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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找平管家,你还记得他吧,让他拿给你。”

钟佐道:“不用了。”

聂父沉默的时间更长,说道:“那我要是有个万一,你抽空回家一趟。”

他顿了顿,不知如何开口,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怕钟聂会生出坏心思,几年前就定好了遗嘱,这些年虽然没你的消息,但总是会想起你,所以遗嘱上给你留了一份,我……我没养过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只能通过这个补偿,希望你不要拒绝,就当是我临死前最后一点恳求了。”

钟佐望着他:“父亲。”

聂父有些难堪地答应了一声。

钟佐笑道:“以你的做事风格,你要怎么劝我相信这不是你为防止我还活着导致事情穿帮,而提前准备好的挽回形象的一种手段?”

聂父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绷住了表情。

钟佐想了想:“嗯……算了,我不是特别想知道,也不想深究你这办法最初是想用在谁身上,我猜你来找我,是因为听说我矫正过来了?”

聂父急忙道:“不是。”

“不管是不是吧,有件事我得说清楚,我虽然矫正了,但有几点你可能有误会,”钟佐慢条斯理道,“第一,我只是在原基础上稍微有了点正常的情绪,但性格没变,不会突然同情心爆棚,第二,我对你没什么感情,以前没有,不可能一矫正就会有,我既不恨你也不爱你,就是个陌生人而已,所以我不会因为你的这番话,意识到你是我父亲而去向舅舅求情。”

聂父道:“我没有要你……”

“不用解释,”钟佐打断道,“你怎么想的我无所谓,舅舅会怎么做我更无所谓。至于遗嘱,我没兴趣要,趁着你现在还能联系律师,让他改一下,直接捐给留过我的孤儿院吧。”

聂父嘴唇颤抖,眼眶发红地望着他,半天没有开口。

钟佐淡定地回望,眼中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简直和没矫正前一模一样。

祁政在旁边打量他,认知更加清晰。

他已经观察了一上午,此刻便彻底确定钟佐与记忆里温和的样子存在差别,可能这次是自主恢复情绪的关系,那身上仍带着无法忽视的锐气,性格也比记忆中的冷淡。

不过这不会让他觉得陌生或遗憾。

昨晚从湖里捞上没有呼吸的钟佐,他差点当场发狂跟着一起死,可想而知钟佐两年前接到他的死讯时的心情,因此只要人还在,钟佐变成什么样他都能接受。

何况钟佐如今的存在感强,反倒是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他忍不住道:“宝贝儿。”

钟佐看向他:“嗯?”

祁政抱住他亲一口:“好喜欢你。”

钟佐眼底的冷漠冰化,问道:“又犯什么二?”

“就是想亲亲你,”祁政搂紧他,“再让我亲一口。”

他说罢把人一按,深吻起来。钟佐配合地仰起头,搂住了他的脖子。

正在酝酿情绪的聂父:“……”

“谈话”在突如其来的秀恩爱面前无疾而终。

聂父走后,剩下的两个人没有换地方。祁政从身后搂住钟佐,愉悦地享受二人世界,窗外星河璀璨,瑰丽而迷人。

蓝鸿宇几人远远地看一眼,只觉画面温馨,竟还有点浪漫,便识时务地没有打扰他们。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完。

晚饭过后钟思泽又工作了两个小时,这才从书房里出来,转了一圈,问道:“小佐呢?”

保镖道:“早就回房了。”

钟思泽便想去找外甥继续培养感情,走出两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再次转悠一圈,看清人数后问道:“房间里就他和那二货?”

保镖正想拦着他,见他反应过来,便用力点头。

钟思泽于是换了方向来到小吧台,点开个人终端开始骚扰颜逸。

卧室里的光线换成了暖色调。

祁政顶着一张俊脸凑近爱人:“我以前帅还是现在帅?要不要整回去?”

“随便,”钟佐艰难地喘着气,“反正你还是你。”

祁政道:“那我要是变成丑八怪了呢?”

钟佐道:“你会自己先受不了的。”

祁政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同意地笑出声,胸膛带起一片愉悦的震颤。

钟佐的思绪有些飘,伸手搂住了他。祁政微微一顿,快速把“脸”的小问题扔了。

两年别离,大喜和大悲彼此纠缠,分不清哪个更多一点,有太多的话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通过激烈的方式表达情绪,有那么一瞬间祁政几乎想要落泪。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他哽咽道,“我保证。”

钟佐闭上眼:“嗯。”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被偷掉一块似的。

钟佐感觉心脏上长久的空洞被堵住,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祁政见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神色慵懒满足,衬着眉间的锐气,竟性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把人一搂,再次按在床上。

钟佐扬眉:“还来?”

祁政瞬间恍惚,问道:“这种话,你是不是对我说过很多次?”

钟佐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二货向来不是个肯节制的人。

祁政见他沉默,笑着亲他一口,回答先前的问题:“来。”

“等等,”钟佐侧头躲开,“我渴了。”

祁政很好说话,捏着他的下巴轻佻一吻,俊美的脸上风流倜傥:“想喝什么?饮料还是啤酒?”

钟佐道:“啤酒,冰的。”

祁政便穿上睡衣为他拿啤酒,恰好在吧台看见钟思泽,笑着打招呼:“舅。”

钟思泽打量他这春风得意的模样,吝啬地给了一个字:“嗯。”

祁政拿出几罐啤酒,临走前见他又为自己倒满一杯,苦口婆心地道:“舅,喝酒伤身,少喝点酒,再说一个人喝越喝越难受啊,你不觉得么?”

“……”钟思泽沉默地盯着他跑远,觉得在海上城市建立起来的友情可以走到尽头了。

一夜放纵,钟佐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晚了。

祁政早已不知所踪,钟佐简单拾好自己出门,走了几步,见旁边的门打开,钟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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