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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大小不等的银锭,几张银票,还有一个金钗。

主屋的暗格里头东西就多了,满满当当的一小堆,一个致漂亮的首饰盒开出来,金灿灿的光芒差点把人眼睛闪瞎,旁边包着的书画也都是名家之作。另外还搭得有同样致的几个小箱子,上面都挂的有小巧但牢固的锁。

地窖和冰窖里的东西全是用铁箱子锁上埋起来的,梁季文把几个大小箱子都搬到一起,湛九江撬开锁,搓着手紧张兮兮地深吸一口气才快速地把一个个的盖子全打开。

这些东西虽然多,但是看着就不是同一个人藏的。主屋藏东西的主人明显是有钱且有权势的,地窖和冰窖藏东西的,有钱是肯定的,但是是否有权势就说不准了。

梁季文和湛九江获了一大堆,且不论书画首饰,光是黄条的重量就有五六斤,四合院的成本全回来了。

湛九江高兴得把梁季文搂着就亲,笑得傻兮兮的。拍着梁季文的大腿说值哭了,把梁季文拍得龇牙咧嘴直喊疼。

地窖和冰窖两个地方加起来地方也不小,不过梁季文不打算把那里当秘密基地来用。晚上的时候,梁季文和湛九江两个忙活着在他们房间底下挖大坑,然后做好通风、加固各种工作。白天要跟着一起拾,晚上还要悄悄建密室,等期末放假了,两人还没把预计的工作做完。

梁季文和湛九江本来预计是要做一个两百平的地下室的,但是这个工作量实在是大,缩了又缩,设计图就只有一百五十平的大小了。梁季文有空间,每天往下面运东西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空间里还有一批数量不少的质量过硬的铁板,夹到四周土墙里,承重柱也立起来,一个又一个的架子摆起来,堪堪在放假前把大致的工作做好了。

这次暑假回去,大伙的任务的挺重的,最主要的就是先搞定高考的事情。梁季宇、梁季恒再加上半个梁家人吴时谣,都要考试,而且是三个都是压力巨大。

梁季宇不用说,他这么多年都没上过学了,学成什么样他自己也没个把握。梁季恒对上学考试其实没多大兴趣,这小孩也不知道咋长的,一门心思都扑在医术上,很少对其他东西感兴趣,学习成绩虽然好,但想要上他想上的华夏首都医科大学还是有些运气,虽然临近考试那段时间跟疯了一样学,但也不知道能不能被录上。

吴时谣是复读,尤其是上一次因为填报志愿才没能上成大学,这次的心理压力是最大的那个,尤其是报志愿的时候,躲在家里谁都不见,哭得眼睛都肿了。

考试不是最煎熬的时候,最痛哭的莫过于等结果的过程。梁季宇也紧张,但是吴时谣的状态明显太差,他也不敢把焦虑表现出来,每天拉着吴时谣到处玩。

三人这次填的都是燕京的学校,他们家是真的要一股脑地往燕京去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燕京是华夏城市中最好的那个呢?谁都没法否认,华夏的资源是无条件地向燕京倾斜的,不管是物资还是别的。

梁季文四个,就是下面小孩的参谋。这个年代的信息传递虽然比古代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但也不能跟信息化时代比,想要知道一些消息,除了口口相传就只有找书看报了。梁季文几个在燕京,对各个大学即使不了解,但也好打听,再加上各个大学间都有交互,知道点内幕消息也方便,所以梁季文几个给的都是燕京几个大学作为参考。

千盼万等,终于是到了发录取通知书的时间了。到目前为止,就梁季恒对过答案估过分,吴时谣是不敢对,梁季宇也陪着她,两人都只等最后结果。

梁季宇对自己的水平还是知道的,他没想着说家里几个兄弟姐妹都上的是华夏一流大学就盲目地填志愿,相反,他很冷静,第一志愿报的就是燕京农学院,这个学校跟华夏农业大学是没法比,但也是一个本科学校,同样在燕京。到通知的时候,他松了很大的一口气。吴时谣比他早一天到通知书,这下他们可以一起去燕京了。

吴时谣今年爆了个大冷门,她直接就没填志愿,她的志愿是梁季宇在通过梁季文写的信来填,第一个志愿就是北方交通学院。吴时谣去年的分数就不低,再咬着牙顶着压力复习了一年,今年的分数就更高了。她平时考试的时候一直就是稳占第一,但是由于去年的“事故”,导致她今年看见志愿报名单就崩溃了。

梁季宇相信吴时谣,更相信梁季文,于是毫不犹豫地就替她填了,也运气十分好的被录取了。

今年吴时谣的学校,是震惊了所有人。燕林大学菁华大学好是好,但是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而北方交通学院就不一样了,听人一解释,立马看向吴时谣的眼神就不同了。

现在什么最吃香?不是公务员不是干部,是铁老大电老虎!这时候大学是给分配工作的,也就是说吴时谣以后只要一毕业,就能带着干部指标去铁道部门上班了。一下跳过好几个等级,从有实权有人脉的位置坐起,坐的还是铁老大里头的位子。

三个之中,梁季恒是最凶险的,本来他的分数是要差一分的,但是就是那么好运气地遇上了跳档,顺利接到首都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梁家这两年年年办升学宴,早不知道把多少人给羡慕嫉妒得眼睛滴血,但是再嫉妒也没办法,一家八个大学生,田项阮和湛九江再加上马上要娶过门的吴时谣,这么多个大学生,未来的前途和手里的人脉都是一个很恐怖的事情。虽然也有人瞧不过眼,但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不然等梁季文几个以后起来了,倒霉的就是他们的。而且谁都不得不承认人家一家有本事。

“读书读书,读书有什么用!臭老九一个,我看过几年啊,他们一家都得进去……”梁春奶奶看着梁奶奶那得意的样子,眼睛血红牙齿咯吱咯吱响恨不能梁家一家现在就被拉出去批.斗。

“妈,这话可不能让人听去!”大儿媳妇听见婆婆嘴里的嘀咕,立马吓得心肝乱窜,赶紧跑去把窗户都给关了。前几天村里有个闲汉酸了梁家两句,公社书记正好听见,立马就把人叫去骂了一顿,还给接着他上工不认真的借口给扣了十好几的工分。

梁家现在是整个好多领导的政绩,不说他们未来怎么样,现在敢在这时候说一些对他们家不利的话,不说别的,大队长就饶不了他们。尤其梁大伯还是村支书,想整人那是容易的很。

“我知道!”老太太脸色不好看,但是停下了嘴里的嘀咕,转而在心里狠狠诅咒着梁季文一家和那个没良心白眼狼孙女。

梁釉对他们没次走都有红包这件事情特别羡慕,眼巴巴地看着梁季文几个忙里忙外地拾行李,托着下巴鼓着脸道:“大哥,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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