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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把机房的那些电脑拆下来,”矮胖子指使一个手下,“那位大人的人快来了,多捞一点实验体,那位大人会高兴的。”

“但是巴顿那克先生,”矮胖子身后有个戴帽子的手下问,“直接带走病毒不是更好吗?”

“养虫族的流亡者最多就是变态,持有丧尸病毒的流亡者就该死了,”巴顿那克脚步一顿,转身,却是一把激光对准问问题的手下,“帽子可从来不问这种蠢问题,冠上一个高贵的姓氏就让你忘记身份了吗?我的漂亮宝贝,以为没有姓氏的流亡者很好杀吗?”

带帽子的人退后几步,“巴顿那克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巴顿那克毫不犹豫地开枪,激光把帽子站的地方灼出一个洞,戴帽子的人、或者说王尔德的动作很快,他避开巴顿那克的枪,闪开他手下的攻击,在监控画面里卢社只看到几抹残影,几乎眨眼的功夫,他出现在巴顿那克身后,手里的军刀稳稳戳进巴顿那克的后心!

但立刻地,多年游走于黑暗的直觉使他下意识速退,但还是太慢,巴顿那克的背爆射出无数散弹,王尔德闷哼一声,腹部被鲜血染红。他眼前的巴顿那克赤/裸着的上身全机械化,黑洞洞的散弹口布满躯干。

“我的宝贝,你安逸太久了,”巴顿那克狞笑,“天真得真身出现,以为你能手刃仇人吗?我还是欣赏那个为了一口面包敢自己把手指拧下来给我的你,你那时,多令我着迷,现在…就是一堆烂肉。”

王尔德吐出一口血。

巴顿那克在他面前蹲下,用枪口拨他下巴,“多想和你生个漂亮儿子啊,可惜我现在,只有脑子是我自己的了,那留你活着有什么用呢?求我,求我就让你活着。像你爸爸那样,跪在面前舔我的脚背。”

“你还真是…”王尔德嗤笑,“一如既往恶心。”

“你又能怎么样。”巴顿那克阴冷地眯眼,指腹摩挲着王尔德的下巴,用力掀开他用特殊药水固定的人/皮/面具。

很响的一下剥离声。

王尔德稍显阴柔的漂亮脸庞暴/露众多流亡者之前,捞茧的流亡者齐齐停下。巴顿那克怒不可遏。“妈的没见过漂亮的男人吗!继续搬!不许停!至于你,”巴顿那克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个伪善的笑,他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杖,“我改变主意了,我得试试你的滋味,是不是和你爸爸一样好。”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王尔德高傲地抬起下巴,“种猪果然是种猪。”

“妈的!”

种猪是巴顿那克的禁语,流亡者在没有成为头目前,吃饭的方法就是那几种,要么卖自己,要么卖孩子,巴顿那克选择前者,但他太丑当不了男宠,只好钱没日没夜地和器官工厂里几百个女人…这种工作流亡者中称为种猪。

王尔德被暴怒的巴顿那克扯着头发拉走,地上拖出一条扎眼的血路。

卢社心里一紧,理智告诉他这些画面是五分钟前的事,但他还是追着王尔德跳监控器,一路跳到机房旁边一个小房间,大概是休息室一类。巴顿那克把王尔德扔进去,摔上门。卢社抿嘴,盯着那扇门。

漆黑的深渊里,他顺着山壁走,没走几步,风压忽然变强。强风从山壁上一条巨大的裂缝种喷涌而出。他找到机房了。能量防护盾的系统不一定由这个机房控制,但他在监控画面里看到,这个机房控制着电力系统。

能量护盾再怎么厉害,没有能源也得宕机。

卢社顶着风压一步一步走到裂缝边上,他整个人几乎和地面成四十五度角。但只要找对地方,破坏一向比建设简单。卢社手中加载出一枚写着无限运算的手/雷,他试着往里面扔,风压太强总把手/雷刮回来,回前言,破坏也很难。

他一咬牙,把手/雷抱在怀里,手脚并爬爬进裂缝中。裂缝里深不见底,没有风,或者说,代表数据的风是静止的,还没有流动,卢社单手把自己挂在裂缝边上,另一只手把雷扔出去。有那么两三秒,裂缝深处喷出一股强风,直接把卢社吹出去,砰地撞山壁上。

巨量的狂风争相从裂缝口冲出,裂缝龟裂,山石崩落。

卢社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鼻腔里涌出,不敢久呆,启动安全绳。一回神就看到两指远的能量护盾,拉升已经来不及了,卢社条件反射闭眼。

啪嗒。

他听到他额前碎发烧焦的声音,热度灼烫皮肤,惊起一身豆大冷汗。

预想中的剧痛却没有出现,几秒后卢社才后知后觉睁眼,竖井的外壁就在鼻尖前!撞上了!卢社吓得张开四肢,飞鼠一样落在外壁上。鼻尖砰一下撞上水泥壁,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顶上传来轰隆一声,机甲摧毁破甲重炮。一架甲级机甲举起激光剑一剑切掉堵着高能炸/药包的竖井外层。

透明的游石内层出现在帝国军眼前。

就像一只浸满福尔马林的标本罐,巨大的粉色仙湖虫王的头部豁开,粉皮贴着竖井内壁蔓延,脑腔塞满枯骨蛛的卵,无数枯骨蛛结成的茧浮在它的分泌液中,茧有大有小,数量之多看得人头皮发麻。

“槽,什么鬼。”有人在组内频道喃喃。

“任务!”卢社在队内频道喊话,“巴瓦!带人突击!”

“是!”巴瓦一如既往可靠,“全体都有,一分钟内控制竖井。”11157团的人启动外甲飞行模式,饿虎般扑向没和脱离的外壁一起摔死的流亡者。

白京生的机甲在卢社身后悬停,“上来吧团长。”他搭卢社一程,直接把卢社送到机房所在那层,帝国军和流亡者搅在一块,卢社冷着脸,给手/枪上膛,有不长眼扑上来拦他的流亡者一枪爆头,毙了五六个后他一脚踹开机房旁小房间的门。

巴顿那克倒在血泊里。

靠在墙角的王尔德浑身是血,见到卢社挤出个微笑,“来得太慢了,小家伙。前辈我弄死那头种猪了。”

所以你是故意激怒他的吗?

卢社调出急救箱给王尔德止血,他腹部中枪的地方血一直往外冒,止血凝胶上了就被冲掉,根本没有凝结时间。王尔德拍掉他的手,“别忙了,我的心愿已经达成了…”

“王富贵呢。”卢社道,“有针线,要试试吗?先说我的针线活不好。”

王尔德瞪他眼前已经模糊不清的黑发青年,“别人的事那么,自己的事那么迟钝?王富贵、王富贵让他去死,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这种话,”卢社拿出一个手环套在王尔德手上,“自己和他说。”

送走王尔德,卢社看了眼撤退时间,还有五分钟,“巴瓦,注意缴获巴顿那克要转移的机房硬件。白京生着手安排全员撤退,傅希文?”

“少帅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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