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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女们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欧美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和冲鼻的烈酒味让这个聚会变了味道。阿部被人灌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瘫成一团烂泥似的强撑一口气跟别人应付着。

亚伯摇着手里的骰子对夏之星道,“来不来一局,赢了的话我现在就让人开车护送你和你那个醉得不能动的经纪人回酒店。”

“不用了,我去外面打车也能回酒店。”夏之星回道,他拉起醉得趴在别人身上的阿部拍打他的脸,“喂,你能不能自己使点力?”

一个女人把阿部拉下来,哈了口醉气熏熏的气在夏之星脸上,“小朋友干嘛这么快回去,在玩一会儿嘛,一会儿带你舒服哦,中国的明星不能玩吧……”她一脸呆滞的笑,但力气却大得很,眼里的瞳孔聚焦后又涣散了。

亚伯身边的人纷纷伸出手把夏之星也拉过来,卡座里的人一个挨着一个坐的,亚伯坐在中间,他们就把夏之星像抱小鸡似的提起来从自己腿上越过一个传一个然后夏之星就坐到了亚伯的旁边。

桌上酒杯旁边堆着□□末透着异常的诡异,以及周围人都是一副□□的模样顿时让夏之星有些慌了,“这是……毒/品?”

“毒?”亚伯提起一边唇角,手指撵住一点粉末往鼻子里吸,睫毛颤了颤,“不是毒哦,不会让人死的,会让你快活的。你要不要……来一点。”

“荒唐!我不用!”夏之星猛的站起来,“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亚伯发狠地把他拉下来扣在怀里,“不是说了让你跟我玩游戏吗?你赢了才能走!”

“唔……放……痛……放手!”亚伯显然练过什么,浑身都是结实坚硬的肌肉,把体重还没女人多的夏之星按在怀里不能动弹显然一点都不力,夏之星动不了就只能骂了,“放开!我没那方面兴趣,你要是敢让我吸毒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口气很大嘛……”亚伯勾住他的下巴,“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我……我……”夏之星一时间还想不出来庞他不得好死的办法,这里不是国内,阿部帮不了他。这人又是瑞文戴尔.约翰逊的儿子,只要他不出美国阿部也没有办法让他吃苦头。

“放开……”夏之星不挣扎了,“我玩你的游戏就是了……那个东西我不能碰,会坏嗓子的。”

亚伯亲了他一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这才对嘛。”

亚伯一手把夏之星抱到腿上一手握着骰子摇晃了好多下然后扣在桌上,“猜大小。”

“大。”

打开骰子,亚伯笑道,“是小哈哈。”

答错了夏之星就被迫喝了杯酒。

骰子又摇,“猜大小吧。”

“小。”

“又错!”

“唔……”亚伯把酒从夏之星嘴里灌进去,酒液从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里流出来弄湿了领口的衣服。

艹——

艹了——

夏之星受够了!去你大爷的!关你是谁!放开我!!!

他拼了命挣扎,竟然真被他给挣脱开来了。亚伯揉着自己被他抓伤的手腕,“你逃什么……我原本就打算把你放了的。”

“你说什……么……”夏之星肚子里突然一痛脚下没了力气,亚伯伸出双臂重新抱住他软绵绵倒下来的身体,“就算我不抓着你,你还不是不能走……”

夏之星吃的那个心脏药药效肯定早就过了,也不像是酒造成,只可能是……夏之星咬牙切齿道,“亚伯你个混蛋!卑鄙!你竟然给我下药!”

“那又怎样?我给你开了那么大的后门,你不该表示一下么?”亚伯揉了揉他的脸禁不住赞叹,“你的脸好软好滑啊,比女孩子还细腻。”

夏之星的嘴还能使上力,他啊呜一口就要咬亚伯的手,亚伯飞快地把手拿开从脖子上抽出领带塞进他口里,“咬人的小东西我可不喜欢。”夏之星又惊有恐,阿部就在那里躺着,他却不能求救……这个亚伯.约翰逊要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的话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同归于尽!

亚伯把夏之星抱起来,“我先跟这个小美人快活去了啊!”

周围的人全吸了东西眼前都是幻觉,但都下意识地起哄道,“去吧!”“玩完了记得叫我,换我上哈哈!”“噢噢噢亚伯你记得录像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变态混在一起的果然也算是变态,这已经是构成了强,奸罪了!这些人无法无天是笃定自己不会报警么?

夏之星无力地想到自己现在这幅动不了的样子也报不了警啊……

亚伯抱着他去了别处,还在这里的人就把他们的位置占了继续摇骰子喝酒。他们因为吸了东西所以喝酒不会轻易醉,威士忌和白兰地跟灌凉水似的猛喝。

“喂,小哥这个不用你拾,你去别处吧。”一个半醉不醉的女人握住白秦伸向一只杯子的手。

白秦没听她的,还是把刚刚夏之星喝过的杯子拿过来,他手指伸到里面沾了点杯里残留的酒放到舌头上尝了尝,“嗯,不是催/情药。”

这时女人总算看清了这个白衣服黑裤子穿得跟服务生差不多的人上衣上的贵宾胸针了,才笑道,“请问你是?”

“白秦。”白秦回她,“以前叫沈秦。”

女人喝了酒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对于他的名字搜索起来倒是挺快,“秦,那个夏家的小儿子我们帮你拾了哦。”

“我并没有让你们帮……”白秦把杯子放回去,“亚伯去哪儿了?”

“嗯……应该去他的休息室了,西边尽头第一个房间。”

此刻亚伯的那间休息室里正亮着昏黄的灯光,夏之星被摁在沙发上。他并不动,因为他灌下去的药已经彻底发挥了效力,他只能闭着眼,脑子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醒。

在这种灯光下看着他还真像被迷/奸过后的样子,亚伯先把他上衣脱掉在他裸露的上身躯体上掐出几个红印然后拿着相机跪在他腰间拍照。

正拍得起劲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亚伯看清是谁后把从沙发缝隙里抽出来的麻痹针又塞了回去,“这不是秦吗?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怨喜

“快从他身上下来。”白秦冷声说道。

“我没听错吧?”亚伯不敢相信,看看夏之星又看看白秦,“你别跟我说你过来不是为了跟我一起玩他,而是来救他的?”

“下来,亚伯。”白秦道,“别让我说第三次。”

亚伯微怔,他还头一次见白秦对他这么严肃。身下的少年好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一点,但因为嘴堵着那跟亚伯的领带只能发出蚊子似的呜呜声,白秦走过来把亚伯拉开,“你这是给他灌了多少药,怎么动也不能动一点了?”

白秦把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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