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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房有事儿没?”

“目前看是没有。”

“没有就结了,反正他不想住,对那房有阴影了,他要卖,咱就买,多简单个事儿。”

东坡无语的看着这个眼里只有钱的奸商,“话是这么说,但手续什么的你不还是得让郭乐回去取么,他现在这状态能回去么?他说送你了,房本还他的名,有用么?”

“你说的也是啊……”项正直合计了下,“要不,我去一趟?替他把房本取出来。”

“哎你这人除了钱什么都不顾了是吧。”

“钱乃生命之本啊。”项正直一乐,他这嘴刚咧开,东坡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怨气。

怨气滔天,兜头压下,就好像如来佛祖从天拍下的手掌一样,他就是那孙猴子,无论多么努力的想要支撑,膝盖还是不受控制的弯曲,几乎被整个压在地上。

这是……

东坡呼吸困难,感觉耳膜都要被压力撑破,项正直看他脸色突然变了,连忙把他扶住了,“你怎么了?”

“我……”东坡话没说完,一个人尖叫着跑了过来。

“救命啊!有鬼!”

第一七六章东坡遇到意外的人

伴随着这声凄厉惨叫,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他好像没看到前面的东坡和项正直,奔着俩人中间就来了。

项正直一手扶着东坡,要躲也躲不开了,就在那人撞上他之前拦了把。

那人被他一挡,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

他们看到了一张满是冷汗惨白的脸。

那人浑身发抖,看了一会儿那空洞的眼睛才勉强找到焦距,他们对视了足足几秒钟,那人才如梦初醒般猛地抓住项正直的胳膊。

项正直穿着个薄棉服,基本没什么厚度的东西被这人一抓,肉都揪起来了,他疼的一咧嘴,“我去,大哥你有话好好说你掐我干嘛啊!”

“有鬼,有鬼,有鬼啊”那人呢喃两句,突然又声嘶力竭的喊了声,“鬼啊”“我操,你大爷啊你在我耳边喊!”项正直歪着脑袋,这下耳鸣了,从左耳鸣到右耳还来了个大回声。

项正直特想把人踹开,可脚才抬起来,那人就从绕到他身后躲猫猫似的藏了起来。

他一动,东坡看到了一抹红。

那红色随风飘扬,却又飘得不是太高,这是女人的红纱。

只是这红纱是湿的,并不飘逸。

东坡的表情一变,他推开项正直横在俩人前面。

“你又怎么了?”

“别说话。”

项正直都养成习惯了,东坡只要变脸立马就消停,那小子躲在他身后,他躲在东坡后面。

他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东坡发现了什么。

也许就是,他身后那人口中的鬼……

东坡面前,一身红衣的女人漂浮半空。

它浑身粘稠,仿佛才从血水中爬出。

长发黏在一起,尖锐的指甲因过长而卷曲。

成绺的头发横在眼前,挡住了半张脸,从头发的空隙中,东坡看到了双猩红的眼睛。

那女人塌着肩膀,脑袋向前几乎落在胸前,仿佛脖颈无力支撑,随时都能掉下来。

戾气与怨气滔天,让空气都稀薄起来。

周遭陷入安静,东坡眼中只剩那厉鬼。

“主子……”守护灵担心的贴近东坡,它很清楚东坡和这鬼魂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东坡没有说话,召出树。

树飞出,待看到那厉鬼后,树明显露怯,这种胆怯和东筹的貉完全不同。

这厉鬼只要一动,怕是它就要魂飞魄散。

使者是消耗品,不足为贵,消失了再便是,但树是东坡第一个使者,守护灵虽然每天与它掐架,眼看着它去送死也有点不是滋味。

“喂!你!”守护灵喊了声。

树回头。

“主、主子花了350万,你可别死啊。”

树嘲弄一笑,转向厉鬼。

厉鬼看到树,脑袋缓缓的向右侧转动,它的动作十分缓慢,仿佛一个生锈的齿轮,突然,厉鬼裂开嘴,露出个笑容。

它僵硬的一挥衣袖,甩出几滴血来。

树幻化本体,巨大的树干将东坡挡在后方。

寂静无风,树枝轻轻晃动。

东坡目光一沉,在树准备挡下时,他一握玉葫芦,将树回。

树飞回附生处,消失之前东坡看到了它惊讶的表情。

树不是厉鬼的对手,贸然对上也只有死路一条。

东坡手一松,守护灵听命与其灵体相融,东坡将力量全部聚于左侧手臂,硬生接住那几滴血。

血砸在小臂,守护灵被直接砸出。

飞出很远。

东坡的手用力向后一甩,整个身体都偏至一侧,几乎跌倒。

东坡扶住肩胛处,抬手一看,厉鬼的血犹如硫酸腐蚀着他的灵力,那种感觉和撕扯魂魄差不多,东坡的表情没变,但脸上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了。

“鬼……是不是有鬼……”那人扒着项正直的后衣襟,哆哆嗦嗦的往前看。

“你别拽了,再拽我要被你勒死了!”项正直不乐意的一拽衣服,他看着前面大大咧咧的说,“鬼?哪儿有鬼啊?我看这里就你就像鬼!”

“不,鬼,有鬼……”由于惊吓过度,那人的声音异常的大,他几乎是喊着说的,“我早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一直跟着我……它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工作,什么都不让我做,它吓唬我,它天天在吓唬我……”

东坡偏头,听着那人语无伦次的叙述。

“我洗脸,洗着洗着,水就变成了血,是血,不是错觉,是真的血,整个卫生间里都是血,洗手台里,地面上……还有我的衣服……我要洗很久才能弄掉,我换了好多房子,哪怕去酒店也是这样,总是能看到很多很多的血……”

那人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忆,他又开始捏项正直的肉。

项正直疼,但这回没喊出来。

“有一次,我和人视频,视频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对!是女人!那女人低着头,肩膀是耷拉着的,她在冲我笑,咯咯咯咯咯的笑……她,就是她,晚上去厕所,只要有镜子,我就能看到她,原来没有,突然一抬头就在我后面看着我,她总对我笑……”

这人越说越害怕,手从项正直的胳膊到脖子。

他猛地搂住他。

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

“有时候,我突然就觉得喘不上气!我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勒住了,但又什么都看不到,那东西勒的很紧很紧,然后!然后等我能呼吸了,我脖子上就有奇奇怪怪的印子!是头发勒出来的,一道一道的,还有头发丝,总有头发丝,我家里总能看到很长很长的头发……我一个人住我没有女朋友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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