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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如实告诉他,更不愿意编造理由向他撒谎。

见她不回答,他便也不多问。

过了一会,他对她说,“今天要是有什么打紧的事情就先回去处理,晚上会让你陪着我去观海路吃饭,可能会到很晚。”

今天,她原本计划好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将两千万的资金转到天寿公司的账户里,而此时,她与卢景贤的关系正暗中处在白热化的阶段,可是,她又不想因为这两千万最终消耗掉他们仅存的感情和天寿公司的未来。

于是,她决定依照最先的计划如期地把这笔钱转了过去。

卢景贤在到资金到账的消息后,第一时间便给她打来电话。

除了对她的夸耀和赞赏,他竟无其他话可说,他们之间,好像从情侣关系退变到仅剩的利益合作关系。

她也只能用看似平静的心态和僵硬的语气回应他。

晚上,她开着车子带卢景沣前往观海路,在灯的海洋中穿梭。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凝神静气地向着窗外,想着他今天穿得如此正式,不知晚上是要和谁一起吃饭。

“在沣卉酒店门口停车。”卢景沣说。

她把车子开到沣卉酒店大门前,保安一看车牌号立刻过来开车门,并通过耳麦向大堂发布信号声称,“董事长到了。”

江小夏愣住,她诧异地看向卢景沣,这才知道原来鼎鼎有名的沣卉五星级大酒店竟是他在10年前以五千万资金打造的汕海第一家以吃住娱乐为一体化的多元素五星级酒店。

没想到看似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卢家大少爷,突然焕发出与生俱来的锐利锋芒,将商场惯有的凌厉和谋略表露无遗。

酒店正门,大堂经理和几名工作人员纷纷迎了出来,他们将卢景沣簇拥包围,阐述着酒店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

卢景沣将一席人打发,然后让江小夏推着他乘坐电梯上楼。在十八楼的走廊上,他们看到一名服务生推着工作车迎面走来,然后靠边停住,向客人叫了声“欢迎光临。”

直到他们从身边走过,服务生方才带着职业化的笑容继续前行。

走到1806号房前,卢景沣抬手叫停,然后把钥匙交给江小夏,她将钥匙插入门锁,按动门把,推着他走入房间。

房间被拾得井井有条,一层不染,江小夏把卢景沣推到落地窗前的茶几旁,然后给他准备茶水。

“等会我与客人会在这里用餐。”卢景沣说。

“好。”江小夏微笑答应,笑容稍纵即逝。

晚上大约七点左右,酒店客房的门铃声终于响了起来,江小夏按卢景沣的意思前来开门。

站在眼前的是一男一女,年纪大约二十五岁上下,见开门人并不眼熟,于是打听,“这里是卢景沣先生的客房?”

“是。”江小夏回答,然后给他们让出进门的空间。

“哥。”女孩扔下背包,情绪微显激动,快步上前半蹲在卢景沣面前。男孩倒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也轻轻地唤了一声,“景沣哥。”

“你们回来的消息我暂时还没有告诉叔叔,这几天你们先住在这里,等适宜的时机,我再带叔叔过来与你们见面。”

“谢谢景沣哥为我和景慈安排的一切。”男孩客气地说。

江小夏琢磨着景慈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卢家的饭桌上听起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两个孩子应该是卢耀荣的子女。

可是卢景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兄妹回来,而卢耀诚在饭桌上也确实表达了暂时不让他们回国的意思。

繁华落尽第85章:流放海外

夜色的笼罩下,整个城市灯火辉煌,沣卉大酒店巍峨伟岸,它以一览众山小的姿态傲视着汕海的不夜之都。

卢景沣和景慈景翰兄妹坐在落地窗旁的餐桌边,一边准备用餐一边闲聊。

注意到一旁站着的陌生人,卢景慈问,“哥,你身边换人了?之前那个姓吴的下人怎么不干了?”

听着下人这个词,再合着卢景慈看自己的眼神,江小夏笑得极不自然。

“吴小姐有事回乡去了。”卢景沣淡淡地回答。

“这个人是在哪里找的,可靠吗?”卢景慈凑到他耳边,用低沉的口气小声问。

卢景沣没有说话,侧头对江小夏说,“坐下来一起吃吧。”

江小夏木然地看着他,并没有做出上前坐下的动作。

卢景慈一脸诧异,她好似没听明白,于是跟他确认一边,“哥,你让她坐下来一起用餐?这……她……到底是谁?”

“她是江小姐。”卢景沣不动声色地回答。

卢景慈翻了个白眼,她嗤着嘴巴说,“又是姓江的,身世背景可要打听清楚了,万事防备着点,吃一堑长一智。”

江小夏诧异,全然不明白卢景慈嘴里竟是如此厌恶姓江的人。

她倒是不再推辞卢景沣的好意,默默地走到餐桌最不显眼的位置上坐下。

看她像自己人一样毫不谦虚,卢景翰怪笑了起来,他道,“景沣哥,我想这位江小姐应该不只是服侍你这么简单吧。”

“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难道还有点别的来头?”卢景慈铺着一脸的不悦。

江小夏生怕他们看出端倪,极力保持着平静而又自然的笑容,再配合着服务生一起上餐,自然而然的,她的存在就被卢景翰和卢景慈兄妹给忽视了。

“我现在是恨透了江万良,是他害得我跟景翰被流放海外这么多年。”卢景慈端着酒杯,咬着红唇透出一脸恨之入骨的神情。

江小夏怔忡,心想着父亲与卢家的关系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和谐,也许,他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入了卢家的家族利益纷争中,也可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却还是难被害。

“今天是我们兄妹团聚的好时候,不要聊一些不开心的过往,景慈,说说看这些年你在国外的见解,我看你有没有长进。”卢景沣转移话题。

提起国外的日子,卢景慈的脸色比先前更加难看,她好像经历了人生中最为艰难和痛苦的时段,一旦提及,便像怨妇一样咬牙切齿痛哭流涕。

“景沣哥,我看还是说点别的,对了,这次回来,我们都听你的安排和差遣,只要不被大伯知道,不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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