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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户还在亮灯。车子在一间24小时便利店外停下,迟朗进去买道具,周青脉也下了车,但没进去,默默在外面,对着一棵水滴形的冬青抽烟。

迟朗出来的时候拎着个塑料袋,显得有点慌张,“我真怕你走了。”

周青脉掐了烟,喉头哽了哽,笑道:“走不了。”

他们绕过一大片公园,进到地下车库的入口,周青脉上路还可以,停车倒库极其不熟练,了一番功夫,那点欲`火就越捱越旺盛,烧在狭窄的空间中。终于停好了车,两人等电梯时就拥吻在一起,鼓胀的裆部相互抵着,热意似乎能绵绵透过衣衫。

踉跄着进了电梯,迟朗一手搂着周青脉的腰,往西装里探,一手按了楼层。

到了十二楼,他们出去,迟朗按密码开门的时候,周青脉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黏,伏在他肩上,舔过他的耳廓和下颌,害得他第一回还输错了。第二遍好歹他手没抖,八位数,周青脉的生日。

“太容易破解了,”周青脉埋着脸,头发毛茸茸地蹭着迟朗,双手搭在他胸前,把他往屋里推,“你家不安全。”

“无所谓,也没什么好偷的。”迟朗关上门,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五指兜着臀线捏,“你好香啊,什么时候开始喷大吉岭茶的?”

周青脉就小声笑,“你还这么爱我啊……”他被揉得喘了几口,眼角醉迷迷地挑着,嘴唇红得像浸了蜜的鲜枣,他把迟朗顶在墙上,手伸下去,捞他的裤裆,指根深深嵌在腿缝里,指尖盲目又灵巧地流转,好像在把玩一个独有他才能拆封的宝贝,“迟朗,迟朗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睡着了。”

他说的是半醉的话,可迟朗固然百分百地遂了他的意。加了半个月班的周青脉,被一把扔在床上,腰被狠狠按着,塌下去,臀`部高高抬起,暖而暗的灯光照得他全身如同象牙。那套致漂亮的西装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方才进卧室的时候掉了一地,唯独领带留着,此刻被用来缠着周青脉的手腕。

“怎么喜欢被人操了?”迟朗只脱了衬衫,近乎气急败坏地拆开润滑液的纸盒,挤了满手往那臀缝里抹,“你以前不都抢着操我?”

滑液没化开,有点冰,周青脉腰抖了抖,两个小巧的腰窝就凹得更深了,分别在他被紧紧绑在一块的腕子两侧,一把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细呢?脊线像是被光影画上去的,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废什么话!”他转脸瞪着迟朗,“你上不上吧!”

迟朗急了,威士忌的烈都冲上大脑,指腹在那圈褶皱上打了几个圈,往心儿里一按,就挤进去一个指节,没带多少润滑进去,里面紧而干,颤颤地排斥着他。

“这么紧?”迟朗不怀好意地笑,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又插进去一根。

“啊……”周青脉闭上眼,把指甲抠进手背,吃痛地抽气。

很奇怪,人对另一个人的身体竟真的能有本能般的记忆,许多年过去了,迟朗还是能很快找到掌管周青脉呻吟颤抖那个小硬块,他心软了,他不想让周青脉疼,顶了顶,按了按,那原本生涩的肠道就放松了些许,他把润滑液往里推,再塞进去手指,它就软而黏地吸住他。

他在里面抽搅,就这么弄了十来下,周青脉轻轻地哼哼,很陶醉似的,竟开始晃着屁股往他手上撞了。他这副干巴巴的身体已经被打开,他张着雾蒙蒙的眼,冲迟朗笑得生动好看,“磨蹭什么呢。”辛辣的挑衅,莫名有种娇气。

“疼了可别哭。”迟朗受不住了,他觉得周青脉存心要自己命,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也没脱裤子,就把性`器拎出来,就着手上的润滑快速地打,根部和囊袋甚至留在内裤里。

本来就是半硬的,他看着周青脉拱起的曲线,宛如献祭的姿态,还看着那个窄窄的小口,此刻正在缩,往外吐着晶亮的液体,浑身的血就冲入头脑,更冲进下`体,他把周青脉掰得更开了些,虎口陷进柔软的臀肉,没戴套,就这么进去了。

紧得有点出乎意料,迟朗本以为自己扩张得还可以,实际上寸步难行,他一寸一寸地顶,碾平每个褶皱,周青脉就缩着肩膀,一眨不眨地侧脸看着他,眼里盛着茫然和不可置信,好像仅仅这样,他就被撑坏了。

迟朗完全进去了,内裤被他自己扒下,他用耻毛和阴囊缓缓磨蹭周青脉湿淋淋的屁股,旋即摆起腰,那地方柔韧得要把他灵魂榨进去,每插一次都舒服得惊人,弄得他又想流鼻血,又想流泪。迟朗怔怔地想,这地方还有谁进去过?这样的周青脉还有谁见过?他承认这是自私的,可他一琢磨就骨鲠在喉,就往下陷,迅速地,偏执地。他控制不住力道,掐住身前人的腰肌,发狠颠了他几下,撞得他腰肢乱颤,臀肉耸动隆起。

“呜……啊,啊!慢,你慢点!”周青脉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声地叫,尾音打着颤,软绵绵的,甜腻腻的,传到迟朗耳中,熟悉,陌生,催情,磨人。

迟朗俯下`身去,扳过周青脉的脸蛋,手指插进他嘴里,摸过牙齿舌尖,反复搅动,“说,”身下也顶撞得越发蛮不讲理了,鲁莽得像个被抢了媳妇的笨新郎,“还有谁操过你?”

周青脉双眸空了一霎,又细长地眯起来,“多了去了,哪个,嗯,”他说得断断续续,含含混混,“哪个都比你强。”

“妈的……”迟朗气得冒烟,一手捏他的舌头,一手摸到身前,摸过那只小兔项链,他顿了顿,却没多做停留,惩罚似的拽了一把,细绳嵌进颈后的肌肤,粗糙地磨,迟朗就松开,手滑到周青脉胸口,去把他的乳`头往肿了掐,下`身也凶悍,玩命往他身体里契。

周青脉都快要跪不住了,怯怯在他身下抽搐着,软软地舔他指骨,眼角都冒了泪花,却换不来他现在的任何怜惜,“我没戴套啊,你不会传染什么给我吧。”他凑在周青脉耳边,凉飕飕地说。

周青脉一愣,突然咬了迟朗手指一口,力气大得几乎要出血,之后立即把他手指从嘴里吐出来,“迟朗……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他吼完了就把脸死死埋在床被上,在身体相撞的水声中,迟朗听见些许细微的,闷窒的声响,是周青脉在哭。

迟朗一时间懵了。

“啊?脉脉,你看我,你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地,甚至不敢再那么鲁莽地顶了,他慢下来,就这么连根留在周青脉体内,手去揽他的颈子,捞他脸蛋,好让他转向自己。

周青脉则抵死不从,直到迟朗轻轻地亲他后颈,亲他耳垂,一直亲到脸颊和床单接触的那条线,甚至要往床单上亲,周青脉才在某一秒猛地松了力气,通红着双眼看向迟朗。

“我`操`你大爷!你下去,下去!”他还在抖着嘴唇大骂,抬腿踹人。

“还是待会儿操我吧。”迟朗歉疚地笑了笑,把他压瓷实了,仔细地吻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对不起,我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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