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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可实际情况,并非如他们想象得那般简单。

卢景源和李敬南也只顾着分析胡平军的态度,却忘记了把孟忠会说话的事情告诉给他。一迈进胡家的大门他才突然想了起来,可眼下已然不是讨论别的事情的时候,他也只好把孟忠的事情搁浅到一边。

胡家的客厅里来人不多,也就寥寥几位商界的大佬,这些人里大多都是华裔商人,卢景源也只是从报纸上与他们照过面。

胡亚希忙于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没有多余的闲暇时间顾及到卢景源。而胡平军对他的态度,依旧如昨日一样的冷漠,甚至把坐在卢景源身旁的友人刻意地招到一边去,生怕他们搭讪起来。

卢景源感觉心情比昨天过来的时候更加糟糕,至少昨天胡家没有外人在,胡平军摆脸色也只是做给他一个人看,而现在,他却招揽了所有的富商一起排挤冷落他。

他气不打一处来,把李敬南叫到一边发了顿牢骚。

“你现在看到了吧,胡平军,他是故意的。”卢景源越想越生气。

“毕竟是我们主动回头找他做靠山,为了诚耀集团的事业,能忍则忍吧。”李敬南说。

“能忍则忍!”卢景源扬起头朝着蔚蓝高远的天空吸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像是被堵住般难受起来。心想这种忍耐只会把自己推到任人鞭策的屈辱中,如果当初诚耀集团在发现有人做手脚的时候就报警,就做出有力的警告,至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诚耀集团的衰败,不是一日之祸,而是纵容犯的大错,日积月累,财务的亏空越来越大。

他不该同父亲一样顾念亲情纵容卢耀荣为所欲为,也不该过分相信江万良的忠心。

抽完一支烟后,李敬南探头发现走进胡家的人越来越多,于是他对卢景源说,“我们还是先进屋吧,不能出来太长时间,不然胡先生会更加不愉快。”

“不愉快?”卢景源冷笑起来,他把烟随手掐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他恐怕是巴不得不见我才心里舒坦吧。”

“好了,暂时忘掉不愉快吧,我们先进去。”李敬南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臂,尝试着将他从花亭里推走出去。

卢景源起先还是不情不愿,后来也就主动向胡家的客厅走去。

这会胡家的客厅里坐满了客人,卢景源起先并没有在意到沙发上坐着都是些什么人,他和李敬南找了个空位置勉强坐下。他低着头,冷静地盯着地毯上的花纹愣神了许久。突然感觉到旁坐的李敬南在用胳膊肘戳他的腰,他侧转过脸去,只见李敬南朝他努了下嘴吧,好像是在示意什么。

卢景源有些盲目地顺着李敬南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在他正对面的位置,卢景贤居然坐在那些商界大佬的旁边。中间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他却觉得与他像是隔出了一条气势汹涌的长江。

以金鑫子公司在香港的名气,卢景贤过来参加胡平军的寿宴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有个卢景贤的存在,卢景源更加坐立不安。

胡家的宴客并没有卢景源想象得那么多,一个欧式的豪华大餐桌便将客人安排得恰到好处。

宴席上,胡平军客气地与客人敬酒,并一一表示了感谢。可唯独在轮到卢景源的时候,他偏偏就错开了他与旁人客套起来。

胡平军对卢景贤表示了格外的在意,他向在座的客人介绍道,“这位就是香港金鑫子公司幕后的真正掌门,杨峥先生。”

看来,杨峥的名字在香港还是混得很开。

“大家对杨峥的印象可能是停留在那些流言蜚语中,可是这位年轻人真的不简单,他创业的过程令人唏嘘,我很欣赏他的个人魅力,所以今天把他请过来,一是想正式与他交个朋友,二是希望在座的前辈,从今往后可以多多体谅关照这位年轻的企业家。”

“既然胡先生都发话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胡先生欣赏的人自然是不会错,来来来,大家举起酒杯与这位年轻英俊的杨峥先生喝一杯。”带头说话的人举起酒杯一呼百应,宴席上酒杯的碰撞和热闹的攀谈声绵绵不绝。

胡亚希并没有参与到高昂的气氛中,她静静地坐在卢景源斜对面的位置,距离遥远,即使用眼神安慰他低落的情绪,似乎无济于事。

卢景源抬起头看了下胡亚希,又垂丧着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在腾升入大脑的酒刺激下,他一手抓起酒瓶,一手持着酒杯,用脚推掉后面的椅子,他不乏高傲的气势向胡平军走去。

他站在胡平军的身旁,与胡亚希的距离近在咫尺,胡亚希闭着眼睛便可听见他从旁边传来的喘息声。

繁华落尽第261章:失去后路

她隐隐地感觉到卢景源的气势有些怪异,甚至不敢去想象下一刻即将发生什么。心想着这一切都是父亲故意所为,如果卢景源真要跟父亲撒气或是怎样,那她也不好阻拦。打从昨天起,她就对父亲冷落他的态度很是不满。起先以为父亲只是为了给卢景源一点下马威,却不想今天的态度照样,胡亚希觉得父亲的行为有些过了,要是旁人已然不能忍,更何况是向来以高傲自居的卢景源就更加忍耐不了。

胡亚希爱他,所以了解他,看到他受家人冷落,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卢景源用酒杯敲响了酒瓶,餐桌上即刻安静下来,胡平军虽然早已注意到卢景源就站在自己身边,可到现在他都没有正眼在意他。

卢景源的目光在卢景贤的身上稍作停留,然后扫了一眼在座的客人,最后把注意力居高临下地落在正襟危坐的胡平军身上。

“胡先生。”卢景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又给胡平军面前的杯子也斟满。他甚是遗憾和感慨地说,“从我进门到现在,我们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杯酒都没有喝过。”

胡平军故意闷声咳嗽两下,对于卢景源的话,他虽然没有打断,但是态度却依旧那么冷淡。

卢景源举起酒杯,他谦和地笑道,“这杯酒一旦喝下去的话,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说完就可以赶紧离开,今天是我的寿宴,我不希望扫兴。”胡平军说。

胡亚希皱着眉对父亲怨了一句,“爸,你说什么呢。”她不喜欢听到这种绝情的话,可是父亲就利用这种有伤尊严的话去刺激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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