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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吗?压切小姐。”随即,审神者有些不安地问道。

“是的,主上。”她轻声说道,“您说这种话,是在否认我们存在的意义。”

“……抱歉。”审神者这话绝对是充满歉意的,她能听得出来。

让主上为自己道歉这种事,真的是太罪恶了。所以七海花散里抬起头来,说道,“今晚寝当番吧!”

审神者:“啊?”

“主上!请让我服侍您更衣睡觉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向对方走去。

“等等等等压切小姐”

“作为审神者,被付丧神服务是必要的。否则您就是在否定我存在的意义了!”

“喂==你这绝对是在顺着杆向上爬吧!”

“给我个杆我不爬那我要杆干嘛?还能缓解我什么需求吗?”她反问道,“我以为主上您给我杆就是为了让我向上爬的。”

“……咳。不管怎么说,用杆缓解需求什么的,未也太……”

“喔!”七海花散里恍然大悟地停了下来,“如果您是指那个的话,我的全身心都是属于主上的,所以我是不会用杆来自我缓解需求的。”

……

……

……

审神者一脸挫败地看向她。

她目光闪亮(其实是痴汉)地看向审神者。

“对不起,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以及压切小姐您存在的本身就代表了一切,所以您不需要特地为我做什么,姑且战斗便是。”

“明白了,主上。”她低下头对审神者行了个礼,语气也正经了起来,“那么长谷部的事……”

“我会想办法挽回他的。”审神者说道,“我不会放弃每一把刀剑。”

“了解了,”她略微迟疑了下,“其实我觉得,作为同体,我可能有办法净化他的神力。”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审神者此时的欣喜多多少少是流于表面的,他的黑眸里带着些许嘲讽,但七海花散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还需要一些测试。不过,如果主上您是真心想让长谷部回来的话,我绝对会满足您的愿望的。”她坚定地说道。

“那么,这件事就全权委托给你了,压切小姐。”

“是的,主上。……此外,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执行一次寝当番吗?”她问道。

“为何如此执着此事?”审神者微微皱眉。

“请纵容我些微的任性,到时候我会向您说明原因的,非常抱歉,主上。”她单膝跪地,说道。

“好吧。”

这次再也无法拒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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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从七海花散里的角度,还是“压切小姐”的角度来说,都是非常想要执行寝当番的。不可以崩人设,所以七海花散里对审神者的追求只能像这样打直球了。今天的对话看似放飞自我、逗比,但其实也是她对审神者底线的一种试探。

如果对方真是像情诗一样信口拈来的老司机的话,那么就有些麻烦了,但幸好,对方不是。

这样,她才能够执行接下来的计划。

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所看到的一切,付丧神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审神者言峰绮礼在演戏而已。

言峰绮礼:啊~一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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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霏微凄冷。

粟田口庭院的主室里满是雨水带来的寒气。

一期一振坐在主位上,骨和鲶尾站在房间中,鲶尾扶着骨,过了好一会儿,叫了声,“一期哥。”

“我之前说过,不要擅自行动。”一期一振说道。

“对不起,一期哥。”鲶尾藤四郎说道,“我没有阻拦骨,是我的错。”

“……你就打算一直让鲶尾护着你么?”一期一振皱起了眉。

骨抬起头看向一期一振,然后慢慢低下了头,“……对不起,一期哥。”

“知道错了就回好好反省一下吧。”一期一振闭上了眼,说道。

鲶尾向着一期一振微微欠了下身,然后想要扶着骨回去,但骨却甩开了鲶尾的手,一个人离开了房间。

“一期哥。”鲶尾担心地叫了一声。

一期一振从主座上下来,他的表情带着些倦意,“没事,交给我就好……”

“可是大家都很担心你。”鲶尾犹豫了一下,说道,“一期哥要不你先别用神力帮大家净化了,这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没关系。我是兄长,是粟田口家主,这些都是应该的。”一期一振摸了摸鲶尾的头,然后表情略微冷淡了些,“膝丸是么。即使骨有错在先,但是你伤栗田口家的人,就不应该了。”

外面的雨更大了。

第96章亲吻刀锋(十五)

杜鹃不啼如之奈何?

杜鹃不啼则杀之!

织田信长

若杜鹃不啼,待之莫须急。

德川家康

晚上又做了梦,反反复复的,似乎有人一直在耳边呢喃着“主命”两个字,喋喋不休,让她脑袋一阵一阵的抽动。这直接导致了她早上起来后神状态并不算好。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早上起来空气非常清新。经过了一夜雨声的纠葛,突兀见到如此灿烂的阳光会自有一番感动之情。

七海花散里整理了着装后来到餐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烛台切他们一帮人,今天还多了个宗三左文字,织田组算是齐聚首了。

“早上好,压切。”

“呦!压切!”

“早上好,长谷部、宗三,还有等等……”她说道。

“……为什么到了我和鹤丸就是等等啊!”烛台切出声道。

“因为我没有嫉妒你的名字比我多一个字。”她说道。

“你分明已经说出来了吧压切!”

“名字长逼格就高什么的我绝不承认,我也没有喜欢‘九十九月夜宫町花弥里奈子’这种名字。”

“咳……”

终止这鬼畜的对话后,几人开始嘎吱嘎吱吃饭。

“感觉你的气色不是很好啊,压切。”烛台切光忠端详着七海花散里的脸,说道。

“嗯。”七海花散里点头,解释道,“昨晚没休息好。”

那边的压切长谷部放下筷子看了过来,“是我昨晚做的太过分了吗?”

这话一出口这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

她也觉得这话好像有点让人误会,但是专门去解释的话又有些刻意了,而且长谷部神力污染的事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于是她很从容地接道,“应该不是吧,其实我从之前开始就做这种梦了。”

“介意说一下吗?”说这话的是宗三左文字。

七海花散里沉默了片刻,说道,“信长公。”

这个名字一出口,饭桌上便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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