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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

宴池就知道,被艾尔维特带到沟里去,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这时候艾尔维特也十分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点诱拐无辜青年的罪恶,反而让他顿时被冲昏了头脑,产生了一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混乱感觉。婚都结了,还怕脱个裤子吗?

于是站起来两下把裤子脱了个干净。

不过宴池真的不是很懂艾尔维特为什么叫他脱裤子,他虽然不算纯洁到愚蠢,但毕竟有生以来的所有经验都是和艾尔维特一起探索的,宴池早就应该知道两人比起来,学习能力和联想能力,都是艾尔维特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不知不觉,就又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羞耻的不行,可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艾尔维特。

两人分隔两地的时候太长,宴池已经习以为常,万万想不到还可以这么玩,视频被艾尔维特远程操控和两人面对面完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既不是他把自己摆成这幅模样,也不会让他不得不看着艾尔维特的样子。一直以来宴池都清楚的知道,艾尔维特因为他而引发欲念的模样他是受不了的。哪怕只是看一看,心脏都会停跳,更不要说让他这样毫无阻碍的直视着艾尔维特,看他抿起的嘴唇,幽幽流转微光的眼睛,看着透明的瞬膜一遍又一遍扫过眼球,让他从变化的呼吸声和紧紧盯着他的眼神上全部看出来,艾尔维特也想要他。

太可恨了!为什么现在无法到他身边去!宴池咬着嘴唇,又是羞愤,又是渴求,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磨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艾尔维特的眼神和他的……

瞬间扭过头,宴池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何况离得太远了什么都吃不到,看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越看越心烦,越委屈,于是恶狠狠的扭着不看艾尔维特,问:“好了,冷,我不和你玩了。”

他这姿势也实在让他无法不感到难受,趴在床头,肩膀顶着墙,塌腰翘臀,自己掰开屁股,宴池简直不敢想,自己根正苗红素质过硬的年轻军官,怎么就堕落到了偷偷关上门搞这种事情的地步。

可艾尔维特显然对他的决定很不满,说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些许无法彻底抑制也根本不想抑制的喘息声,态度倒是很坚定的,没得商量的:“乖,再等等。”

他不开口说话还好,宴池至少还能被尴尬中和一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望,可他一说话,宴池就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了,恨恨的咬着枕头一角,忍住自己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也不说什么那你快点了,未料艾尔维特还有更多要求:“你也动一动,好好听话,我去看你。”

动……动什么动?宴池想说我才不稀罕自己的手指头,老子也是被惯坏了的人,却也知道现在情况实在太特殊,要他忍他也忍不下去,于是忍辱负重,十分委屈自己的乖乖从命了。

艾尔维特在床上一向不折腾他,虽然也不会轻易饶过,但毕竟身体力行,于是宴池在这事儿上出乎意料的青涩,因为不擅长而十分不喜欢自己弄,何况艾尔维特就这样看着他,两人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受,还被彼此的声音弄的心里痒痒,不上不下。宴池于是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枕头,颐指气使的要求:“你叫出来啊!这样我好难受!”

从来只有艾尔维特让宴池不要憋着,叫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情势反而倒转。不过艾尔维特好就好在十分不在乎脸面,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只是先前看宴池实在难受,不敢太过撩拨他,现在既然宴池有要求,于是索性放松后背靠在椅子里,先是哼了一声,十分舒服的样子,随后就叫他的名字:“宴池……宴池……”

宴池被叫得耳朵根发烧,连带着胸口也红了下去,他越发觉得难受,抓着自己的屁股肉,欲哭无泪,干脆翻过身面对艾尔维特,接受他的荷尔蒙攻击了,两腿蹭着床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用一双不知不觉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艾尔维特,倒把他看的越发亢奋。

这时候实在心急,也顾不上怎么羞耻,宴池甚至软着嗓子忘记初衷和形象要求:“你摸摸上面嘛,就当是我的手在摸。”

艾尔维特深深的看着他,闻言很顺从的听了他的指挥,礼尚往来:“那你也摸摸自己,等我到时候来看你,好不好?”

宴池被他哄得云里雾里,筋酥骨软,恨不得现在就趴在他怀里让他顺毛,只觉得这是出乎意料的难熬,咬着手背直哼哼,麦色肌肤光滑紧致,出了一身细汗之后闪着熠熠光,大腿外侧尤其湿滑紧绷,一把细腰窝在床头,越发显出柔韧来,艾尔维特热烈的目光在上面转了几圈,宴池就觉得腰上发痒,似乎他的视线也是有温度的,烫的他不得不再用几分力,暴躁的安抚着无法平息下来的身体。

不知折腾了多久,两人才算是都满足了,宴池扯过被子掩住一片狼藉的犯罪现场,脸上还带着红晕,人也慵懒许多,躺好之后对着还没关掉视频的艾尔维特翻了个白眼:“我要睡了,你也睡吧。别想太多啦,日不到想什么都是枉然。”

他实在困了,说了这句话就迷迷糊糊关了视频,转身沉入梦乡。

就宴池所知,他们从来木人的包围圈之中出来之后,国会就对阿斯托莉雅的提案提出了质询流程,不过阿斯托莉雅并没有赶回苏奈尔,而是远程进行答辩。但最终结果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胜利果实,方案得以继续执行。

这部分工作与宴池并不相关,他现在已经进入防守状态,缩紧了包围圈,就没有他的事了,只有阿斯托莉雅会继续跟他沟通情况。

虽然没有继续进行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宴池还是知道来木人并没有这样就断绝了沟通渠道的,阿斯托莉雅除了和那位冥顽不灵的统领继续进行艰难的谈判之外,还和来木人中选择和新人类联合的年青一代有联系。

其实那位统领说的没错,人无法决定生存,但可以选择怎么去死。如果不能接受屈辱的活着,那么也可以选择灭亡,但要灭绝一个族群,显然不是领导人说了就算的。蝼蚁尚且惜命,只要能活着,谁愿意慷慨赴死呢?宴池做好了牺牲于战争之中的准备,也并不是就放弃了生存的权利。因此,第一次从阿斯托莉雅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宴池虽然吃惊,但隐约也明白,这似乎是历史必然的发展规律。

或许阿斯托莉雅也并不是算无遗策,只是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而世界上的规律也就那么多而已。

宴池在心里嘀咕,随后就问她准备怎么办。

阿斯托莉雅很平静,虽然已经在所有见识过她那须弥座形态的人心里留下了人间凶器的印象,但平常时候阿斯托莉雅仍然十分温柔可亲,这时候也同样:“我们已经催化过一次来木人的群体进化了,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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