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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轻易去怀疑某个人,更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的疑问向别人倾诉,尤其他怀疑的这个人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疑问,二也是真的喜欢和梁季文玩到一起,要不然他才不会让梁季文亲亲抱抱呢!

湛九江第二天吃完了饭就跑去找湛爷爷,把方法给他试了一下,湛爷爷感觉确实要比他原先的要好上不少,而且指法这东西一通通百,湛爷爷从里面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兴冲冲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哪有闲功夫去问这东西哪里还的。

湛九江得意地朝梁季文瞥了一眼,梁季文被他那得意洋洋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日子按班就部地过着,瞿贺自从那一天来过以后就没再来过了。梁季文能肯定地猜他们绝对不是因为被他吓破胆了,而是被他的药丸折磨得没力气了。

梁季文的药丸威力是绝对大的,那时候他没想到瞿贺能想出一个这么狠地招,那么点得药粉也就只能折磨他们三五天,要知道会有今天的话,他觉得会下三五年的分量,不整死他们不算完!

梁季文想得一点都没有错,瞿贺和他的跟班们确实快被折磨疯了。

他被吓回家的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脖子后面就隐隐地传来一点疼痛,他也没太在意,只因为可能是因为昨天睡觉的姿势不太好。日上三竿才起来的他,火气有些大,他妈这几天要忙着伺候他姑姑姑父,爷爷奶奶,他爸还有他,一个人忙里忙外还要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和那些指指点点的对骂,火气也是大得很。

院子外面没有一个人,大家伙有点瞧不上他们家,但又屈服在他们的势力之下,不敢出声更不敢出头。瞿贺他妈一个人着越来越起劲儿,瞿贺就是被她的大嗓门给吵醒的,他有些不耐烦的朝他妈喊了一声,他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他端饭。

瞿贺挑剔地看着排骨炖萝卜,一锅的萝卜炖排骨,排骨全给了家里的三个大老爷们,因为顾忌着崔大炮和瞿志强受了伤,瞿贺的伙食已经不是家里最好的了,瞿贺看了一眼一大海碗里面就只有三块只带一点肉的大骨头,脸色就下来了,嚷嚷道:“妈,你是不是偷吃我肉了?”声音大得整个家都能听得到。

他明面上对他妈发的脾气,但真的冲谁发的那个不心知肚明?

瞿贺他妈好声好气地劝了好久,瞿贺才勉强拿起筷子,他刚夹起一块排骨要完嘴里塞,突然他的手好像突然被什么咬了一口,尖锐的刺痛感疼得他一下就掉了筷子,排骨咕噜咕噜地在他的被子上滚了几下,然后顺利掉到地上去了。

“我......”瞿贺刚要快口骂,但背后脊椎骨传来的疼痛一下就让他哑了嗓子,他身子一软,整个人一下就向前倒去。

“当咚”小桌子被他碰翻了,碗筷也滚成一地,被子被汤洒得到处都是,家里唯二的瓷碗倒霉催地碰上了炕下的砖头,“啪”一下,工作了十多年的老瓷碗一下就正式退了休。

“咋了,咋了?”瞿贺他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问。她敢对着外面的人耍威风,但在家里她就是最底层最没地位的那个。

“啊”瞿贺的的□□声压抑在喉咙里,一开始他还能小小地叫上一两声,但时间越长,他觉得自己喉咙也是疼痛得连一点震动也能让他废了半条命。

“妈,妈!”瞿贺他妈看瞿贺的样子双眼布满血丝,青筋跳动得快挣脱皮肉,脸色青紫,好似地狱的恶鬼。他妈打了个哆嗦,连忙大喊大叫起来。

“瞎嚷嚷啥!”瞿贺他奶也不问缘由,先训斥了瞿贺他妈,才慢悠悠过来,一看到瞿贺,她立马就凶狠地朝瞿贺她妈吼,“你还傻站着干啥,快去叫公社的大夫过来啊!”

瞿贺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满是黑暗的世界,他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光,喊不出话,只觉得周围不断有人那钉子扎他,那锄头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骨头锄断,还有无数的虫蚁啃噬他的皮肉,他能感受到涓涓的血从他的身上流出来,然后有无数的蚂蚁蜂拥而至,疯狂地从他的血管钻进他的身体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既然感觉不到他两只手的存在了。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但是好像能感觉到很多蜈蚣从他的眼睛上爬来爬去,然后他就感觉到他的双手手腕处传来酥麻的感觉,好像......是他的骨头重新长出来了。但在酥麻的感觉传来后,立刻有啃食地刺痛感再次出现。

皮肉长了又被吃,吃了又长,吃和长的速度时快时慢,最让他崩溃的是有一次他被啃得只剩下血迹斑斑的一片头盖骨,然后由一丝皮肉新长出一点点的肉。

第52章

在黑暗中的人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瞿贺在痛苦中整个人在被啃食又恢复的循环中转了好几圈,他感觉都有好几百年过去了,但现实中却只过去了短短的十分钟。

瞿志强他们住的是以前大财主在乡下的一个小住的地方,大财主被枪毙了,作为民兵营长的瞿志强就安排着把瞿志强一家住进来了,房子被他们整改过,越来越乱,越来越丑,但这砖瓦大院也是整个大队都羡慕不已的地方。

公社的赤脚大夫离他们家住得很近,大夫本来是外村的,来他们村没地方住,瞿志强就把自家一起破破烂烂的茅草屋贡献出去了。不过他可不是有那么高的觉悟,只是单纯的做秀,外加那茅草屋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可近可近,那大夫,瞿志强就是打算把他当成公款养着的私人医生。

瞿贺他妈出院子,大嗓门一喊,那大夫也是被他们压榨惯了的,瞿贺一家有点不舒服就要把人叫过来看上一看,要求多不说,还挑七嫌八的,出来没给过药材钱,更没句好话,完全就是把自个儿当成了土皇帝。大夫也不敢耽误,急急忙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提起专门给瞿贺家准备木箱子,把腿就跑。

老大夫被瞿贺他妈拽着进了屋,气喘吁吁地放下药箱,也不敢缓一缓,立马就伸手要给瞿贺号脉。

老大夫刚碰到瞿贺,瞿贺就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你干啥?你个瘪.犊子是要害死我们瞿家的独苗苗啊!”瞿贺他奶奶见瞿贺痛苦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立刻就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了。瞿贺他奶把他老头子叫来了,三人一起压着瞿贺的身子,老大夫这才顺利地给瞿贺号上了脉、

老大夫一过来看到瞿贺的样子就知道不好,他战战兢兢地给抓住了瞿贺的手,号了好久的脉,在瞿贺他妈和他奶奶的怒瞪下颤颤巍巍地说:“瞿、瞿贺应该是有点上火了......”

他一说完,果然就看到三人快喷出火来的目光。他又哆哆嗦嗦地摸遍了瞿贺的全身,检查了半天还是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瞿贺的身子骨可比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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