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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了。写一封信就寄太钱,你们就固定一个时间,把信全集中在一起当一封信寄。”湛九江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在这里这么久,玩得最好的就是这些个孩子里,最舍不得的也是这些个小孩。

“我看书上说,燕京有可多好吃的了。糖果也多,有一种糖,差不多就跟你们小拇指那么长的圆柱体,香香甜甜的,外头有一点点脆,一口咬下去里头还有稠稠糖汁儿……”

梁季文和湛九江在走着,身后还有一群流着口水小孩迈着小短腿跟着。

湛九江最舍不下的就是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但确实也是带走不了,梁季文能带种子能带家具能带酸奶,就是不能带花花草草宠物家畜。

小院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已经给了新房主,为了方便整理东西,所以另一把钥匙还在梁季文这里。

第185章

他们到的时候,新房主的一大家子已经开始拾屋子了。一大家子的窝在那么点屋子里确实是特别难受,尤其连孙子孙女都大了,那么点地方连转个身都不容易,再加上这几年私人的房子也渐渐开始买卖,厂子里分房的事情却一直没影。他们也实在是没法子,只好凑钱在外头买间房子了。

一间二层小楼,加个院子,要价四千,磨了好久才最后定的三千八百八,差不多是花光了他们家的家底。老太太心疼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但今儿过来见着了屋子,心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是松快了。

这两年也不说什么割资本主义的尾巴了,他们家就五个正式工三个临时工,但要管着一家老小二十多张嘴,种点白菜也能稍微补贴点。之前住家属楼的时候,就特羡慕有些个人少的家庭,剪个瓶子能在家里头种好些个菜。她们家小人又多,种的菜都不够吃一顿的。

院子够大,靠着围墙的地方再搭几个棚子,中间留一条过道,其他地方都可以拾出来多种菜,小楼顶上还有空间,也可以种点东西,以后搭个衣服晒个被子也不用天天扯着嗓子跟人吵。菜钱也能省下一点,屋里多隔几个房间,家里爷们老少也不用全挤在一堆,厂子里分的房间给大儿二儿待着孙子孙女住三儿三儿媳结婚快三年了还没怀上孩子,给他们隔出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湛九江带着小孩们过来的时候,老太太看着他脸色黑了几分,这地方虽然怪好的,但面前这人毕竟是让他们花光积蓄的可恶资本家,老太太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嘴里嘀嘀咕咕地黑着脸回屋去了。

梁季文他们这会儿就是过来搬花的,他们虽然带不走这些花,但小孩都挺喜欢的。反正小洋楼那边的空地大,他们带过去种哪里都可以。有些花还带着花瓶,有些个小小的萌萌的小花瓶,带着一点点的草啊小花啊什么的,把小姑娘们喜欢得不行。

梁季文去找了老爷子准备把钥匙还了但出来的时候却是把锁和钥匙一起拿出来了。小院大门的锁是铜锁,里头的解构还怪复杂的,钥匙不好配,总共也就这么两把。不过这家子人多,钥匙肯定是要多多的,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占了不少便宜,现在拿锁和钥匙当人顺水人情也不错。

带花瓶的直接搬走,种地上的挖坑带走。老太太从屋里头往外看,觉得很是高兴。她不喜欢那些个花花草草的,又不能吃又占地儿,能挖走最好都挖了。不管是搭棚子还是种菜都好。屋里还剩着点泡沫箱,里头装点土搬楼顶上去,又能多点菜。

院子里还有梁季文之前从山里找来的小石榴树,老太太也嫌弃地让他们挖走,梁季文就扛着回去。下午又是一顿忙活,梁季文挖土,小孩们把花草给种下,湛九江负责挑水给小孩们浇,说是浇水,其实都是玩。大冬天的河里都结了厚厚的冰层,这水要是倒下去的话那这些花草绝对是活不成了。

冬天本来就不是一个移栽的好时节,能活下多少只能看这些植物的生命力了。本来也大部分就是从山里挖回来的,梁季文对它们的生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傍晚回去的时候,湛九江借口干活干累了,瘫在床上不动弹,浑身散发着“你要再逼我干活我就要讹你了”的气息。梁季文想着,怎么样好歹也要弄出像样一点的年夜饭,准备撸起袖子蒸一点粮食馅儿的饺子。昨天拾得太兴奋了,把除了今早要吃的全给拾起来了,储物间里只剩下一点粗粮一点小麦,还有杂七杂八的调料。

早上准备的东西全给吃没了,下午又忘买了。东西被人看到了不好解释,干脆就直接包个别样的饺子。说真的,他还没吃过粮食馅儿的饺子呢。等包好饺子煮好了,把门窗一关,用里头的小炉子滚个萝卜排骨汤,再拿一盆水煮活鱼,齐活!

“粮食馅儿的,亏你真想得出来啊,梁季文。”湛九江嘴上抱怨个不停,嘟嘟囔囔,“待会儿要嫌难吃你也得给我全吃下去啊,不许浪!”湛九江嘴上嫌弃地要死,但干起活来又兴奋地快蹦蹦跳跳了。弄黑暗料理,他拿手啊!反正最后吃不完也有梁季文,湛九江才没有浪粮食的心理负担。

“你不是累瘫了吗?”梁季文把小米、高粱、大米、薏仁、玉米碴子按难熟程度下锅煮,煮到九成熟就捞出来米汤分出来在锅里再煮两分钟,加点糖就是很好喝的饮料了。

“哼哼!”湛九江虚张声势地哼哼几声,抢过在粮食粒儿上倒了一大把糖。

“嘶”梁季文眼疾手快地把碗端走,避了下一次倾盆而下的糖雨,“这么多糖要死人啦!”

梁季文拿勺子把上头未碰水的白糖刮会糖罐子里去,然后又拿一个碗出来,把上面的粮食粒和糖到进里头,只剩下大概三分之一的粮食粒。

“我不吃咸的,难吃死了,都加甜的!”湛九江嗜甜,梁季文觉得能把他咸死的甜在湛九江只是特别好吃的甜味。

“那你十几年的肉饺子都白吃啦!”湛九江跟着湛爷爷到北方来后,不管年景有多困难,爷俩都会在大年三十晚上吃上一顿带着肉的饺子,肉饺子,那可不就只有咸味的吗?

“那都不算!”湛九江理直气壮地又拨了一点到甜碗里,如果不是梁季文“据力力争”一点咸馅儿的都不会给他留下。

梁季文擀饺子皮,湛九江就在一边给他捣乱,擀了大概有三四十个皮儿的时候,梁季文额头上多了个用面粉写的王字,两边脸颊上还有各三条胡须。

湛九江掰着梁季文的脑袋让他朝向自己,看着他冷峻面无表情的脸上被面粉画的鬼画符,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梁季文就静静地看着他,一双黑眼珠里没什么情绪,换成别人找被梁季文盯得尿裤子了,但湛九江不但不怕,反而更加放肆了。双手搓着梁季文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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