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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剧情转折完全已经超出了作者的脑容量,噗通几下反而沉得更快,就在陆苍颜以为自己即将为国家神文明建设牺牲自我之时,一道炸裂的剑光却是倏忽捅进了静渊潭水里,那死寂的弱水吃力下即刻爆开了滚滚水浪,陆苍颜被那水纹一推,却也半死不活摔在了生硬的地面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还不算完,那剑意一拐完全不卸力地对着他反绑的手腕就是一切,禁灵绡碎成两截掉在地上,可手上顿时也濡开了一层血水,花花淌着跟不要钱一般。

其余六寒士之五歇斯底里的惊呼这时才传了过来:

“许……许师叔!!!?”

许吝秋回徂安剑,表情上挑起了一丝莫名:“怎么了?几位山主激动什么?”

楚彦轻往前一步:“激动什么!?阁下如今破了静渊潭上封印,又故意把陆苍颜丢进去,这算什么意思!!?”

许吝秋不理会他,兀自手指微动将那解阵的玉牌晃了晃。

陆苍颜只觉附近寒气猛地上涨无数,居然是那家伙又把阵法密封上了。

得嘞,人生大反转,地下室直接变海景房了……还当许吝秋二位良心未泯给自己留几分面子,原来到头来,他们根本就是计划着把自己丢进静渊源头里去……

支流能比源头么?这里可是绝灵最狠的地方哇!!

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干巴巴苦中作乐,陆苍颜朝着外面一排人虚弱一笑,感到自己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丢尽穿书者的脸面了。

嚓!!!

阵外果然在他祸国殃民的一笑后动起了手,陆苍颜讷讷看着一群大佬窝里反,打着打着梁危行便神情忧虑看一眼阵法,显然担心动了阵位伤到人,故意拉怪走远了。

没了他们,瞬间整座山顶便寂静如斯。陆苍颜左等右等等不到有谁回来,一口气叹出去,想来该是自己的师兄弟姐妹肝不过世俗压力,伟大的起义运动已经被无情镇压了。

哎,革命神永垂不朽,大侠不如重新来过……

难熬着静静呆了一刻半小时的,感到手上血口子似乎已经住了流,陆苍颜便呲牙裂嘴站起了身。

此时肯定不了先观光一回,陆苍颜扫视几圈,很容易就得出了如今自己正困在静渊潭中央一座一百平米左右湖心岛上的结论。

岛的形状圆得规整,以青砖和多年积的沉霜铺了一地简直人。

再往里看看,该岛的圆心还建了一座小方亭,除了一套桌椅摆着招灰,居然连根草也看不到。

能看到也就奇了怪了。

如今浑身灵气都被压得生疼,陆苍颜力有限,手动拍了拍桌上尘土,找了个立着的石凳,很快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迷糊疲惫里连清风净网都懒得骂了,作者刚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潜意识里却是觉得,有人正用拇指轻轻从他脸上拂了过去。

完全不经脑子,陆苍颜动动肩膀便疲声道:“别玩了,方既……”

人名一出口,明暗里二人都是一僵。

陆苍颜瞬间被吓醒,一睁开眼睛,果就看到自家男主正抿唇低眸居高临下望着他。那之前乱动的手指在宽大繁复的流袖里,估计不是攥着就是掐着。

他立即戒备地转过身面对方世尊道:“你来干什么……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方既白眼底深了深,却是扶着桌沿面无表情道:“……来自然是来看望陆尊座的,至于怎么过来的……”

次奥!!胡志明小道!!

猛地想起了某个作古设定的陆山主一脑袋差点没磕桌子上。

再联系上原著里洛无鸢偷偷上明镜台照顾男主的那条密径,以及主角后期吊炸天的解阵法手段。护宗大阵或许麻烦,但像静渊潭这种不过套了九层的阵法,重生货随手破掉然后出现在这里,真真就是预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一瞬间理清了所有思路,陆苍颜再去看方既白,居然是连一个想说的字儿也没有了。

但他没有显然方既白还是有的,见得他莫名恹恹的神色,那黑衣青年眉梢一跳,竟是一把便将人卡在了桌子和自己之间。

他低头挨着问道:“……最后一遍来问……如今尊座可愿同我说说你究竟打算做些什么了么?……你到底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不折腾不舒服么!!?”

这问话着实是奇怪之至,陆苍颜四周打量一番,不知道男主如今还在跟谁演戏。

但这一轮张望明显便戳痛某人脆弱的小神经了。

手上力道一重已是在石桌上留下十行裂纹,方既白倏忽朝前一撞,瞬间却是带着人就躺倒在了桌上。

他往前又逼近一丝:“说话啊!!当如今还会有谁替你解释么!!?”

挽苍直接被碰倒在了地上,陆苍颜将胳膊架前推了推:“……没什么好解释的。”

方既白眼底火气烧起来:“这算默认么!!?”

陆苍颜真是受够他了,所以说如书中这种主人公,也就在书外看着快活,谁若是真跟他扯上关系,真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气死用的。

眉梢一肃便要把人直接掀开,陆苍颜力推了推方既白胸膛,却是感到对方心口一阵起伏,竟是莫名其妙气头又上一层。

双手顿时就被钳住推了下去,陆苍颜整个人没预料顺着往后一滑,后背已是碰地一声紧紧贴在了石桌上。

他即刻紧张起来:“……你又做什么!!起开!!”

方既白不语,颀长的身影继续下压,整张面容背光下,已是悉数湮没在阴影之中了。

他轻声道:“我要做什么可比陆尊座要做什么好猜多了。”

灵气虽被限,可魔气却是毫无阻隔,方既白轻轻松松镇压住白衣青年听声后偌大的反应,反手一挑,却已是挑开了他系在最外的衫袍。

身下那人不多时便微红了眼角,方既白顺着那开阖的衣缝整齐扫过去,竟还有心思叹句秀色可餐自当如是。

心底说不出是报复的满足还是卑微的渴求。方既白就那么一寸寸看过他,看过他。分明此刻桌上不过一人,但似乎于他心里,如今面前盛满得,便是满汉全席、玉盘珍羞。

……呵,自己当真是没救了。

恨之入骨,却还爱之入骨。方既白分明觉得这些手段动作已经很过分很过分了,可那人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那么净,清净的只需扫一眼,便能读出所有简单的浮之外表的情绪,也统一的,容不下一份冗杂多余的感情了。

当初是照拂,是关护,是得意与心满意足;如今是冷漠,是戒备,是谎言与一箭之仇。

从来没有爱,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当真。

他的一句喜欢,不过就是喜欢灵果茶,喜欢糯米糕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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