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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不长,梁町没想过要一辈子待着莓国,而且她也没那么喜欢实验喜欢科研。科研其实是很需要耐心的,很枯燥很无味。快毕业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考虑是要留下来继续读博还是拍拍屁股走人。

思来想去,梁町还是准备回国,然后,自然而然的,她和维尔斯爆发了争吵,两人分道扬镳。

梁町从来都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姑娘,她从来不认为爱情和丈夫是她的一切,而维尔斯身上有着绝大部分白种男人都有的对待华夏女人的优越感,这是让梁町很难以接受的。既然要分手,梁町就绝对不会回头,拾完行李就滚蛋了。

回国后,正好碰上梁梁静辞职,三人合伙从股市里捞了一笔做启动资金,又拉了梁季恒,化学和中医结合,“花颜”这个牌子就从护肤品作为切入点进入市场。

后来梁町又拉了梁大娘妯娌三人,从护肤品扩大到化妆品、香水、衣服箱包、珠宝首饰。

花颜的主力就是梁町和梁妈妈,两人出的里最多,占的股份也最多,这几年花颜的攻势越来越猛,已经算得上是国际一流的奢侈品品牌了。

梁静和梁之前跟梁町干了一段时间后就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给自己各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后就把其他的股份平分给其他人了。她俩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出了三万块,之前光是分红到她们手里的钱都有十五万了,她俩又没出什么力,也不好意思干那分红。

梁静和梁没什么管理公司的本事,但是眼光很不错,两人一合计,刚才就泡在股票里了,情场失意以后,梁的运气很不错,赚钱的时候正好能赶上,赔钱的时候又能好运气地撤走。

实战经验有,书本知识也有,双胞胎在股票市场那叫一个得意。不过人的运气也是有定数的,双胞胎赚了不少钱,但是后来一次大风波,两人也赔了不少钱进去。好在双胞胎也不是那么贪心,没把全部身家压上,前前后后好歹也赚了能有五六千万。

大赔了一场后,双胞胎老实了,两人雇了员工,开了投资公司,现在也是两个超级大富婆了。

梁之前虽然遇到了李林耳那样的渣男,但是后来遇到的人却很好。虽然比她小了一岁,但是是一个很沉稳和温柔的一个人,是梁季恒同时,外科的一个医生。不过看他气质不像是医生倒像是饱读诗书的中文系教授。

梁静倒是一直没个定性,换了好几个对象都不满意,一直到三十岁了才找了一个二十岁的一个学音乐的男孩子。长得那叫一个唇红齿白,声音清朗好像能把人溺.死,尤其是那双手,因为常年弹琴,双手漂亮得不像话。

对此,不光梁羡慕,梁丝丝梁町田项阮都羡慕得不行。

梁町虽然和维尔斯分了好几年了,但她一直也没再找,一是因为忙,二则是太累。只有谈过恋爱分过手的人才知道谈恋爱是一个多么累人的一个过程,两人在得在相处中不断地磨合不断地改变,梁町暂时还没那个装备去再来一场磨合。

平时看不太出来,但梁町事实上是一个很骄傲很自我的姑娘。其实有好几次因为生产线设备各种原因去了莓国,只要再走几步就能去见一面维尔斯,但她从来没有,一步也不犹豫。

所以后来当维尔斯带着项目作为负责人来到华夏见到梁町的时候,维尔斯面对她是气急败坏的,是小心翼翼的。从一开始维尔斯就没有想到梁町能这么狠心,连一点再缓和的机会都没有。他本以为梁町会过段时间后再来找他的,但是她没有,一次都没有!

那次合作研讨会,本来不需要他来的,但是出于某种连他也不知道的目的,硬是把这会抢来了。本来到华夏来也没什么人愿意,所以他很轻易地抢到了,结果抢到之后他又犹豫了。

菁华的主任很热情,菁华的校长很热情,菁华的风景很好看,菁华的饭菜很好吃……其他人走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放弃了实力更好的条件,接受了菁华的橄榄枝留了下来。

其实菁华的人也很懵比,他们不过是客气地说说,从来就没抱过希望,指望一个少年出名的天才,一个白人天才留在他们学校?在这件事情发生前,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但不知道是他们生病了还是维尔斯生病的,即使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事情确实是这样发生了。

维尔斯当年留下来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劝着,菁华虽然给出了教授待遇,给了研究室主任,给了三室一厅,给了……各种各种好条件,但怎么比都比不上普林斯顿教授的待遇啊。

维尔斯当年留下来被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是今天却让人很羡慕。如果在普林斯顿的话,确实有着高起点,但是同一个研究室的竞争更加激烈,想更进一步很困难。而华夏不同,华夏的的很多领域都是一片空白,就等着人去填补,维尔斯有实力有天赋,又确实是占了华夏对白种人的优待,他在菁华不管是经还是上面的支持力度给的都很大。

尤其是上头想要把维尔斯作为一个榜样树立起来,不过维尔斯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会满足。

而维尔斯也不负众望,有时候一年三十篇有论文都能写出来,而且还是高质量有档次的论文,科研成果更是一排排排成长队。

维尔斯和梁町在一起的过程算是一波三折,算是几个中感情最轰轰烈烈的一对了。

和梁町的感情经历不同,梁季恒的感情经历是最平淡的不过也是让人觉得最不可思议。梁季恒毕业后就进来协.和中医部,他对象就是在门诊的时候认识的。十九岁的小姑娘被母亲拉过来,羞答答低着脑袋任凭母亲在说症状。小姑娘害羞,梁季恒也羞得不行。姑娘羞是因为生理期不准,梁季恒羞却是不敢看姑娘。

给姑娘看了一次病后,梁季恒就天天惦记着姑娘什么时候再来复查。

姑娘一个星期来一次,梁季恒就一个星期惦念着那一天。梁季恒整天就泡在书里,不是看书就是给人看病,二十三四岁的人了,除了姐姐妹妹的手还没牵过别的姑娘,纯情得很。

给姑娘看了一个多月的病,姑娘的小毛病没了,人看着也健康了些,下个星期就不需要来了。梁季恒舍不得,但又怂得很,除了知道她今天十九岁,叫木津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憋红了脸想问她点什么,但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下星期要能来找你吗?”姑娘抠着手里的药,低着头哼哼哧哧地问出一句。

“啊?不用了,只要你以后按时睡觉多运动,身体没其他的毛病。”梁季恒以为她没听清他刚才说的话,又赶紧说了一遍。

姑娘咬了咬唇,泪眼汪汪地说不出来话。

然后,一个星期后两人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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