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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病,现在珍珠岛疗养院静养。”老道尔顿语调平平,像闲话家常,而不是向此间的独/裁者透露对手不为人知的软肋,“希望这能让您用餐愉快。”

“当然,”典狱长惬意地眯眼,“我一直很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花絮】塞尔沃,意大利语中是鹿。

第59章五十八

珍珠岛疗养院是很高级的疗养院。

即使是典狱长,退休后腿脚不利索有了老年病也不能住进那里,即使他受贿。

愉快的午餐后,监狱开始下午的劳作。他们不会做手工艺品,补给船不上货,根本没有外销的渠道,他们在贫瘠的土地上耕种,希望食物里多些蔬菜。

这个时候典狱长就会站在办公室窗前,看囚犯们一列一列进入操场旁铁丝网围起来的菜地,狱警们或虎视眈眈或紧张兮兮地在高墙上把持着机/枪。心情好时他会泡一杯私藏的红茶,心情不好时他就打开保险柜数钱。

典狱长有一个保险柜,里面都是一捆一捆的现金。这个设定就比较奇怪了,明明有银行这种东西,也不是不能出岛,居然好端端放在卧室里。

卢社想不通,于是他只盯着劳作的囚犯们。

等到晚饭时间,有狱警进来为他设置餐桌。“今天的晚餐是小羊排配萝卜片。”狱警念着菜单,为典狱长上菜,“a区423的蝰蛇为你献上一支佐餐的葡萄酒表达敬意。”

“我以前喝酒吗?”卢社问。

“偶尔一点,但您更喜欢红茶,”狱警忠实地回答,“云层有些低,晚间会有雨。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冷,请您注意防寒。”

“有人嫌被子薄了,”卢社拿刀切羊排,“杰诺家族的乌鸦来了么。”

“已经安排在a区424。”

“刚来想必不太适应,把奥古斯都的蝰蛇安排到424,”卢社尝一口小羊排,烹饪手法有些粗糙,尚可,“红酒你帮我处理,今晚不想喝酒。”

晚间下一了一场大雨,许多杂音被这场大雨掩盖。早上地还是湿的,典狱长刚扣好衬衫最上边一颗口子,门外便有狱警报告,“长官,c区老大吞了铁片胃穿孔,杰诺家族的乌鸦摔下床断三根肋骨,现在都在医疗室。”

“哦,”卢社没什么反应,“带蝰蛇来见我。”

奥古斯都的蝰蛇是个橘红头发的漂亮青年,他的双臂纹满毒蛇,人也和毒蛇一样。“接下来您要把我和灰熊关在一起了么,长官?”他双手戴着镣铐,嘴角还有一块擦伤,“真是薄情啊,明明还给您买了酒,您却借我的手教训人。,是不喜欢红酒么?”

卢社亲自倒一杯香槟递给蝰蛇,“辛苦了。”

“诶?”蝰蛇歪头,看了他有一会才接过,笑道,“您真可爱。总感觉您是塞尔沃喜欢的类型呢,啊,真没办法,这儿连个可爱的女孩都没有。”

“塞尔沃?他喜欢什么类型?”

“坚贞、忠诚…就太枯燥了,他喜欢捉摸不透的人,比起拥有的东西,他更在意得不到和失去的,”蝰蛇眨了下眼,“比如您。”

“你说的好像是人类共性。”

蝰蛇失笑,“他想得到的就能得到,他不要的东西再也不会看一眼。这怎么会是人类共性,您说呢?”

“你像个弃妇。”

“对啊,塞尔沃可是个好男人,”蝰蛇起身,走近卢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谁不想得到他的秘密呢?”

“就是谁都想得到,”卢社本能地稍稍移开头,“我才苦恼。”

觊觎他的人太多,无端增加许多工作量。

午饭时,全体囚犯以为至少关上七天的塞尔沃先生被放出来,他的位置腾给了冒犯典狱长的蝰蛇,放出来的塞尔沃不是很高兴。在食堂把盘子扣在老道尔顿的亲信d区老大头上,光头的肌肉大汉头皮气得发红,却没反击,顶着一头菜吃完。

狱警把这事告诉他的时候,本人也很吃惊,“说实话,长官,真的很少见塞尔沃自己动手,一般他都是让人代劳。”比如胃穿孔的c区老大。

“嗯,”典狱长合上塞尔沃的档案,“大概是…抗议有人多嘴吧。说起来,他对孤岛监狱的掌控度很高呢。”

“是的,”狱警说了句大实话,“但是我们都是您的人。”

“全部?”卢社不吃惊,但是也不能说但也不能说全在意料之中,他原以为会有一两个不怎么站他的,这样才更现实,通关难度才更低,“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大概狱警也没想到长官会这么问,他呆住,嘴巴里不断重复这三个字,“为什么…”

啊,卡机了,模拟机就是模拟机。

卢社连忙道,“没有理由,你们就是这么忠诚,好了,把塞尔沃入狱时的随身物品拿来给我,一件不漏。”

狱警从呆滞从恢复,一刻不停地去了,几分钟后带来一只纸箱。手工定制的西装,真皮钱包、钥匙,就三样。作为一个大盗,这种配置十分寒碜了。谁让他落网的方式有些诡异呢,杰诺家族首领去情妇家,发现情妇死在卧室里,旁边昏迷着一个警方怎么抓也抓不到的大盗,首领送给情妇的蓝海之泪也不翼而飞。

这种很明显的栽赃现场居然有人认真,而且是案发半年后才认真,早干嘛去了,认真的还不止一个,三个家族都送人进来找那颗劳什子宝石。目前为止宝石没找到,倒是陆科先生快实现财务自由了。

真的在找宝石吗?

反正卢社是不信了,“塞尔沃以谋杀、盗窃、抢劫罪入狱一百三十年,大盗还抢劫?他抢劫了什么?”

“十几个银行金库和富商保险箱,至今有三亿五千万资金没有追回。”狱警道,“而且大部分是黑手党经常光顾的银行,他们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丢的不是蓝海之泪,而是三亿五千万,一颗可以随手给情妇的宝石怎么想都不值三个家族争抢,之所以用这个说法,无它,陆科先生的胃口太大。

切,差点搞错方向。

“长官,”狱警不解,“你为什么忽然关注塞尔沃呢?”

“如果你把一个人当成摇钱树,”卢社开始瞎说,“你必须了解树的每条根,确保他不会忽然站起来跑掉。”

其实是确保总裁先生别不按套路出牌。

比如看到高墙就想越狱什么的,卢社不怀疑他的能力,他坚信这个人能成功,并暗暗担心他掉海里淹死。要是发生这种事,卢社也不知道能去哪捞总裁先生。进来时,他的脑壳可被人扎着针,就算蓝区撑得住,卢社恐怕也没多少时间。

一直到下次补给船来,总裁先生乖乖的才好。

孤岛监狱没有晚餐,傍晚放风后进入监舍休息。半夜,狱警来敲典狱长的卧室门,“长官,塞尔沃先生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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