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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生其它灾劫,但既然她自己都是这般如释重负只求快快结束一切的心态,狐妖也不介意放她入得轮回……当然不是出于怜悯,不过是为了她的家人,恐怕苏妲己也更加愿意隐瞒一切。

“不错。”叶远点了点头,并没有就她的所作所为做出更多的评价来,他此之来,其实也只是为了释放姬昌一事,没有了食子肉糜之事,纣王对于西伯侯的警惕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卸下,但既然仲尤浑不够,那么又何妨让这位接受了女娲旨意的狐妖前去一试。

对于叶远吩咐下来的任务,九尾狐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相当迅速地便应承了下来,对于她来说,这只是几句话的事情,如此简单而轻易就能够完成的事,却能够令得她博得轩辕圣皇的青睐,那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对了,”就在他们谈话进入尾声的时候,狐妖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不知圣皇陛下可曾识得女娲娘娘座下之人?”

“何人?”叶远问道。

“他并不曾告诉小妖姓名,”九尾狐挠了挠爪子道:“只是在娘娘吩咐完事情后,他特意来向我询问过陛下之事,最后还有所嘱咐,让我好好看顾陛下的府邸。”

那人可不像眼前这位陛下一般,温柔和暖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看着她的时候,是带着一种俯视般的高傲,一种与生俱来般的贵气,虽然并不曾趾高气昂,但是狐妖也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将她放到了眼中。

“就这将要废弃的小地方,算什么府邸?”叶远也终于笑了起来,和之前所有距离的笑意不同,他此时的神色,似乎是要更为生动一分。

就一分,也是截然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我终于一月日更完成啦,为自己撒花~

唔,放心好了,封神那打过来打过去的情节肯定会被我刷刷刷裁掉的,顶多也就是写写圣人同出的那一场……

感谢:

重病不治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2-3020:57:33

☆、金乌太子(三十五)

狐妖悄悄松了口气,她看得出来,叶远应当是认识那人,而且关系也算是匪浅,否则定然不会这般似有调侃之意。女娲娘娘贵为周天圣人之一,能够在她身侧相伴,那也必定是有所来历,很可能是她的门人弟子一类的存在,这样的人物,若是有所恶意,狐妖认为自己也应当提醒一两句。

叶远并未多加思考,便能够猜得出那人身份。对此身有所关心,又能够入得娲皇宫,被女娲娘娘看重随侍,除了当初在巫妖大战之前,被帝俊送入圣人宫中的金乌陆压之外,还能有何人?

而现在正值封神劫气,人间和仙神之间更是劫难重重,但越是如此,就越是乱中取胜之局,就连圣人在一不小心之中,都能够被隐瞒遮掩,岂不正该是牛鬼蛇神们出场的最好时机……比如说那位利用了黑羽的身体出世的魔祖,又比如说已经等待了太久的陆压。

西伯侯姬昌的释放命令相当快地被下达,在接到这则好消息后,散宜生面色有些古怪地听完了和仲和尤浑接触的手下的汇报,和姜子牙所料不差,仲和尤浑确确实实并不曾说服纣王,也不知是否是姬昌曾经作过其不能善终的演数有关,令得纣王不肯就这么容易轻易将之放过,但是,就在仲和尤浑感叹此行失败,在心中盘算着怎样翻脸不认人,将西岐所送来的财物扣下之际,原本只是静静倚在一侧为纣王倒酒的苏妲己却突然开口,开始替姬昌求情。

仲和尤浑二人悄悄对视一眼,纷纷在心中大呼,西岐一方真可谓是手眼通天、滴水不漏,有了他们二人还不够,还将那位苏妃娘娘也拉下了水,也不知是何人的手笔,心思缜密透彻,在这现今的商朝朝堂上,居然是第一次没有出现任何的异议。

散宜生不合时宜地想起,大世子曾经在姜子牙提出问题之际,让他们不必担忧……其实大世子也曾在许多年前,和西伯侯爷一起,去往过冀州侯府做客,若是在那个时候,和那时尚还未曾出阁的苏小姐相识,那也并非是多么难以理解的事。

但他很快便止住了自己这番猜想,身为臣子,只需要去为主君的大事思虑谋划,置于其他的,并非他所能揣测的事宜。

“既然如此,”散宜生赶紧派遣仆人,让他们去请来世子姬发,一起去接姬昌回府,但紧接着,他又问道:“你们可曾知晓大公子所在何处?”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里城,位于汤阴县城北八华里,在、汤两河之间的空旷平原上,是一座用土石筑成的圆形的建筑,除开来西伯侯姬昌,这里其他的犯人很是稀少。

牢狱之中,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正端坐在一张低矮的木桌前,桌上放置着几块龟甲和兽骨,他手中摆弄着长短不一的蓍草,不知是卜算出了何等的卦象,原本被贬谪在此处之时,仍旧不失仪态的面上,也终于展露出了怅然和忧愁。

一道平缓而沉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留在这方小小的监牢门前。

姬昌并没有回转过头,但他抚弄着长须的右手却轻轻颤抖了一下。

“早在未至朝歌之前,”姬昌叹息般说道:“我就为此行卜算了一卦。”

“卦象为何?”叶远问道。

“虽有七年之厄,但到底有惊无险,”姬昌道:“终有归得故里之日。”

“虽然有所波折,但到底结果是好的。”叶远道。

然而听得此言的姬昌却连连摇头否决道:“不对不对,这卦象凶险叵测,非是吉兆!”

“侯爷此言何意?”叶远问。

“虽然就我此身来说,只是稍有波折,但是祸及他人,却成了生死之灾,离别之厄。”姬昌面色沉郁道。

叶远沉默不语。

“所以我才会在启程之日,曾经数次嘱托,让侯府诸人,万万不可擅自来寻,尤其是……”姬昌终于转过身来,他看着叶远,道:“尤其是吾之长子,伯邑考。”

“可我终究是来了。”叶远道。

“你是来告别的。”姬昌几乎是笃定般轻叹一声,道。

“侯爷当真是心如明镜。”叶远赞道。

“……其实这样已经是很好了。”姬昌微微笑了起来:“比起身陨于此,离别之后,虽无再见之机,但到底也算是聊有安慰。”

“虽然不知为何是会有这两种不同的卦象,”姬昌有些疑惑:“但想必也是因为你不同一般的来历改变了原本的命运,延伸出了新的轨迹……而既然看样子,你离去之意已定,我也只能在此,为你稍加祝福。”

“多谢侯爷了。”叶远稍稍欠身,行了一礼,“侯爷七年灾厄已经被我消去,迎接侯爷回归之人不时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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