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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溜到门那儿,门外无声,又溜到安负行身边,看他依旧呼吸平稳没有苏醒,愉快地俯下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安负行的指尖。安负行的手洁白修长,但右手被裹了一层层纱布,微微蜷曲着。陆星盏凝视着安抚的脸,思考要不要也亲一下,就听到门那边儿有一点杂音。

他回头,看到了刚刚回来的捂着嘴快要吓哭的陈沐,目光一沉:她看见多少了?

陈沐更加惊恐,连连摆手,颤着声音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我……”她哭丧了脸:“我这就跟公司说我病了来不了。”她把葡萄往桌子上一放,立刻打电话,然后在陆星盏满意的目光中走了。

陈沐到了楼下,手机震动。她看到来了条存款提示短信,显示她的账户上多了些钱,金额等于她五年的工资,备注显示,封口。

陈沐将手机放好,抖着腿走了。她现在只能祝愿安哥自求多福了。

第61章睡相

安负行只在医院呆了两天。这两天里,陆星盏也一直呆在里面,两人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一开始,安负行表示自己受伤不严重生活可以自理,要求陆星盏回去,但陆星盏笑眯眯表示外面很多记者,他不能出去,只能在这里躲两天。

面对如此合情合理的借口,安负行无言以对。但某些时候,他总觉得陆星盏热心过了头。比如说,陆星盏会把他爱吃的葡萄洗好剥皮剔籽给他,弄得安负行有点惊恐,感觉自己像古代被服侍的贵族。关键是陆星盏做这些事时总是翘着嘴角,很愉快的样子,看不出一丝因被困所应有的烦恼。

晚上时,陆星盏也睡在病房里。护士给这个房间加了一张床,让陪护休息。陆星盏直接将床推到了一起,拼成一张大床,美名曰这样晚上有事可以方便照料。安负行往床边靠,笑容有点僵,表示自己一觉到天亮无事可照料。陆星盏连连摇头,态度强硬,神情严肃正直地表示照顾伤患是自己的职责。

最后陆星盏如愿以偿。

室内的灯关了,楼道和外面的光漏了些进来,可以将室内的物品看个大概。

陆星盏在安负行身边很快睡着,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像是做了一个舒服的梦。

安负行白天睡多了,躺了一会儿也没有睡意,便拿出手机上了微博看看。微博上每天都有新热点,今天的热点不是他,陆星盏现身某某医院倒是还挂在热搜第十二位,点进去,一溜带节奏澄清的。他瞥了眼在他身边睡得香甜的陆星盏。对方将马尾松开,有点长的头发向后垂去,露出线条清晰的脸部轮廓。

他也许是睡得热了,将被子往下踹了些,露出肩膀部分,然后翻身朝着安负行,伸出手臂。

安负行:……

他垂着目光看横在自己脖颈间的手臂,放下手机,将陆星盏的胳膊拨开。没等他重拿手机,陆星盏又将胳膊搭了过来。

安负行:……!

这次两人靠得更近,他可以感触到对方的呼吸扑在他耳边,泛起细小的痒。安负行苦恼地抬起身子看看陆星盏的床。他现在手不方便,要将陆星盏推回去挺麻烦,就把身子又往床边靠了靠,想着算了吧,说不定一会儿陆星盏就翻回去了……接着一条腿就搭了上来,正落在他两退中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某个部位正贴着他。

安负行僵着身子,一种要炸的感觉蹿上头皮。他紧抿着唇将陆星盏的手臂再次拨下去,这次更快,直接环上了他的腰。

这种姿势太过暧昧,即使他不愿多想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坐起身,手脚并用将陆星盏推回原来的地方,舒了口气。

非常神,不想睡觉。

安负行就这么坐着拿起手机,找了部电影看着。他插着耳机,没有听到陆星盏床上又一阵动静。然后,一只手又搭了过来,位置确,正好在安负行的某个部位。

安负行:!!!

……还让不让人歇会儿了!!!

第二天早上,陆星盏睁眼看到紧靠着自己的黑发,愣了两秒,突然一阵冷汗,环在那人腰上的手却没松。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成了这个姿势!

目前,拼成的双人床上,安负行侧身对着陆星盏,头抵在他的颈弯处,呼吸吹拂到他露出的锁骨上。陆星盏只觉那呼吸带来的每一下的痒都痒到了心底,渐渐发酵酝酿成一种要命的感觉。更要命但是两人身体还紧贴着,他的手还环着安负行的腰,像灌了铅那样抬不起来。

“完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不断放大。他知道自己既然醒了就应该放开,可是另一个念头虽然被压缩到了角落里,但十分坚决。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不能放。”他看着安负行沉睡中清俊的侧脸,呼吸有点紧,心跳有点快。每一秒似被拉长,掺进带着折磨的蜜,却又嫌短,希望这次的拥抱永远别结束。他感到自己的掌心开始燥热,连带着身体一起。目光不自觉地移动到对方微合的淡色的双唇上,喉咙有点紧。

他接到情感和身体传来的渴望的信号,但理智告诉他不行。

不行。

他不舍地再看一眼安负行,一点点地将自己和他分开,心脏一阵疼痛,像是自己的身上被撕去了什么。但已经不行了,在这样下去他大概会死在床上,被某个起反应的部位憋的。他猫着腰快步冲向卫生间。

安负行醒来后,满脸严肃地冲陆星盏招招手。后者以为他今天早上的行为引得安负行不高兴,悬着一颗心坐到床上。

接着,只听安负行语重心长地说:“小盏,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一下。今晚,不能再把床拼一起了。两个人挤一张床有些不方便,我们分床睡。”

他果然发现了!陆星盏绝望想道。他弱弱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最后三个字在嗓子里卡了半天,说出来时他自己都听不到,“……忍不住……”

安负行点头:“我理解。”谁都不知道自己睡着了什么样,梦游也情有可原,但还是尽量不打扰彼此较好。

陆星盏将头低下去,看着皱巴巴的床单,声音更低:“你会……讨厌我吗?”

“讨厌?”安负行奇道,“为什么讨厌?因为睡相不好就讨厌,不是太严重了吗?”

陆星盏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负行:“睡相?!”

“嗯,昨晚你一直在往我这边翻身,”安负行若有所思:“分开床之后,你就不会这么频繁翻身了,我想。”再翻就翻到地上了!

陆星盏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又有点失落,他仰起脸:“好,今晚分床吧。”

虽然他其实不想分,但万一早上醒来还是那种姿势而安负行又醒了过来,那可糟了。

谭凉接到了一个馅饼,自然是安负行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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