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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就被撬了下来。

没了猴子木壳,立马的东西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好几块小木头挨着一起,两块都是未经雕刻的原木,另三块是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木牌,小木头们被一层厚厚的蜡层给包裹住,香味并未散发出来。

小猴子木雕的机关做得很巧妙,连接处十分细密,纹路也十分自然,虽然湛九江并未发现异常,梁季文的五感更加敏锐,木雕一入手,虽然有蜡来平衡重量,但还是和正常的有所不同,再一看机关处几乎微不可见的细纹,梁季文就能肯定这里面绝对有猫腻了。

虽然隔着蜡层,但梁季文的眼力也不差,那五块沉香木,绝对是品质上层的好木头,不然也不会让人尽心思地保护起来了。

修补书籍是个大工程,湛九江努力了一个多钟头,也只是把两本书擦净后略略修补了一些较好粘贴的地方。

时间不早了,两人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九点还过几分钟,又过了这么久,湛九江的眼皮已经能感觉到沉重的意思了。梁季文早就把该拾的全拾好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看书呢,当然这书可不是今天买回来的这两本。

湛九江伸了个懒腰,把东西一,就要准备上床睡觉。

“咦,这是什么?”湛九江看到被包裹着的沉香,拿起来对着灯看了一会儿,突然喊道,“梁季文,你这东西哪来的?”

湛九江很是兴奋,拿着只比大两圈的“石头”跳到床上,一手掀开薄薄的被子,梁季文顿时就露出只穿着内裤的大长腿,要是平时湛九江还会看两眼占点便宜,但他现在只是双眼发光地盯着里头的木块。

“喏,你在看看放在他旁边的小猴子。”梁季文看着书,头也不抬地说。

湛九江又兴奋地跳下桌子,将小猴子拼起来,看看手里的“石头”,再看看小猴子,嘿嘿直笑。

“梁季文,你快把其他两个也拆开看看,万一里面也有呢?”

梁季文拍拍身边的位置,湛九江屁颠屁颠地跑上床,盘腿坐在梁季文身边,推着他催促。

“梁季文,你说我运气多好啊!随便看个东西就能发现好宝贝!”湛九江绝口不提他嫌弃木头的事情了,要知道,三个木头物件儿里面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这个猴子木雕了。虽然猴子的雕工很差,但湛九江最讨厌猴子的原因,还是因为之前在大青山里面被猴子拿石头砸过,虽然梁季文带他去找过回场子,但他还是讨厌猴子。

“恩,小河真棒,我们该睡觉啦!”湛九江才不想睡呢,倒在梁季文的身上死缠烂打地要让他把剩下的两个打开。

“别闹!”梁季文在他的屁股上来了一下,视线没有离开书本,语气平平地说,“三个里面就只有这个才有,我都看过了。”

“要是还有别的你没发现的机关呢?要是......”湛九江继续发挥他胡搅蛮缠的功力。

梁季文觉得实在太晚了,明天还要去拜访江厂长,睡眼惺忪地过去可不好。没功夫去应付湛九江的念叨,他直接强硬地把人抱起来,塞进被子里,大手盖在他眼睛上,另一只手帮他扯好被子,然后把他脑袋上的头发弄好,得明天又是一头鸟窝。

“睡觉,明天回来了我再帮你开开,行不?”梁季文靠在他的耳朵边,压低了声音。

“好吧。”湛九江鼻尖萦绕的是梁季文的气息,脸上盖着梁季文的大手,身上是梁季文给他盖的被子,湛九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状态,稀里糊涂地就闹腾不起来了。

梁季文得到回复,就松了手,扭过身子要去关灯。

“等等!”湛九江舍不得梁季文那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连忙拉住他的手。

“嗯?”

湛九江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动作就是下意识的,没考虑那么多,做了之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难得直接说我舍不得你,你再把我眼睛捂起来呗。

“安心睡吧。”梁季文突然,然后把手在此盖在湛九江的眼睛上面。

湛九江很确定自己没把刚才心里想的话说出来,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湛九江才安静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梁季文能感觉到湛九江长长的睫毛在他掌心划过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他也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湛九江拉住他的手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一股莫名的窃喜涌上心头,有点乱,但他确实很喜欢这种状态。

梁季文维持着侧身的姿势,一瞬不瞬地盯着湛九江安睡地半张脸,很安心,但又有一股恐慌感笼罩了他。

看着这个逐渐从少年蜕变成青年的小竹马,梁季文久久未动。

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第70章

晚上睡迟了,但早上还是要早起。不出梁季文所料,湛九江懒床的功力又上了一层楼。

“我不听我不听!”湛九江把枕头压在自己的脑袋上,双脚乱踹,用行为诠释了什么叫做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起来!”梁季文和他的作战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耐心也要告罄了,大手一抓湛九江的两只脚,拖着脚踝就把人拖起来。

“起不起?”

“啊啊啊梁季文你个......”

“别闹了,起来吧。”

梁季文突然松了手,把湛九江抱起来坐好,突然就出去了。

“额......”湛九江被这转折弄得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不对劲,湛九江觉得梁季文很不对劲。湛九江也不闹了,麻溜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飞快地穿好衣服裤子,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梁季文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

豆花馒头腌萝卜,一碗放了油条渣的咸菜的是梁季文的,一碗什么都没放的是湛九江的。北方几乎不卖甜豆花,每次都是梁季文买回来什么都不加的豆花,然后再给撒上果脯白糖。

“我要加覆盆子的,多放一点!”

“行。”

湛九江觉得今天的梁季文有点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股别别扭扭的劲儿。

“梁季文,我下次一定不赖床了。”湛九江以为梁季文是因为他懒床而生的气,喝了半碗豆花,讨好地给梁季文夹了一粒果脯。果脯甜甜的,带着清香,有些微微的湿润,吃起来很好吃。但梁季文正吃的是咸的,就有点犹豫,湛九江直接就把果脯夹到梁季文的嘴唇上,眼巴巴地等着他张嘴。

梁季文知道湛九江想岔了,知道他敏感多心,他不想让自己影响了他,张嘴吃了,也给湛九江夹了一块腌黄瓜,黄瓜是自家腌的,脆脆的,带着丝丝甜味,湛九江高高兴兴地张嘴吃了。

两人吃好早餐,提上梁季文准备好的一大包东西,正好掐着点赶上了去钢铁厂的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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