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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弄明白她的意思,后来一揣摩,便自以为是地告诉她,“孟忠出去买菜了。”

江小夏点了点头,目光黯然地注意到电视新闻中,她对娱乐媒体毫无底线的夸大其词感到厌恶,不禁懊恼地拾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阿琳去了厨房。

客厅安静下来,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止息,然后又是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门被拉开。

她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是孟忠回来了。

孟忠看到她坐在沙发中露出的肩膀和脑袋,进门的动作微有迟疑,他把门轻轻地关上,换了鞋子,然后拎着买好的菜进了厨房。

阿琳从孟忠手上接过袋子,挑了一些晚上要吃的菜扔进了水池中,一边洗菜一边小声对孟忠说,“江小姐今天的情绪看似不太好,你别招惹她生气,做事小心一些。”

孟忠低着的头微微抬起,转看向楞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江小夏,过了一会,他回视线又继续手头择菜的工作。

江小夏把水杯放置到桌子上,起身朝着厨房走来,她的眼睛定格在忙碌的孟忠身上。

站在门口,她对孟忠说,“我有话要对你说。”

孟忠平静地与她的眼睛对视片刻,在江小夏转身后,他轻轻甩去手上的水滴。

听到声音,阿琳顿下手头的事情,她把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拭干净,正要跟着江小夏的背影提起脚步的时候,孟忠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与她做了一个不用过去的手势。

阿琳这才明白,江小夏原来是在跟孟忠说话。

孟忠跟着江小夏走进了客厅外面的阳台,关上玻璃隔门,两人在夜幕中静立良久。

“孟忠。”她在嘴里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又不禁苦笑道,“还真是像梦中一样的虚幻,一样的奇异。”

孟忠蹙着眉,垂目凝视着江小夏的背脊,只觉得她的身体在暗暗的灯光下略微颤抖。可他并没有意识到,下一刻,即是她揭穿他身份的时候。

“卢景翰先生。”她的脸随着声音一起转了过来,一种看似莫名的心平气和,却让他觉得心里一慌。

“你……”他想问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并不是重要的。

“既然都已经逃走,又为什么要以这种身份重新出现,难道你不怕卢景源察觉到?”

“我也想逃得远远的,可是棘手的事情接踵而来,并不是我所能放心得下的。”卢景翰一脸痛楚。当初他决意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远走高飞自立门户的打算,可还没有走多远,卢耀荣跳楼自杀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的传进耳朵里,他放心不下卢景慈,又不得不暗中返回来打探妹妹的情况,正好撞见卢景慈在海边自杀,他意识到自己不能走。

“你说……杀死香姨的人是我父亲?之前觉得奇怪,现在我想问为什么你要这么认为?”

“你真的不相信你父亲杀人的事实?”江小夏反问他。

卢景翰摇头,“我相信我父亲还没有那种狠毒之心,杀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可是证据,是我在你父亲房间里亲手找到的。伤人的凶器,一样的瓷片和地毯下面的血迹斑斑,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罪证。”

繁华落尽第231章:如意算盘

“瓷片?”卢景翰对瓷片这个词有着格外的注意,他不禁猜到,“你指的是微海大师的陶瓷作品?也就是你曾经问我的那块瓷片,不,不对,我父亲根本就没有微海大师的瓷器,他的房间又怎么会出现杀人的瓷片呢?这完全不对。”卢景翰极力否定,但是他并没有证据证明他的否定就是事实。

反倒是江小夏如梦初醒一般,如果李桂香死亡的第一现场是在卢耀荣的房间里,那当初和卢景源追踪李桂香离开卢家的路线又怎么解释,路面监控显示她出现的最后一站是在汕海影院站,难道说是她灵魂出窍?

阿琳站在隔门外面敲了敲玻璃,等江小夏和孟忠把眼睛看过去的时候,她便朝他们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吃饭吧。”江小夏把沉重的心情敛起来。

她伸手去拉开玻璃门的时候,卢景翰握住她的手腕,看着阿琳走进厨房的背影,他方才对江小夏提醒,“我还是孟忠。”

“我知道了。”江小夏面不改色地回道。

他们拉开餐桌前的椅子,正要坐下吃饭,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阿琳把筷子放下,快步过去把门打开,看来人的面孔有些陌生,她便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江小姐。”卢景慈的视线微微往里探了一下。

听闻声音,江小夏把脸转了过来,看到是卢景慈,她边起身从餐桌前走出来,边对阿琳说,“请卢小姐进来。”

到江小夏的发话,阿琳立即客气地朝门外的人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卢景慈微微一笑,带着一种怀念的情绪慢慢地走了进去,她默默地扫视客厅,注意力最终落在餐桌上,视线似乎定格在卢景翰持着筷子的手指间,眼睛有些许失神。

“吃饭了吗?”江小夏问她。

“还没有。”卢景慈回道。说白了,她是刻意等到饭点进来,盘算着以怀旧的心情来这里蹭上一顿饭。

“那就一起坐下来吃吧。”江小夏把卢景慈请到餐桌前坐下,又转头对阿琳吩咐,“帮卢小姐准备一份碗筷。”

阿琳欣然“诶”了一声,手脚麻利地从厨房拿了副碗筷出来。

卢景慈倒是毫不谦虚,接过递上来的碗筷,和卢景翰面对面地坐着。

“多吃一点。”阿琳说。

卢景慈闷着头,动作轻盈地吃着饭,对阿琳的夹菜她来者不拒。突然间,眼泪就汪汪地浸湿了眼眶。她试图把头压得更低,可还是掩饰不住内心脆弱的破绽。

孟忠给她递了一包纸巾,卢景慈迅速地擦干眼泪。情绪稍有缓和,她便和江小夏开聊正事,“大伯请你明天去家里吃晚餐。”

虽然在公园里听到了一言半语,但是当卢景慈把话当面说出来的时候,江小夏依旧觉得心头一紧。

“为什么要请我去吃饭?”她诧异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大伯没有跟我说明邀请你吃饭的理由,只是吩咐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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