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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宇卖力的争取,四处煽风点火,倒是让有疑心司俊的人稍稍打消了怀疑。

司俊虽已经归为一州之牧,但他毕竟才不及弱冠,有传言,司俊在益州只是傀儡,实际上他背后另有人在。司俊平日言行也证明了此事。

只是不知道司俊背后是哪位门阀或者宗室。

有人疑心隔壁荆州牧,但司俊前些日子和荆州做过一场,占了荆州许多地盘,又不像了。

不过仍有人怀疑司俊身后之人,派人盯着益州和长安必经之路的关卡上,如遇到可疑人物,随时拦下。

谁知道当朝天子会变成猫,被司俊揣在怀里带回益州?他们紧盯着路人,但变装的司俊从他们眼皮子地下路过,都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他们要查的是天子踪迹,司俊单人单马,不属于他们关注的对象。

长安离益州并不远,益州重镇汉中离长安不过三四百公里,若不心疼跑死马,一日一夜就能跑到。

司俊不想怀中小猫在马上太过颠簸,速度稍稍慢了些,途中又要绕过对来往百姓审查比较严格的城池,拖拖拉拉,直到第四天,才到了汉中郡。

司俊的人,早就在汉中郡等候着。

这四日,比司俊来接刘荨时好过许多。

司俊没有刘荨的系统包裹里能储存大量东西,司俊只能带着一小包袱,途中一切从简。

看着刘荨给他喵喵喵喵炫耀系统随身空间是居家旅行必备好物时,司俊露出迷之微笑。

为了安全着想,入了益州境内,司俊仍旧没有让刘荨变成人,并让刘荨缩进自己怀里,紧紧贴着自己,装作一副不存在的样子。

黑眼圈小猫就两个巴掌大,按理说应该藏得住。无奈肚子太鼓,就算刘荨努力吸气,司俊怀里仍旧鼓起一坨,藏都藏不住。

司俊无奈只能临时打了个包裹,让小猫钻进包裹里,再把包裹捆身上。

只要仆人来接他的行囊时,他不递过去,也没人会来抢,勉强蒙混过关。

司俊入了汉中郡,被郡守请入郡守府中,一应衣物配饰早已经准备妥当。

司俊拒绝了侍女伺候,独自入浴,但是让烧了两桶水。

想多洗一会儿可以让仆人换水,这放两桶水是何由?

下人虽然心里嘀咕,但没有人谁敢在嘴上说出来。

司俊让下人都退下之后,道:“陛下,陛下。”

刘荨蜷缩在包裹里,居然睡着了。

司俊戳了戳他的脑袋,小猫耳朵动了动,似乎想赖会儿床,并不愿意理睬司俊。

“先沐浴后再睡可好?已经几日没沐浴了。”司俊道。

刘荨睁开眼睛。

没看到他在装睡吗?就算是一人一个桶,但一起洗澡什么的还是很尴尬啊,特别是对方对自己有意思的前提下。

刘荨心里哀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果然心思不纯洁了。

司俊不知道刘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刘荨变成人,磨磨蹭蹭钻进了浴桶里。

司俊将自己浸入热水中,拿出皂角道:“可需要我帮你洗?”

刘荨使劲摇头,自己缩在大浴桶里搓搓搓。

司俊看着好笑,知道刘荨害羞,不再逗他。

中途司俊叫人来换了次水,仆人进来时,见屋里多了一少年郎,差点没吓得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们就在门口守着,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刘荨也觉得奇怪。

司俊大可装模作样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他出来,就说是其他人接来的。这样被人守着的屋子里大变活人,是不是太刺激了一些?会把人吓到吧?

待吓得够呛的下人离开之后,司俊才道:“让他们觉得陛下神秘,对陛下更好。”

刘荨一边搓头发,一边道:“会不会把我当妖孽烧了?”

司俊失笑:“别人若有神秘之举,或被愚昧之人当妖孽排斥,或被有心之人利用。但陛下不一样,陛下乃天之子,神之子,历代有名帝王,谁没有神奇之处?陛下越神秘,底下的人就越信服。”

刘荨道:“搞阴谋搞不过你们这些古人,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对了,今晚上的菜能加一道红薯粥和烤玉米吗?我包裹里存了一大堆,但在京城不敢吃,馋得很。”

司俊道:“益州还未种植,陛下若要吃也成,我正好说是陛下带来的新良种。”

刘荨目瞪口呆:“我跟神棍换了那么多,为何不种?”

司俊道:“这等利国利民之事,总要等陛下亲自下诏令。陛下请放心,我已做好准备,待陛下下令,立刻就可推广。”

刘荨声音有点抖:“你这是为我积累民心?别告诉我,辣椒西红柿棉花这些你也没种……”

司俊道:“益州并非苦寒之地,且大部分地方日照不足,棉花的确未种。不过西红柿、辣椒,以及一些现在没有的瓜果已经开始在庄子种植,这些不涉及民生,只做享受用,只道是从西域带来。”

刘荨哭笑不得:“西红柿也就罢了,辣椒对于成都平原地区而言,已经关系民生了吧?”

司俊一本正经道:“既然陛下如此说,那该是要推广的。”

刘荨嘴角直抽:“装,你继续装!”

司俊转移话题:“洗好澡了,我伺候陛下更衣。汉中郡守大概已经在堂前等着了。”

刘荨见司俊生硬的转移话题,不知说什么好。

他知道司俊就等着今年把自己救出来,用这些事替自己拢人心,最好再给自己打造一个受命于天的神棍形象。但他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而且他总觉得,有利于民生之事,越早推广越好吧?神棍系统出品的农作物不说亩产八万八,经过多代改良的农作物无论是产量还是口感都比现在的粮食好许多。

刘荨从系统包裹里把常用衣服拿了一堆出来,让司俊帮他选了一套换上。

他看着半跪着替自己系腰间环佩的司俊,不知说什么好。

司俊皱着眉看着刘荨的衣着,道:“这衣服旧了些,待回到成都,该为陛下多做些新衣。”

刘荨看着自己一身玄袍,黑色又经脏又不显旧,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他道:“别那么浪嘛。半旧的衣服穿着才舒服。”

司俊不再谈此事,他替刘荨将头发上水珠擦干,道:“郡守并非外人,陛下不需束发。”

古人讲究礼仪,又没有电吹风,出门或见客,即使是湿头发也得束起来。

司俊认定刘荨在京城受苦,身体肯定不好。头发未干就扎起来易头疼,司俊才特意叮嘱。

刘荨捋了捋头发,道:“好啊,你也别扎起来。咱们这样披着,也挺潇洒的。”

刘荨摸摸脸,道:“关键是脸好看,什么样的发型都好看。”

司俊被逗乐了。

刘荨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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