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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那边是你的家,你总要回去的。”

“你跟我一起去。”

安负行摇头,抬手轻轻摸摸星盏的头发,将一丝法力送到他一直戴的红头绳中:“我还有要做的事。以后你什么时候想我了,来看看我就行了。”

星盏不说话了,定定看着他,眼里似有水光。

下次见面,他就告诉他他喜欢她吧。星盏这样想。

陆星盏断断续续的话从手机里传过来,每一个字都听得清,但连在一起,安负行一时没分辨出什么意思。

第二遍,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不敢置信。

第三遍,避无可避。

安负行将手放在桌面上,握的紧紧的,由于太紧而有点颤抖。他看着那条语音,看着下面空白的打字框,闭了闭眼睛。

他觉得的不对劲不是假的,但真摆出来,他反倒没自己预想的那么坦然了。自己该有的反应应是干脆利落拒绝,但开口之际,一直以来陆星盏在他身边的一幕幕就在眼前闪过。

安负行突然发现自己没法狠下心拒绝了,不知不觉间,两人都靠的那么近了。

他低下头去,撑住额头,双唇紧抿。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纠结。

无法拒绝,在想着接受时,也没办法,好像少了些什么,还达不到喜欢的程度。

他虽然演过爱上别人的戏份,但那和现在不一样。他可以去揣摩去模仿,去把导演需要的效果完美展现出来,但当时他的心是清醒的。

不像现在,仿佛在茫茫海上失去了方向。

安负行抬起头,目光扫过屏幕,上面又多了两行字。

没关系,等你考虑好了再回答吧。

按下发送键,陆星盏倒在床上,无神地仰望天花板。

说是再见面时说喜欢,可一直拖到现在,还说的吞吞吐吐的……他苦笑几下,果然实际和预想的总是不一样。

就像当初他提前将安负行在这边的身体捏造出来,可等到最后还是出了意外,穿错了,导致自己和他错失了二十多年。

陆星盏缓缓抬起右手,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点在他掌心中凝结,然后逐渐变大到一颗弹珠那么大,散发着温润的光。

他恢复到现在,终于可以将这一点残魂凝结出来了。

《一度》的导演是祁光,他导演的几部悬疑电视剧以节奏好剧情严谨闻名,很有口碑,也有眼光。所以有许多人冲着他这个名头来。

电视剧开机了。里面安负行的角色定了男二,顾榭。男一名为唐榄,由新晋小鲜肉向云鎏出演。向云鎏出道以来无绯闻没黑料,常年顶着阳光灿烂的微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安负行看过他演的一部片子,演技也不错,是个值得期待的演员。

来到片场后,安负行就发现休息区里向云鎏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本来有空位的时候别人坐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但目光瞥到这个人时,一种古怪的不舒服的感觉就升了起来。

那人穿着黑色大衣,衣领竖着,戴着一副墨镜,似乎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脸。他的脊背挺得很直,都有点刻意了。

安负行回目光,摸了摸霸占着他座位的小狗,然后准备上场。

他走了几步,忽然一愣,看向向云鎏的座位。

座位上,那个人挺直着脊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以望见前面正和场务说笑的向云鎏。

安负行忽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刚刚那个位子上有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自己很喜欢写黏糊糊腻歪歪亲亲抱抱的剧情【托腮】

第74章车

星盏走后,安负行回到一个人的生活。之前他没意识到,现在身边少了一个人,便常常生出些冷寂的滋味来。

他又独自寻找了许多年,逐渐发现东边的恶鬼多一些,而且那些恶鬼身上安负雨的气息更浓,越是向东越是如此。

安负行一路向东,他希望能得到姐姐的消息,又怕结果已无法挽回。

和向云鎏搭戏很愉快。唐榄本身就是一个热血青年,嫉恶如仇,干劲十足,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向云鎏挺像的。而他的搭档顾榭则是智慧型的,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不让他过于冲动造成什么恶果。但每到关键时刻,往往是唐榄急中生智化险为夷,他这个本领在剧中救了他无数次。

随着一个又一个谜团的解开,唐榄却发现那些矛头都指向了他的搭档顾榭……

安负行和向云鎏的这一场戏是他们产生争执,顾榭阻止唐榄去缉拿假嫌疑犯的一幕。这场戏里安负行的台词长而多,必要时还要表现出激动的情绪。

好在两人的状态都很好,开头ng了一次后就过了。导演松了口气,招手示意大家拾东西去吃午饭,下午的戏轻松多了。

cut喊过之后,向云鎏迅速从剧中抽身。安负行看着前一秒还梗着脖子和他呛的人在下一秒变回那个带着阳光笑容的小青年,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向云鎏恳切地询问安负行这场戏他演的好不好,安负行如实回答,很好。然后向云鎏高兴地走了。

安负行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人总让他有种古怪的感觉。结果看了两眼他就发现,休息区里向云鎏的位子上坐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周身有一种肃穆的味道。

那人似乎坐了有好一会儿了,但安负行回忆一下,并没有这个印象。他似乎察觉到了安负行的目光,向他看过来,但向云鎏恰好挡住了。

安负行回目光,垂下眼睛。自家的小狗正叼着他的裤腿拽他。他无奈地将它抱起来,呼噜毛。

“喻,我刚才演的和上次比有没有进步呀?”向云鎏开心地跑到鹤喻面前,等待着他的评价。鹤喻慢慢抬起脸,掩盖在墨镜和衣领下的脸有一股冷峻的意味。他紧闭着嘴,抿出一道向下的线,似是不太高兴。

安负行讲台词讲的口干,他接过陈沐递过来的水喝着,耳边突然传来争吵声。他稍稍皱眉,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就见向云鎏站在那个人面前,低着头,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挨训。而那人坐在向云鎏的位子上,说着什么,声音很大,语气不悦,安负行模模糊糊可以听出他是对向云鎏的表演不满意。

这两人的古怪的相处方式令安负行有些疑惑他们的关系,但他不是多事的人。

安负行拧上水瓶盖子,对陈沐说:“走吧。”

车上,陈沐驾驶着车辆平稳前行。安负行身后的靠背向后倾斜,他倚在上面,闭目养神。小狗缩成一团窝在安负行膝盖上。

车子时停时走的,晃的厉害,安负行虽闭着眼睛,但一点儿睡意也酝酿不出来。去酒店的路程也短,他索性睁开了眼睛,轻轻摸着小狗的毛。

小狗被他摸得舒服,唔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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