来一起接他,宴池不了觉得好奇。

艾尔维特倒不知道不好意思,宴池只是站在他身边,都忍住没多看他,无非是眼睛格外皮卡皮卡,他却直接伸出手拉住了宴池的手。

这等事在阿尔忒弥斯的办公室里也发生过一次,那时候宴池和阿尔忒弥斯一样震惊到世界观崩塌,现在他就和明光宫保持一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都很镇定。

明光宫本想上手摸摸他的头,但是看宴池一脸我是个谈恋爱了的大人了的样子,也就算了,微笑:“顺路。”

顺路个鬼啊,军部和科学院彼此之间虽然联系紧密,但是地理位置都是各自为政划了一大片地盘,要怎么走才能顺路到这里来?还挺准的哦。

不过宴池也只敢腹诽,扭头就问艾尔维特:“那你呢?”

他倒不是威胁艾尔维特“你敢说也顺路我就”,而是想看看他能说什么借口。

然而艾尔维特作为直球之王,相当理直气壮:“我来接你。”

这话说的很简单,但是出乎宴池预料,他呆愣愣的和艾尔维特对视,片刻之后面红耳赤,磕磕绊绊:“哦,那、那就回家吧。”

明光宫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俩互动,保持着微笑,见宴池扯着艾尔维特要走,还对着他俩挥了挥手。

宴池走出好远才松了一口气,瞟一眼旁边的艾尔维特,又觉得实在不能怪他,都是他自己脸皮太薄,明光宫明明什么都没说,就是艾尔维特说的那句话他也不觉得多暧昧多亲密,但就是这种若无其事在其他人面前对两人的暧昧关系毫不避讳的态度,就让宴池觉得太撩了。

他的审美追求一定是坏掉了,否则不可能觉得这样的艾尔维特最好看,还很可爱。

宴池心里有数,虽然艾尔维特是全军男神,这也并不代表他就是有亲和力的那一挂,反而可以止小儿夜啼,这样的人和什么威严,俊美,冷酷,大约都能扯上一点关系,但可爱就离题千里了。宴池又是忧心自己滤镜越来越厚,又是想反正他理所当然,很快就说服自己,理直气壮了起来。

艾尔维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牵着宴池到了车上。

从前宴池一半坐后排一半做副驾驶,全看心情和情况,但现在他心思别扭了许多,坐副驾驶不好意思,好像能把他怎么了一样,让他坐后面又觉得不公平,明明可以理直气壮的坐前面,于是犯了选择困难症,最后牙一咬脚一跺,坐到前面了。

艾尔维特倒是心无旁骛而且耐性充足,但是等到宴池习惯了离艾尔维特这么近之后,就忍不住又要作死了。

元帅的座驾,座位间距宽,地方够大,相当舒服,因此宴池也成功跑偏了,看了看艾尔维特,又看了看外面。

艾尔维特戴着手套。宴池虽然从来没说过,但他现在每次看到艾尔维特包裹的整整齐齐严严实实,手腕,喉咙都一丝一毫不露出来,就觉得心里发热。

这些都是只有他才能摸的,这么想想就觉得人生再无遗憾,更何况艾尔维特还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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