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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道:“将军,那车夫有问题,一看就受过训练,嘴很严,而且关于这个案子,帝都有人插手,严令我们要尽早结案!”说完了这些话,他又坐回了椅中,满脸都是为难之色:“将军,咱们多年交情,我可以帮着你拖延三天。有两条线索可以提供给你,一个是疑似绑匪出没的地址,一个是车夫的地址。”

崇飞虎拱手谢了胡安,胡安在崇飞虎的书案前写下了几行字,这才告辞离去。

罗思雨知道了这件事,有些担心,她当然没有做过绑架的事,想来是有人蓄意陷害她。崇飞虎已经派出了人手,一队去找那些绑匪,还有一队去找车夫。

就跟胡安提供的消息一样,那车夫有问题,他根本不在自己家中。军卒们几乎找遍了龙城,这些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崇飞虎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申屠宏来访,崇飞虎在前厅接待了他。

申屠宏也不客套,命手下押上一人,捆得跟粽子一般。“这是楚大人让我送过来的,”申屠宏指了指那人,“他就是那个报案的车夫!”

崇飞虎大喜之余,又有些疑虑:“如此多谢楚大人,不知锦衣卫为何要这样做?”

申屠宏一笑:“楚大人自有他的打算,可不是我这个属下能妄自猜测的!”楚昊天的目的,他怎么敢说?

崇飞虎心中有所察觉,他是带兵之人,豁达爽朗,当即哈哈一笑,起身谢了申屠宏。

崇飞虎的品级比申屠宏要高,看到他是非分明的举动,申屠宏心里佩服他的为人,起身还了礼,又补充道:“崇将军,还有一事要向你讲明白,此人在这个案子中伪装成车夫,其实他的真正身份可不简单。”

“他是受沈璧府中的三管家指派,此举就是为了诬陷罗女医。须知,三管家专门帮着沈璧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沈璧?”崇飞虎细细思索一会,“莫非是首辅沈毓的哥哥?那个大商人?他为什么要对付思雨?”

申屠宏将罗思雨在帝都,与沈富花发生的矛盾讲了一遍。

崇飞虎这才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怪不得崔敏失踪,就连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原来是有高人在背后布局。

申屠宏看了崇飞虎一眼道:“楚大人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不过他想借机拿捏一下沈毓,因此插手,并非质疑将军的能力!”

“楚大人说了,他与将军意气相投,就跟兄弟一般,虽然有过小误会,但是他相信,以崇将军的为人,定然不会计较!”

崇飞虎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挥手摒退左右,这才笑道:“楚大人说得不错!面对共同的敌人,我当然要与他携手,不计前嫌!”

第九十九章机关算尽也惘然

将崔敏软禁,陷害罗思雨,这些事自有沈府的下人来做,沈璧来龙城,不过坐等消息而已。目前一切进展顺利,丁勇那厮已经去了州衙,成功的告发了罗思雨。

不过据州衙的人传来消息,知府并没有抓罗思雨过堂。这件事细细一想,就知道知府肯定是抹不开崇飞虎的面子,特地给他些时间周旋。

沈璧想了一会,命长随过来,让他拿上自己的名次去拜访胡知府。害怕长随说不清楚,沈璧特地写了一封信,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催促知府赶紧将罗思雨缉拿归案,了解这桩案子。

长随很快就回来了,说胡知府答应得很痛快,还说要备酒宴请沈璧。沈璧冷笑连连,他哪里有时间去赴一个小小知府的宴席?如果不是因为处置罗思雨,必须要经过胡安之手,两人恐怕这一生都很难有交集。

沈璧下榻的地方,位于龙城郊外,是沈府置下的一处庄子。这里山清水秀,有自家出产的新鲜瓜菜,久居于繁冗嘈杂的帝都,偶尔来这乡下地方倒成了一种享受。沈璧吃着冰镇的西瓜,眼神从服侍他的丫鬟身上溜过,感觉到这乡下丫鬟虽然粗糙,却别有一番野味。

他伸手在那丫鬟身上捏一把,那丫鬟顿时惊叫起来,一时间春意连连。

“老爷,不好了!”一个长随跑进来大叫着。

沈璧大怒,一巴掌打得那长随滚到了地上。“怎么说话的?管家没有给你们教规矩吗?自己滚下去领十鞭子!”兄弟沈毓经常说,治家要严,所以沈璧身体力行,对于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绝不姑息。

那长随却不滚,而是捂着发烫的脸颊说道:“庄子被锦衣卫包围了,那些番子们正在攻打大门!”

这句话将沈璧吓得一个机灵,他正要细问,番子们已经杀进了内院,将沈璧围了起来。沈璧惜命,忙举起手大叫道:“误会,我弟弟是当朝首辅沈毓,我不是坏人!快请你们的长官过来!”

得知面前之人就是沈璧,那些番子一拥而上,用结实的牛筋将他捆好,沈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睬他。

这些番子像拖牛羊般将沈璧拖了出去,地上已经捆翻了二人,一个是三管家,一个是乔装车夫陷害罗思雨的下仆丁勇。沈府专门有一般人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丁勇是三管家招募的大盗,在江湖上专做采花打劫之事,是这般人中身手最好的。

看到了这个情形,沈璧明白,这多半是哪件事发了,他不再叫喊,缄口不语,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准备拖到兄弟沈毓得到消息,前来营救。

沈璧被蒙上了眼睛,经历了无数痛楚,当他再次看到光明的时候,已经身在地牢之中。他只觉得脚底下凉飕飕,低头一看,半截小腿都浸在水中,光线阴暗,他只觉得那水黑乎乎,似乎里面有东西在涌动,却看不清是什么。

一个滑腻腻的活物从沈璧小腿上擦过,他顿时惊叫起来。

“沈大官人怎地这样胆小?那不过是一条鳝鱼而已!”申屠宏就在不远处坐着,懒洋洋的支肘望向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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