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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这令我非常不开心。”七海花散里很直白地说道。

微风过处,送来淡淡的清香。

压切长谷部终于看向了七海花散里,和鹤丸的少年感不同,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穿着打扮上都证明着这一点。他无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男性的魅力一般来源于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原始的、父权的甚至可以用性来直接形容的魅力,譬如小狐丸那洋溢着野性的神力和暴露在外的肌肉;另一方面是理智的、内敛的,对原始的掩饰或者说,同兽性所对立的人性,甚至用神性来形容。1

一手持刀,一手持圣经的男人。

小狐丸的魅力属于前者,压切长谷部的魅力属于后者。

就如此时,他深深注视着她的眼,他淡紫色的眸子并没有同他眸色一般的柔和,而是很深、很暗、很沉,也许这与他暗堕的现状有关,也许没有。

但仅仅是被这样注视着,身体和神就会擅作主张地兴奋起来。尽管理智很平和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但七海花散里知道自己已经败了。

“很多事不是理所应当就会发生的。”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

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她不在约束着自己的情感,她没有迟疑地走上前去,用手抚上了他的脸。她此时的声音是柔和的,有着明显女性柔美的声线:“我希望至少你是如此。”

而压切长谷部看了那边的烛台切光忠一眼后,紧接手臂环上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肩胛骨将她压向他,其后没有理会她略微睁大的眼便吻了上去。那是一个颇为激烈的吻,她在愣了片刻后也主动配合着他的索取。

结束这一个吻后,压切长谷部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带着我的气味去找主上吧。”

“我和你身上的气味本来就是一样的。”她弯了弯唇角,退开一步。

“那么,你打算怎么和他解释啊?”压切长谷部向着烛台切光忠那边扬了扬下巴。

“烛台切是我的兄弟,又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不需要解释吧。”她笑了笑,然后说道,“烛台切,我先走了。”

烛台切光忠目睹了这一切,此时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闻言他点头,然后闭眼,说道,“一切顺利。”

“承君吉言。”她微微欠了下身,随后向庭院外走去。

七海花散里的背影不多时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压切长谷部回目光,看着一直注视着暗夜的烛台切光忠,说道,“烛台切,你对她的关注太多了。”

“我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烛台切光忠说道。

“那么,你在优柔寡断什么?”压切长谷部皱着眉,说道。

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不想让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想法突兀的就出现在了烛台切光忠脑海里。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颇为爽朗地笑了起来,“没有啊,长谷部,毕竟我可是离她最近的人,所以如果真想做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说的也是。”压切长谷部点头。

“所以不着急啊不着急。”烛台切光忠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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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七海花散里在敲了门后进入了审神者的房间,但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刀光。肩膀被贯穿,随之而来的突兀力量将她钉在了墙上,而罪魁祸首的审神者,只是在那边微笑地看着她。

“今晚请好好执行寝当番吧,压切小姐。”

第101章亲吻刀锋(二十)

花开即死亡。

川端康成

月到天心,风来水面。

外面池塘上有睡莲含苞沉睡,而屋内也有瓦盆注满了水,两三枝睡莲在灯下投了疏影。不过这并不是从审神者的庭院里取的,而是小狐丸从平安京的大庭院里摘了送来的。想必也是三日月宗近提点的吧,不过若是小狐丸自己之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审神者刀锋亮起的时候七海花散里的确微怔,她看到他的眼里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暗沉沉的,倒影着烛火,却没有任何神采。

她其实是想躲的,但是脑海里升起的“不要反抗”的念头却让她没有移动半分。于是刀刺入了她的肩膀,对方的力气显然很大,完全不符合身材的那种巨力把她直接击飞过去。从她肩膀后面没出的刀剑刺入墙壁中,将她直接钉了上去。

难发出低喘之声,这疼痛的感觉可不好受。

接着审神者走到她面前,说道,“晚上好,压切小姐。”

他的模样和平常没什么不同,还带着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但此时这种不合时宜的微笑却能轻易让人背后起来冷汗,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显然七海花散里不是常人。

无论是七海花散里本身,还是压切长谷部的那份特质,都决定了她不是普通人的事实。无论审神者做出何等之事在压切长谷部看来都是合理的,手刃家臣,火攻寺庙,抑或是对无冤无仇之人的突兀袭击。

主上就是一切。

来自肩膀的疼痛让她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但她认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对审神者的问候给予回应。于是她说道,“晚上好,主上,我来执行寝当番。”

那刀让她非常不适,所以她伸手想要拔出来,但审神者却率先握住了那个刀柄。

“辛苦你了。”审神者这样微笑着说道,然后拔出刀,又刺了一次。

飞溅的鲜血将那边盆里的水染红了一片,这让浮在水中的紧闭花瓣的睡莲看起来多了几分妖媚。她的血。和睡莲的冷香。靠近后也能嗅到少女身上的香气,泛着点冷意,但又令人醺然。

审神者将刀刺入她的肩膀时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他温和地问道,“什么感觉?”

“很痛。”七海花散里回答道,“但是很开心,因为主上刺穿了我。……不过,如果是另一种形式的刺穿就更好了。”

“是吗?”审神者无声地微笑,握紧刀柄,开始缓慢地旋转。

肩膀被刀锋撕裂,几乎要将骨头搅碎的力度,凡是任何阻隔都被他过人的力气和锋锐的刀锋所划破。

那撕裂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可怕。

“是。”她闭上眼,冷汗从额角滑落,但她依旧没有反抗。

“痛吗?”他继续问道。

腥甜的血腥气从喉间涌起,这不是源于身体上的剧痛,而是源于他无声微笑的眸子。衣服被血染红了,衣角吸足了流淌下来的红色液体后坠了下去,若是露水的话就足够清雅了然而,并不是。

七海花散里压下所有异样的感觉,只是点头,说道,“嗯。”

他看着血染红了她的衣裳,他向来喜欢美丽事物凋零的模样。但是这还不够,不够,言峰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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