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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奚摸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先吃饭。”

这一顿饭吃的有些沉默,二楼的门已经紧紧关着,半点动静都没有,乐丁予的视线落在周奚身上,想周奚父子俩吵架的缘由。

吃过饭,乐丁予端着碗碟走进厨房,周顷跑过来想要帮忙,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一只碗。

两个人一块儿走到洗手池旁,周顷踮起脚凑到乐丁予耳边说道:“哥哥不记得,我记得。”

乐丁予微微低下`身子,听到周顷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想叫哥哥陪我,但是他的门一直推不开。你别告诉别人,其实我晚上一个人去厕所真的很害怕。”

“什么时候的事情?”乐丁予愕然追问道。

周顷低头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我记得是哥哥刚出差回来之后,两个月之前,哥哥他回来的时候还给我买了一个ps4做礼物。”

又是两个月之前的这个时间节点,乐丁予皱起眉,乐丁予摸了摸他的脑袋,周顷抬起头鼓起勇气说道:“哥哥工作很忙的,偶尔在家加班到半夜,所以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让哥哥陪我去厕所啦。”

“真懂事。你哥哥听到肯定很开心。”乐丁予俯下`身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周顷翘起嘴角,开心地应了一声。

而乐丁予则因为周顷的一番话隐隐的有了猜想,从周奚口中得知的,周家从两个月之前出现了奇怪的事情,再到周顷所说的,在周誉房间里曾经出现过反锁房门的状况,时间也是在两个月之前。

他皱了皱眉,两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乐丁予有些奇怪,总觉得这些异常的事情与周誉升职后不断出差有某种关系。

但是他又找不到其中的关联。

这一整件事儿都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

缺了点什么。

乐丁予顺手洗好了碗筷,擦干手,跟着周顷一块儿走出厨房,瞥了一眼坐在餐桌旁的沈知、何初阳和周奚三人。

周奚放下碗筷,带着周顷上楼休息,乐丁予没多做停留回到二楼准备午休。

他走到书房门口,手指碰到门,他偏过头注意到小阳台的环形玻璃。这一次装修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一切都很顺利。

乐丁予站在小阳台往下看忽然觉得四周的温度下降,他摸了摸后颈,抬头看到走廊上的挂钟。

十三点过一刻。

正午十二点到十三点之时的阳气是一日之内最盛之时,而一旦过了这个时间,阳气与阴气此消彼长。他突然听见些细小的动静,不一会儿那声音明显变大,听起来似乎是人的牙齿被冻得打颤的声音,别墅内很静,这些动静显得十分突兀。

他意识到什么,偏头看向周誉房间紧紧关着的门。

只见那紧闭的门剧烈地颤抖起来,它不断地上下冲撞着,制造出那种尖锐的类似于牙齿打颤的声响,在原地无法脱困。

不知是否是错觉,乐丁予觉察到从门缝里渐渐透出几丝黑气,几乎是在下一秒,不容他多想,那黑气骤然浓郁起来,它从内到外在缝隙里钻出来。

它忽略了不远处的乐丁予,只将木门团团包裹着,乐丁予不明所以,接着他不可置信地注意到,那黑气顷刻间融化了厚实的木质房门,露出门后的景象来。

那黑气聚成一团快速地俯冲,撞进了房间内周誉的身躯里。

本在床上平躺陷入梦境中的人发出了一声接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他并不清楚这是幻境还是真实,但现在的情况,他顾不得管那些。乐丁予想要跑进房间,却发现被挡在房门之外。

那道被吞噬的门还存在着。

乐丁予上下摸索着想要找到门的把手,可是纵使他急得额头发热,也并没有找到可以打开这扇门的方法。

他只得不断地拍打房门,扯着嗓子喊道:“周誉!周誉!”

期盼梦境中的周誉,能对外界的声音有所感应。

然而他的叫喊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在他拍门的声音中掺杂了另一种奇怪的声响。

笃笃笃

这声音他在昨夜也听到过。

乐丁予心头一紧,停住了拍打房门的动作,而门的另一侧回应似的笃笃笃响了三声。

抬起头他骇然看到那团黑气正站在面前,那东西比他矮小,显现出人形,但面目以及身型都被黑雾包裹。

静静地与他对视。

分明分辨不出那东西眼睛的具体方位,但乐丁予知道,他被它盯上了。

那股钻心的寒气从它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有放过他,乐丁予咬紧牙关猛地退后一步,与此同时那东西抬起手,那雾气朝他迅速奔去。

乐丁予拼命地扬手去抵挡,一挥就在他的指尖消散,可是它却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聚集,他的反抗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东西已经出现在他眼前,冰冷的双手死死地掐住乐丁予的脖子。

这一次乐丁予在它近身的一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眼睁睁地看着拿东西将自己提离了地面按在了书房旁边的墙上。

呼吸被阻断,乐丁予手捂着脖子试图阻止那双手,他却根本连那东西的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滚。”

乐丁予听到有人冷冰冰地说道,它的吐息挨着他的侧脸,凉得他骨头发痛。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刺骨的寒意步步逼近,他连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气息,手指不住地打颤,分明是初春的季节却犹如冰天雪地的冬日。而就在此时,他的唇边忽然覆上一片陌生又熟悉的暖意。

“乐先生?乐丁予?”沈知揽着乐丁予的肩膀,他低着头在乐丁予嘴角蹭了蹭,说道,“快点醒来,是我。没事,没事了。”

沈知微微挪开一点距离,他的口罩只戴了一半,蹭在乐丁予的侧脸上,有些痒。乐丁予对这一丁点感触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察觉到对方是热源,他身体里的寒意实在太多了。意识到灼热的气息消失,乐丁予迷迷糊糊地凭着本能按住沈知的后颈追了过去。

他的嘴唇覆着沈知的。

然而这只能让他有片刻的慰藉。

沈知因着他的动作,被扑得退了半步,沈知扶着他的腰,让两人不至于跌倒,一时顾不上作乱的罪魁祸首。

这让乐丁予有机可乘,他伸手把人按在墙上,接着俯身重新将嘴唇与他贴合,蛮横地撬开了沈知的牙关,拼命地想抓住唯一的热源。

对方的温度让他感觉到放松,乐丁予搂着沈知的脖子,拼命地压制住对方的动作把沈知按向自己。

他明白他劫后余生,极度渴望证明存在,他追逐着那股灼热的气息。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只凭着一头热的胡乱动作。

耳边是乐丁予急促的呼吸声,湿热的气息不断地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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