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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遍布宋体字。

“快来,往这里走!”“此处应有宝物!”“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天道的套路。”“快看那边blingbling闪着光!”

云渊只当没看见那惨不忍睹的形容,一把抓住齐凯的手,驾起一道雷光向那边遁去,雷声呼啸间转瞬掠过无数正在秘境中寻找材料的修士。

“好像有人自头上过去了?”

“应当是筑基大圆满修士?说不定还是风灵根,此等天赋着实让人羡慕。”

“我听着不像风灵根赶路时灵剑破空之声,许是金火双灵根也未可知?王兄,你乃是大门派弟子,见识比我几人更多,不知你如何看待王兄?!!”

那被唤作王兄的修士抬头望着半空,微张着唇,一副呆愣愣的模样。

他身边几名散修不明所以,见不管如何都唤不回他注意,不由上前推了他一下。

扑通一声,这位王兄跪倒在地,满面皆是惊恐。

“那是、那是”

他嘴唇哆嗦得厉害,声音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其他几名散修见状心生警惕,小心地扫了眼云渊离去的方向,捞起那位王兄,撒腿便向相反方向跑去。

待他们离开原地很长一段距离,那位王兄才终于缓过劲儿来。

“莫跑了,且停下吧。若是那位真有意动手,我等都逃不出他掌心。”他苦笑道。

散修奇怪道:“那是何人,竟让你如此惧怕?”

他答道:“那是生擒了元婴真君蒋兴的新晋金丹真人,名为云渊。”

第76章

在那位王兄眼中,云渊是个奇人,活生生诠释了什么叫“昨天的你对我爱理不理,今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他对惊恐无比的散修们道:“想当初,琉焰派并未将云真人放在眼中,于云真人落难时还曾刻意奚落过他,只当云真人自大难后便会一蹶不振。而如今,云真人不但以二十岁不到年纪突破了金丹,还越级生擒了蒋真君,当真是”

话头一顿,他面上苦笑更浓。

“看云真人如今还能进入秘境,多半尚未突破元婴,也算是一则不好不坏的消息罢。”

有散修不解其意:“王兄如何这般说辞?便是未满二十便突破了金丹,想要结婴只怕没个几十年也成不了,在下委实不知王兄为何如此担忧。”

那位王兄又惊又怕地连连摆手道:“你怎可如此猜测云真人?云真人乃是初突破金丹便稳定在金丹中期的大气运者,你这般言辞,当真是太过小瞧云真人了!今日是头次犯便罢了,下次若还让我听到你如此言论,便莫怪我再不与你来往!”

也许是他姿态太过惊慌,着实不像做假,在场其他修士被他带动了情绪,忙慌乱道:“不知王兄何出此言?可是有何我等不知晓的内情?”

那位王兄吞了吞吐沫,脸上露出畏惧之色:“尔等有所不知,我那当初送羞辱之物与云真人的同门、对云真人冷嘲热讽以讨好蒋真君的同门、在外刻意打压云真人的同门,如今皆是……下场难言。最轻的断了两条腿,多攒攒资源还有机会换取丹药再生断肢,最重的那个已是经脉寸裂、丹田破损、灵根全无,再也无机会继续踏上修途。”

总之,这些和云渊做过对的人,现在的下场用一个字形容便是惨,两个字便是很惨,三个字则是非常惨。

那位王兄自认是个正常人,看到同门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下场,如何还能对云渊起什么坏心思?

他只恨不得回到当初,做一个正直积极的好人,直接向正在困难中的云渊伸出援手。

那位王兄思及此事,简直痛心疾首。

曾经,有一个能够走上人生巅峰、赢娶白富美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眼瞎没有珍惜,事到如今才追悔莫及。

要是以前他眼睛能擦亮一点儿该多好?

被他这么一提醒,之前恐慌至极的散修们也忍不住幻想起来。

若是当初他们遇到了云真人……

认认真真思考了一番如果当时能对云渊施以援手,如今生活会有多么美好的可能,在场不少修士看向那位王兄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个人可是琉焰派的,他和云真人似乎还有些过节……

若是能用他做个投名状……

几名散修互相打了个眼色,决定回头好好商量一下搭上云渊的可能有多少。

假如能用这位王兄换取一个成为云渊身边道童的机会,那便是得罪了琉焰派亦值得。毕竟琉焰派实力不如太真宗,太真宗护短又出了名,一旦能靠上太真宗这个保护伞,他们当真天不怕地不怕。

只是太真宗未必接受太过功利的修士,贸然下手很可能得不偿失,他们必须从长计议。

不知道一直在秘境中蹲着,有没有机会再见那位云真人一面?

便是讨不了真人欢心,也能目睹一番能够越级生擒元婴修士大能的风采,到底不算辜负此行。

一群散修美滋滋地幻想着,正和云渊一起赶路的齐凯心头微微一动,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感觉有点儿奇怪,好像马上有一大波小妖来袭,让他心生警惕不说,整个人都被茫然无措笼罩起来。

他为此情绪焦躁,在接触到云渊莫名其妙的目光时,更是委屈不已。

“师兄,我觉得,有小妖要来离间你我感情了!”他肯定道,“师兄定不会理他们可对?师兄心里只有我可是?”

云渊更加莫名其妙:“你打哪儿来的错觉,能不能正常一点儿?”

齐凯愈发委屈:“不是错觉,乃是天赋神通!”

“那你这天赋神通开的不是地方啊。”云渊语气复杂道,“你就不能把天赋用在战斗或者修炼上?”

齐凯义正辞严道:“我守着师兄便是修炼了,师兄岂会不明白?莫要再如此说了,我心里难过。”

说着齐凯摸了摸胸口,就差告诉云渊他心好痛,要死掉了。

云渊十分敬佩他对戏这行的敬业,并表示他可能敬业错方向了。

“你忘记了吗?你现在是个纯情小和尚。”云渊刻意顿了顿,道,“光头的那种。”

戏齐凯:“……”

输了,是在下输了,但在下不服输!

眼神微微一变,齐凯马上进入新角色,用一副茫然又无辜的表情看着云渊,一手行单掌礼,一手捂着胸口,好像对人生充满了迷茫。

“师兄,小僧胸口痛,你可知小僧这是害了什么病?”

云渊面无表情道:“疯病,可能是没救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儿切了吧。”

齐凯觉得下半身一凉,看向云渊的眼神愈发无辜,好像他真是个天真的小和尚,压根不知道云渊说的“切了”是要切什么。

“师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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