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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直接上场约架。

司俊:其实并没有……

算了,造成这样的误会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你现在回来干什么?”司俊教训过李昂之后问道,“荆州就那么轻松?”

李昂嬉皮笑脸道:“我想念你的厨艺成不成?”

司俊开始捏拳头。

李昂立刻认怂,开始说正事:“有大量羌胡涌入荆州边界,说想要投靠皇帝陛下。”

司俊:“涌入荆州?他们怎么到荆州的?他们到荆州,为何不到益州?”

荆州和益州一样,和羌胡领地隔了一个雍州。先不说羌胡如何穿越雍州,但既然要投奔皇帝陛下,为何不直接来益州。

李昂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他们本来最先到的雍州,雍州大小势力本来就要投靠陛下,自然将其放行。不过他们最终来荆州,没来益州……嗯,是因为他们说,听闻付寿在益州,不敢来。”

司俊满头问号:“这和付将军有什么关系?”

李昂道:“据说付寿原本在汉中、雍州一地活动的时候,多次和羌胡发生战斗,打得羌胡听见他的名字就要跑。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司俊挑眉,显然不信:“若他们这么怂,也不至于和鲜卑对抗了这么久。”

李昂道:“我想也是。不过他们若诚心归顺,羌胡马上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们常年和鲜卑作战,和鲜卑十分了解,以后对陛下复失地也有帮助。”

司俊和刘荨并未跟李昂说过他们想复汉末失地的时,但李昂了解司俊,司俊不说,他也能猜到,并且开始谋划。

不过现在中原还未平定,就说什么胡人的事,显然太远。因此李昂才留下荀家叔侄看守荆州,自己亲自走这一趟。

“羌胡现在被安排在荆州内,我也不敢让他们进入成都。”李昂道,“不过我想可以召来付寿问一问,如果他真的和羌胡打过交道,我要借付寿一用。”

司俊想了想,道:“吴泰在攻打凉州军的时候,也多次和羌胡作战。你把他两都带去,看看羌胡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李昂笑道:“你还真舍得。一下子给我两员大将,不怕我拥兵自立?”

司俊无奈。也只有李昂会给他开这种玩笑。

司俊也开玩笑道:“陛下正打算给你个毛球护身符,若你打算拥兵自立,那正好不给你了。”

李昂疑惑:“毛球?什么毛球?”

司俊道:“重阳宴会,你没来。陛下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团毛,非被方士说是什么神兽,陛下觉得说不定这毛真有什么灵异,就亲手搓成毛球护身符,准备给亲近的人派发。”

司俊伸出手,手腕上有细细的绳索链子:“我也有。”

李昂道:“为什么你是绳索,我就是毛球?”

司俊微笑:“当然是绳索更复杂一些,毛球好做啊。”

李昂:“……”

好吧,陛下偏心你,你不用炫耀了。

不过既然有护身符即使被司俊说成并没有任何用处,李昂还是兴高采烈的去问刘荨要了。

刘荨十分不高兴:“本来准备给你个惊喜的,怎么子杰这么大嘴巴。”

李昂美滋滋的戳了戳毛球,道:“除了我和子杰,还有谁有。”

刘荨这实诚孩子实话实说道:“我担心孔瑾,给了他一个。不过和你与子杰的毛不是同一处的。虽然都是同样物种,我总觉得黑白色的更厉害一些。虽然也没有什么证明。你好生揣好。这护身符丢了,我可不会再给你。”

李昂一听颜色不同,好奇道:“这其中有什么差别?”

刘荨心道,这是天生猫妖和后天猫妖的区别。不过他当然不会这么解释。于是刘荨胡扯道:“大概是毛长毛短的区别?我总觉得浓缩的才是华。嗯,其实并没有根据。”

李昂笑呵呵道:“说不定浓缩的真是华。这护身符我就揣好了。若护身符为我挡了灾,陛下可要再刺我一个。”

刘荨道:“你以为这东西很好得吗?除了子杰,谁也别想多要。”

他还想把猫毛攒起来纺成线给司俊做身衣服呢。虽然两只猫隔三差五卖一次毛,但肚子上的绒毛可不多。要攒一件衣服不知道攒到什么时候。

司俊表示,他并不想穿什么猫毛纺织的衣服。刘荨这到底是什么封建迷信?

李昂听着刘荨明显的偏心,也不生气,只打趣刘荨护司俊跟护犊子似的。

刘荨老气横秋道:“我就是当他是我儿子……”

“嘭!”司俊卷起一团纸,准确砸在刘荨脑袋上,刘荨十分配合的发出惨叫声,吓得守在门口的青礞立刻伸头看,然后哭笑不得的继续守到门口。

李昂觉得果然还是成都有趣,看着陛下一副想要把司俊气死的态度,看着司俊以下犯上,就特别有意思。

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得多有干劲啊。

相比之下,荆州就显得死气沉沉。他习惯了在司俊护着下随心所欲,现在要板着脸当别人的主公给别人当保护伞,真是不适应。

不过等皇帝陛下统一天下之后,他肯定是要到朝廷任职的。到时候又能跟着司俊混,锅司俊背,责任司俊抗,想想就很美好。

历史中好端端一个枭雄,就这么变成了一条只想在大佬后面喊666的咸鱼。看来不只是刘荨有毒,司俊的毒也不浅。

司俊打了个寒颤。

这天气不是回暖了吗?怎么还有一股寒意?难道是刘荨又要搞事了?

司俊决定对刘荨严防死守。

刘荨:我不是我没有,好大的一口锅!

..................

李昂虽然很怀念在益州的生活,但他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荆州的事还有很多,他和司俊、刘荨将羌胡的事交底之后,就带着付家父子离开了。

吴泰暂时留了下来。

刘荨听闻吴泰的妻儿快要来的时候,不忍心他们错过,道等他的家人来了之后,若荆州有需要,再一同前去。

刘荨拍着跪下来表示妻儿无所谓,一定要为皇帝陛下效力的吴泰的肩膀道:“以后为朕效力的时间多得是,何必非要一副家国难两全的样子?有朕在,不能两全也给你们两全。当兵打仗,除了忠君报国之外,不就为了父母和老婆孩子。你们这么多年没见着,难道不想念?等你妻儿来了,买个宅子安顿下来。总要家安定了,心里才踏实啊。别犟了,这事就听朕的,不改了。以后要打仗要分离以后再说,现在你就在成都安心等着一家团聚。”

吴泰不知道是惶恐好,还是感动好。

他实在是猜不透皇帝陛下的心思。

吴泰能从一介拼命爬到将军的位置,揣摩人心当然厉害。可刘荨和他见过的上位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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