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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行,那我先给你透个底?你再跟我坦白行吧?”

男人往前进了几步,错开了安康,偷摸地比出了一个巴掌:“恩,我学历不高,混的大多是散客,一般来说呢,一晚都是这个价。”

说完了,转身凑到了安康身边,好奇地问:“你呢,你那边行情如何?大家都是做这个的……”

“诶诶诶!你推我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喂!你别关门啊。操!”

安康听到“大家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走到门边,扯着这人就给扔了出去。

男人在门外叫骂开了,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偶尔夹杂着两句喝退旁观人士的咒骂。

声音很久都没有消散。

安康锁好了门,在门边一刻都待不下去,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床边,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耳机、手机,连接好了之后,调到最大音量,忽略了手机警示,塞到了耳朵里,再小心地抽出刚才装好的文件,抖着手,反反复复的数着页码,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门外的叫骂声终于隐没了。

吕红今天是白班,但因着昨天和安澜的那一场摊牌,她昨晚难受得一夜没闭眼。中午抽出点空来,回了宿舍想休息休息,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当了□□立牌坊”、“都是出来卖的清高有个屁用”之类的叫骂。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类话,出去瞥了一眼,发现是她一直跟进的那个人,连着昨天和安澜吵出来的火气,直接拿了手机隐蔽地录了像:她倒要看看,安澜又怎么解释这个事。

领班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很快出现并呵斥了门外的侍应生。

一场风波才在表面上消弭于无声。

凌晨两点,安康和另一位同事交了班,刚往宿舍走,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就振了起来。

安康拿出来,定睛一瞧,果然是郑斐和的电话,他点了接通:“喂?”

郑斐和的声音里带着疲倦:“阿姨说这几天你都不在公寓,你去哪了?”

“……我在悦华,刚刚下班。”

“哦,那行。我现在开车来接你。今天在家休息,成吗?”

“……嗯。”听到“家”这个字,安康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即使今天下午出了那么一桩事,他暂时还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郑斐和,心里的那些防线也都崩溃了大半。

电话那头的郑斐和一无所觉,顺手把手机塞到了一旁的支架上,发动了汽车,一边观察周围的状况,一边提议道:“悦华今晚人应该挺多的,我直接开进停车场等你吧。澜哥一直给我留着位置呢。”

莫名又和白天的事联系到了一起,安康握着手机,低了低头,艰难地吐出了一个“不”字。

他有点怕郑斐和不开心或者自己的提议让这人感到不便。

车窗突然贴上了几颗雨滴,转眼之间形成了噼里啪啦的阵势。

下雨了。

打着灯在出口等着转向的郑斐和启动了雨刷,语气里没有一丝不悦,倒是有点开心,毕竟安康很少对他说不,这一下把他说懵了之后,回过神来,反而觉得欣喜,听到那边的呼吸声,郑斐和主动递了梯子:“那你觉得在哪方便?”

安康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南北大道吧,你开车停在那附近都方便。”

一声轻笑从手机中传出:“我停车方便,那你呢?你走过去方不方便,你想过吗?”

安康不知道怎么接了,郑斐和带着笑意轻骂了句:“傻子。那就南北大道和白杨路交叉口那,这样你出了悦华几步就能到。”

“恩。”被人恶意揣测的负面情绪被这两个问句吹跑了大半,安康脸上有点烧,答应了下来。

郑斐和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揉了揉眉脚,想起来自己今天没带伞,放在车上的伞上次也拿回家了,又多问了一句:“你带伞了吗?我这边下雨了。”

安康从小不喜欢麻烦别人,纸、手帕、雨伞和驱蚊剂都随时揣在包里、带在身上的,但现在他的包还放在宿舍里,这会听着郑斐和那边传来的哒哒雨声,底气稍显不足的敷衍道:“我这边没下,但我带了伞。”

郑斐和不太放心:“真的?骗人是小狗。”

安康想起之前两人的约定,在电话这头沉默了一会儿,对着话筒“汪汪”了两声。

郑斐和笑得整个人都神了,这是个什么样的老实人啊,谁骗人要当场学狗叫这种梗都记得那么认真:“好了好了,我就不回汪了。恩,那你估计着时间再出来吧,我开车到那边大概半小时。下雨了,地上滑,记得注意安全,等我啊。电话里我就不多说了。”

悦华附近也开始下起了小雨,转身去宿舍拿东西的安康主动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安康接完电话回宿舍的时候,在后门碰见了一位撑着伞的小哥,两人结了伴,这才没有看到在巷口阴暗处一闪而过的冷光。

吕红叼着烟站在那道冷光背后,开了口:“我说,你这...拿的算是管制刀具了吧?”

下午去安康那里问价的侍应生听到声音,手里握着的刀滑了滑,又很快拿稳了,转身气定神闲地看着吕红:“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吕红取下了唇间含住的烟,长出了口气,看都没看眼前人,再夹着深深地嘬了一口,那一点深红在消耗掉烟丝之后又迅速湮没在了黑夜里。

烟灰掉到了地上,吕红不惊不惧地开了口:“出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觉得呢?”

侍应生哼笑了一声,不想多言,把东西揣进了怀里,就要走开。

安澜的声音却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你被开除了,何成。”

吕红看着眼前人一下阴沉起来的表情,听他开口问道:“安总,我做错了什么?”

安澜没有那么多闲心来搭理他,一个安康算是他的兴趣,两个、三个就是麻烦了。下午这人在安康门口闹的那一通,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笑话了。安康倒是好安排,大不了塞回给斐和,但这个人不解决,吕红肯定是不会消停的。他这个大型托儿所,办的也是艰难啊......

经理下午也给了意见,说这人已经早就被迷了眼,留在悦华,只能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是开除了省事。

“安总!”何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怨愤:“我做错什么了,我也没坏场子的规矩啊?凭什么开除我!”

说完那句话的安澜回身的动作才完成一半,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轻笑了一声,对着赶来的经理偏了偏头,自顾自离开了。

吕红在后面挑着眉、插着兜,看经理如何劝退何成她还是不相信悦华是正经做生意的地,眼前这些,统统是演戏罢了。

经理很快接手并控制住了场面。看到身后跟着的安保拦住了想要求个明白的何成,经理才开口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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