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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就这样。”

端奕息偏了偏头,他道:“你这样……究竟想干什么啊?”

“……”墨承渊不回答了。

端奕息也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了。

因为那个人已经扑了上来。

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作用,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格外复杂,所有的触碰都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端奕息昏迷前,他似乎又听到了那个人的轻声安抚,柔声细语,但他仍然被自己身上不断传来的剧痛痛的要死。

……

墨承渊复杂的看了怀里昏睡过去的人,吻了吻端奕息紧闭的眼,无声笑了笑,轻声道:“端奕息,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在血祭法阵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没人知道。

翎纱宫的长老都已经死了。

而墨承渊在这件事情之后,也带着端奕息回到了魔宫。

一切都看似风平浪静。

但隐藏在光明之下的黑暗,却一直在暗流涌动。

端奕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他已经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好几天了。

墨承渊也待在他身边陪着他不吃不喝好几天了。

“你把我先放开。”端奕息清了清嗓子,仍是微微嘶哑,但总比几天前好多了。

墨承渊执着道:“不放。放了你会走。”

“我不会走。”

“不行。”

……真的是不能好好玩(jiao)耍(liu)了……

“……那我问你,你在血祭法阵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端奕息摸着床单,想要靠在床头,墨承渊立马扶着他,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肌肤,微微低头道:“没什么。”

“墨承渊,那你先让我的眼睛恢复了。”

“等等。”墨承渊捏着端奕息细手腕,仔仔细细的看了端奕息的神色之后,才敢慢慢靠近,往他的眉间吐了一口气。

端奕息终于能够“重见天日”,算安心了点。但紧接着,他就马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他立马发现了他自己身上的痕迹……

端奕息扶额,他没脸去看那人了。他冲墨承渊摆了摆手:

“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墨承渊一个人出来以后,门外的侍女连忙奉上吃食,墨承渊冷冷的扫了侍女一眼,消失了。

而被看了一眼的侍女几乎是吓得腿都软了,她哆哆嗦嗦的,直到其他的侍卫帮忙搀扶,她才回过神来。

翎纱宫。

自从那日翎纱被墨承渊略施小惩之后,她被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宫里疗伤。就连魇鬼都不得不安分的趴在床上。

“啪拉”

门轰然被人踢开。

翎纱以为来者又是舞裳,舞裳那日恰恰离开,侥幸逃脱墨承渊的武力,她倒是完好无损。自翎纱重伤后几乎每日来“照顾”她,而翎纱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翎纱嘴上已经挂着冷笑,却见那人一身黑,她的嘴角弧度立马降下来了。

“王……”翎纱立马从床上颤抖的爬下来,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抖动。

那个男人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问道:“魇鬼呢?”

“它……它……它在翎纱宫里的偏殿里疗伤。”

“疗伤?”男人冷笑,“有什么伤能治疗这么久?”

下一刻,男人又消失不见。

翎纱松了一口气。

“……”但求魇鬼不出意外吧。

默默的为它点蜡。

魇鬼却没有翎纱想象那般惊慌失措,相反的,它正襟危坐。墨承渊在瞬移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它刚好抬起来破裂的骷髅头。

不得不说,它被打的挺惨的。

“知道的,通通告诉本尊。”墨承渊扬了扬衣袖,淡淡道,“不说,就去死。”

魇鬼却笑了:“王,看来,你并没有完全坠入‘魔’。还拥有理智啊。”

那一副嘴角真的让人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偏偏墨承渊有耐心,抵得住。他动了动手指,巨大的威压将魇鬼死命压在地板上。

狠狠的。

“说,你都知道什么。”

魇鬼低头笑道:“王,你的脾气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墨承渊淡淡的看着魇鬼,轻声道:“你以为本尊真的奈何不了你吗?”

魇鬼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它道:“千百年来,每一个上位的魔尊,不都是拥有过您这样的权利吗?到最后,又有几位能够全身而退的呢?您这样威胁我的话,我也已经听无数遍了,都腻烦了。”

墨承渊道:“那么,如果本尊与其他历代的魔神无异的话,你又为何再三再四的让本尊成‘魔’?”

魇鬼道:“您这样的天赋,能力,以及您的血统,都是史无前例的。这样的人才,怎么可以只能够知足于眼前,而迷失了大局呢。”

墨承渊道:“本尊不需要一统四界。”

在魇鬼诧异的目光下,墨承渊再次重复道:“本尊不需要一统四界。”

“嘎嘎嘎……这一定是您开的玩笑对吧?”

谁会宁愿自己守着一亩田,而舍弃外界更加肥沃的土地呢?魇鬼可不认为自己跟随已久的主子是个彳亍不前、胆小怕事的人。

墨承渊确实不是这样的人。

但他偏偏要选择这么做。

他看着曾经教导他的老师,也是曾经扶持自己上位的前辈,低头,沉声道:

“我不需要任何权利,不需要任何的富贵,也不需要他人的敬仰……我想要的,只有那个人。”

魇鬼愣了愣,咬牙道:“你可知,他是个人类?”

“我知。”

“那你可知,他来历不明,无人猜的透他的想法,倘若有一天你被他给……”

“我无悔。”

魇鬼抖了抖身躯,它真的很老很老了,但是没人看的出来它的岁数,也没人能够猜到它的大限之日究竟在何时。

唯有他知道。

“你不要后悔。”魇鬼指着他,冷冷道。

墨承渊朝他鞠躬,慢慢的转身,推开了大殿的门口,顿了顿,侧脸道:“对不起,老师。”

魇鬼垂头,沉默。

当年的鬼界之王是魇鬼难得敬佩的鬼,可如今的墨承渊却分明是一点也不像鬼界之王。处处束手束脚,就连半点鬼的贪念欲念都被隐瞒妥妥的,至于缘自于他母亲魔界公主的心性?

呵,这倒是被继承的满满当当。

墨承渊这一来一说,恐怕以后再也对那人类下手了。

魇鬼无奈的叹了口气。

宫殿里,端奕息已经将自己拾好,他慢慢的撑着身子,老老实实的坐在软垫上,忽然察觉大门被人推开。

他蹙眉,抬头,摆好的一张臭脸被了起来,换上一副……颇为镇定的模样道:“你……?你来此有何贵干?”

“哟,我为什么不能来?”那人摇了摇手腕上的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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