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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开始怀疑任何一方,同时也被迫成了一股新的势力,显山露水。

宴池和胡安娜倒是已经忘了刚才受到的震撼,匆匆接驳赶回去。他们到的时候,森蚺正好一炮轰塌了小楼,阿斯托莉雅跪坐在母狮子的头顶上,难得的露出几分茫然,呆滞的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

他们来的恰到好处,宴池一刀架住即将落在阿斯托莉雅那边的半堵墙,一把抓取了阿斯托莉雅,直接放进了死神内部。

他现在虽然看不到驾驶舱的情况,视野在外部环境,但仍然可以命令死神把阿斯托莉雅送进驾驶舱。

通讯是通过加密频道实现的,阿斯托莉雅的声音仍然十分镇定:“你们成功了吗?”

宴池反而更关心她的情况:“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随后反应过来她的问题,这才回答:“成功了,她们在络新妇里面。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看到援助来的这么及时,那些杀手已经且战且退,开始奔逃了,皇宫这里出了问题的事实不需要多久就可以天下大白,宴池知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指望加百列能够信守承诺保护他们一直到乱子初步安定,显然也是不可能的幼稚想法,所以这些还是需要阿斯托莉雅来决策。

他暂时还想不到太远的地方去,只是知道能够指望的只有自己这边的人了,阿斯托莉雅心里却明白的多,情况多变,险中求胜未必没有可能,可却要每一步都高度警惕,算无遗策。阿斯托莉雅略一沉吟,就决定:“我们回到泰坦上去。”

这就是指他们停靠在狮王星港口没有带进来的那艘战舰了。

只要有了战舰,进可攻退可守,哪怕在各方势力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带着两个女帝作为筹码回到新地球也未必不行,唯一需要的也就是死神这些机甲计算航程,抵抗追兵,不被抓住和发现。

宴池明白这之中的难度,默不作声,似乎是在和阿斯托莉雅进行无声的较量,随后就表示了同意:“好。”

机甲自身携带的能量其实和驾驶员的能力有很大关系,脊髓液的特性十分微妙的决定了机甲的各项数据,泰坦的平均值在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只是当然没有人想得到还可以这样操作,而元帅现在自然预料不到他们这里的情况究竟如何。

最重要的就是抓住时机。

已经来不及多说什么,宴池下达命令,泰坦结成队形,同时联系在外等待的战舰做好准备接应,就开始了争分夺秒的航程。

这时候宴池就可以从机甲视野脱离出来,去观察阿斯托莉雅的情况,和她交流一下信息。

阿斯托莉雅受伤了,宴池刚从状态中脱出,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怪不得死神一声不吭,原来是因为她受伤了而心情复杂。

宴池虽然脱出视野,但并没有脱离接驳,不能乱动,只是用肉眼大概观察了一下阿斯托莉雅的伤口,不像是热武器,虽然失血量可观,但她自己正在止血包扎,看得出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人造人的好处就在这里,这场景宴池也算是见过一次了。

他见到阿斯托莉雅这幅褪去礼貌和修养之后的冷淡表情也同样不陌生。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这是什么种族天赋,他从所有人造人的身上都能看到同一种表情,同一种气质,有时候甚至不寒而栗。以往宴池其实不会很在意这个事实,但刚才经历过一场屠杀,完全能够预料到将来狮王星这里会发生什么,就无法不觉得阿斯托莉雅实在可怕了。

他知道他们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坚定不移,为了建立新的世界,必须毫无感情。而被他们庇护的人,仍然无法不害怕他们。

宴池知道阿斯托莉雅是不会在乎的,但他却仍然不能不在乎这个事实。

现在显然不是提起这个问题的最佳时机,宴池静静看着阿斯托莉雅处理伤口。倒是阿斯托莉雅发觉了他的情绪不太对劲,抬起头看了看他:“你怎么了?”

宴池觉得她神情异常镇静,情不自禁就秃噜出来了:“他们会怎么样?”

阿斯托莉雅似乎已经从他的神情里面明白了他的想法和心理活动,微微挑眉,冷静的反问:“你是想问狮王星,还是想问两位女帝?”

宴池愣愣的回答:“我都想知道。”

阿斯托莉雅回答的很干脆:“我不知道。”

宴池这回是真的吃惊:“你为什么会不知道?”

他本以为这些即使不是全部都在阿斯托莉雅的掌控之下,她也应该分析的出来将来的粗略走势,可是现在她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现实吗?

阿斯托莉雅看得出来他的疑惑,解释:“未来是不可预料的,我只负责推动形势转变,并不代表就能够预测到结果,甚至是每个人的走向。我只是出牌的人,牌局却未必明朗。”

宴池明白了她的意思,静静的反驳:“但你不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倒是实情,阿斯托莉雅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意外于他竟然这么聪明,宴池被这种目光看的叛逆心情骤然回升,反而不怎么浑身发冷了。

阿斯托莉雅见他的斗志几乎是马上回复,也觉得很有意思,换了个姿势不压迫到伤口,舒服的坐在驾驶舱的地面上,点了点头:“狮王星会陷入战乱,两位女帝无论如何都会死去,我们也未必能够成功的回到新地球你想问的是这些吗?”

是的。

但宴池又感觉这并未触碰到自己问题的核心,他现在思维一团乱,但却不愿意用质问的语气来对待阿斯托莉雅。这是不应该的,她也是将自己的生命视若埃尘,并不当做一回事,舍生忘死的执行计划,因此仅仅为了她让人害怕就质问她,这种事情宴池做不出来。

可阿斯托莉雅显然并不准备在这里停下,又追问他一句:“你想知道的,仅仅只有这些吗?”

宴池不得不承认:“不是。我其实是想问你……为了必要的目的,不择手段也是应该的吗?你明知道一旦战争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你明知道这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明知道甚至你自己也无法保全……为什么?”

这又回到了那个个体和群体的问题上,宴池意识到虽然他看似妥协,明白了什么,但实际上仍然没有任何变化,就是这个样子的固执的年轻人。他或许愚蠢,可却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魂牵梦萦,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就可以伤害无关的人,就可以让生灵涂炭,就可以施行罪恶吗?

阿斯托莉雅回答的很简洁:“这是不应该的,但我并没有罪恶感,所以我这么做了。我的行为准则并不是你的,你不用认同,更不用因为自己不能认同和理解而感到伤害了我的感情。现在我只有这种办法,就像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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