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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的孟奕煊扭头和他对上视线,微微一笑:“我觉得很好看。”这不是虚话,他是真的觉得季臻然设计的这一身很好看。

季臻然设计的这一身是三件套内衬、裤子和风衣。内衬偏短,卡在高腰位置,颜色是比较百搭的米白色,领口开的很大,接近一字肩,恰巧露出孟奕煊的锁骨,同时领口一圈绣了和风衣与裤子风格一致的暗绣,简单而雅致。

风衣和裤子整体色调都是烟灰色,在袖口和裤脚处做了外翻设计,选用的是水浅葱色,虽然也是冷色系,却比之烟灰色多了些暖意,又多了些梦幻感。

在裤子的右侧口袋处,挂有玉白色的玛瑙挂饰,在令人眼前一亮时又不会显得累赘。长裤十分贴合孟奕煊的双腿曲线,加上若隐若现的银灰色竖纹,更显他的双腿笔直修长。

风衣是宽松版,长度到孟奕煊的小腿中间,没有采用现在流行的双排扣形式,而是融入了三千年前大虞朝时代的流行元素,做了左右不对称的开襟。

这一套的风格偏轻松优雅,孟奕煊虽是长发,穿着这一身丝毫不显娘气,反而透出了一点儒雅的味道。

对着镜子,孟奕煊抿平嘴角,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很成熟,有两米三的气场,没有邻家大男孩的感觉了,现在就是站在凤玺越身边,也不会让人以为他才是弟弟了。

这样复古又融入现代元素的风格,总的来说,是孟奕煊能接受也喜欢的风格。

季臻然却像是不满意一般略皱了皱眉,他盯着孟奕煊的手腕和脚腕看了看:“有些暗了。”

“什么?”

“果然这个颜色还是有些老旧吗。”季臻然像是在自言自语,跑到书房角落里堆积的箱子旁扒了扒,找出了一条有两指宽的水色布条。

他在孟奕煊身前蹲下,示意他伸出一只脚,而后将水色布条覆在原先的外翻裤脚上系住,看了看后又将裤脚朝内挽了一层,露出孟奕煊白皙的脚腕。

动作间难有肢体接触,在他的手覆在孟奕煊脚踝上时,孟奕煊不由轻轻动了动脚,忍住踢开他的冲动。

“不舒服?”季臻然自然注意到他的动静。

孟奕煊有些不自在,脸色微红:“不是,就是有点痒,你别碰那里。”

“好,我不碰了。”季臻然低低笑出声,带着些愉悦,后面动作时果然都小心翼翼避开他的脚踝。

满意的点了点头,季臻然朝后退了两步站起身来,再度打量孟奕煊。从下扫视到上,在看到孟奕煊修长的脖颈与锁骨时,他想了一下,又转身找出一条细细的黑色颈圈示意孟奕煊带上。

孟奕煊从未带过这种玩意儿,按着他所教的将有两层的颈圈套在脖子上,随意的将头发撩了撩,他有些不舒服的拽了拽较紧的那层颈圈,感觉有点勒脖子。

他转身看向落地镜,两边裤脚高低不一,颜色也不一样,看起来有些搞笑,不过如果分开来看的话,似乎好像是后来的这个更好看一点?

他试探着伸出左脚,左右晃了晃,继而伸出右脚,又晃了晃,再看看自己的脖子,发现虽然自己还是感觉脖子那里有一点不适,但带上颈圈这个装饰就没有之前那么单调了。

而且,颈圈设计简单不花哨,也就不会显得和领口冲突,因为是黑色的缘故,更显他的肤色莹白。

“这里,头发乱了。”季臻然走到他身后,伸手撩起他耳后几缕别在颈圈中的长发,动作中指腹不小心与那块皮肤微微相触,触感温热又细腻,是和脚腕那里完全不一样却又似乎一样的感觉。

孟奕煊微微缩了缩脖子,季臻然发现他耳后的皮肤逐渐变得粉红。

双眸蓦地变得幽深,季臻然敛眸,没有让对着镜子的孟奕煊发现端倪。极快的敛好情绪,他却立即没有退开,而是轻抚着孟奕煊的发丝,全部整理好后才松开手,很自然的提起了一个话题。

“之前在外面不方便问,那个花店老板是有什么问题吗?”

耳后有些瘙痒的孟奕煊立即被他转走注意力,对着镜子笑了一下:“你发现了啊。”

“没有,只是觉得你的态度有些奇怪。”季臻然轻笑着摇了摇头,“你不像是会问那种问题的人。”他早就发现,孟奕煊的好奇心很有限,一般会让他主动关注的事物一定有特别的吸引点,也就是会和玄学扯上关系。

不过看他没有露出严肃的神色,之后也没有对卫元飞做出什么警告,那花店老板就算是有问题,应当也不会威胁到卫元飞。

“你了解水晶兰吗?”孟奕煊问他。

季臻然摇了摇头,当时在花店,孟奕煊询问时他也看了一眼那盆水晶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全透明的植物,连名字都是花店老板告知的。

孟奕煊特地提起,是那盆水晶兰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我也不了解。”谁知道孟奕煊也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种植物在那个环境下应该不易存活,它生长的很漂亮,可以看得出老板对它照料的十分用心。”

孟奕煊抬眼看向季臻然:“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对一样东西十分上心,一是抱有某种情感,一是攸关性命。你觉得她是哪种情况?”

季臻然抿起嘴角:“既然你都这么问了,我想应该是后者。”看到孟奕煊颔首微笑,他不由问道:“那她是花妖?还是需要那盆花续命什么的?”

“是也不是。”孟奕煊说,“她是人,不过有些特殊的灵力。她店内的花草都富有生机,不单单是她心照顾的原因,还因为她对植物的亲和力很高。”

说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卫元飞如果真喜欢上那个女孩,我想可能、大概、也许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可能、大概、也许。季臻然有些想笑,但一想到孟奕煊这话背后的含义,又笑不出来,他低声问道:“那卫元飞会有危险吗?”

“那要看卫元飞怎么抉择。”孟奕煊轻声道,“我所能看到的命数只是万千可能中发生的可能性最高的一种。人往往在一念之差就会有不一样的选择,那之后的道路也就会随之发生改变,至于改变之后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

有人相信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人则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不过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态度。孟奕煊对两者都抱有不置可否的态度,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矛盾的人,在两者之中不断摇摆。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了。季臻然想到自己柜子里那一摞书,问道:“你说的灵力是怎么回事?你们互相间都会有感应吗?”

“道士也好,僧人也罢,还有山妖怪等,其实都是修道者,不过是追求的大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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