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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直把安康当小孩哄:“随便一个人请假,领班都答应放人,那悦华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乖啊,咱们不一样,到家了我直接和澜哥说,他心里有数,刚才他就在旁边呢。”

安康脑子有点不够使,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了这一周以来同事的另眼相待和窃窃私语,坚持原来的立场:“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我和大家都是一样的。”

看着已经脸和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安康,郑斐和心里提了一口气:“就这样还想继续上班?”

前一次他就看出来了,安康是碰不得酒的人。刚才他本以为安康能再撑一两分钟,才拖延了,要知道这小子工作起来心眼这么实在,还顾什么计谋什么可行性啊,都拉倒吧。

现在可好,喝下去不到半小时,都已经开始飘了。怕是再多给一会儿,这位同学骄傲起来,说不定立马就地表演醉酒十八招。

彪子本来就在附近,这会儿在车库口晃悠着找车。

郑斐和本来直接想下车招呼彪子的,结果发现自己被安康拉住了袖子,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打电话。他给人指道的时候,安康就跟捆着自己的安全带较劲。等到彪子赶过来,郑斐和跟安康一样,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对自己点头的彪子,郑斐和松了一口气,开了窗,直接把钥匙扔给了彪子,才重新坐回后座。

这个时候,郑斐和觉得安康可能已经不太清醒了。因为这人正试图不解开安全带,直接下车。

上了车的彪子冲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提前锁了全车的车门和车窗。

郑斐和听到锁门声,顾不上表扬彪子,一把解开安全带,把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试图脱逃的安康摁倒在了后座上:“你喝醉了就老实一点,不准再来事了。”

接信号迟缓了两秒的安康轻轻地扑腾了两下:“我才没喝醉。我只是要去请个假。我和大家都一样!”

“行行行,那我和你是不是也一样?看在我们一样的份上,能不能不动了?”郑斐和握着安康的手腕,用诱哄的语气引导着安康。

安康大脑放空了三秒,不经考虑地说:“……不,我和你不一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看着郑斐和,他真的不扑腾了,像忽然按下了暂停键,起了所有动作,仰躺在后座的样子有点委屈巴巴的,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对准了郑斐和。

车里开着灯,不太亮。但郑斐和就是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不太耐烦的自己。像是被烫到了,他缩回了手,坐正了,还带着点别扭地转过了头。

安康没动,还是半身躺着,过了一会儿,才安安静静地爬起来坐好:“一定要请假,不然按照员工守则的说法,就按…….”

郑斐和听到一半,发现安康没声了,转头一看,小鸡啄米终于重现江湖。他坐过去,扶着安康的头放到了后面的靠背上,又重新给安康系上了安全带。

模模糊糊中听到安康呢喃道:“……要按旷工算的。”

摸了摸安康的头,看着这人总算是消停了,郑斐和掏出手机给澜哥发短信了。请假就请假吧,瞎讲究也还是要讲究。

他们到家的时候,郑斐和正犹豫是主动让彪子把人抱上去,还是自己和彪子一起扶着人上去,睡着的安康死沉沉的,他一个人根本扛不住。

忽然,安澜的电话到了。

郑斐和就坡下驴,示意彪子自己努努力,他后面跟上。

彪子多看了郑斐和几眼,认命地从后驾驶座上把安康背在了背上,往电梯方向走了。

郑斐和在这边听见安澜凉凉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浑身出了不少鸡皮疙瘩,还只能硬着头皮接话:“澜哥好哈,我到家了,非常顺利。”

没搭理郑斐和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呼,安澜单刀直入:“我不好。”

“那怎么可能?我澜哥气势如虹,四季长春的。”郑斐和涎皮搭脸。

“国语不好,就不要乱用成语。这么讲吧,大概四十分钟之前,我男人的外甥坑了我一把,导致我女儿现在指责我说话不算话,我男人知道我女儿不开心也查岗似的追问我怎么还没到家。你说,我怎么解决这个局面比较合适?”

理亏的郑斐和只能连连应声,附带撒娇耍混,才总算把安澜应付了过去。

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郑斐和正冲向电梯准备刷卡,听见他澜哥嘱咐了一句“一定记得跟安康说清楚”,匆忙应了,就挂断了电话。

拿着电话从车上下来,就被冲过来的白弥弥抱住了大腿,还想多说几句的安澜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通话已结束,叹了口气,把手机塞给了白弥弥,一把将弥弥抱起,才把人逗得开心了一些。

听着趴在自己怀里的白弥弥认认真真地跟自己数她今天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安澜只能在心里祈祷郑斐和千万别作,自求多福。

第44章第44章

彪子根据郑斐和的指示把人从背上卸下来,放在客卧就离开了。

郑斐和没管彪子的去留,看着彪子出去,反身就关上了客卧的门,走近床边蹲下了。捏了捏安康的脸,喃喃自语道:“今天这么能折腾也就是你,换个人我削不死他。小混蛋。”

这话不假。

原来读书的时候,秋夔喝个烂醉,他也顶多就是付钱请人帮自己把这位兄弟带回去,自己一点不会沾手。秋夔后来明白他讨厌拾,也没再在他面前喝醉过。要说自己上手拾醉汉,还耐心地把人带回家,这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一年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说“嘿,你知道么,你以后会耐心地给一位醉汉系安全带,他还折腾你”,他肯定扭头就走,以为这人说胡话。

“马失前蹄,说的没准就是我啊。”郑斐和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夹住了安康的鼻子。

安康没张开嘴,憋住了。郑斐和笑歪在床边,缩回了手。

无声地笑了好一会儿,郑斐和才起笑容,重新扒着床边,看安康扁着脸趴在床上,安稳、平静。凑近了,甚至能感受到两人绵长、均匀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在一起一伏的气息间,之前那些牢骚都变淡了。

看了一会儿,郑斐和觉得安康这么趴着睡也不是办法,虽然他没有照顾过意识不清楚的人,但印象里,弥弥小时候趴着睡老被安澜教训,好像说是小孩趴着睡容易窒息还是怎么样。

“小孩和大人在这一点上应该差的也不多?”想到这层,郑斐和一边活动着有点发麻的脚,一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安康。

安康扭了扭身,埋在枕头里的脸埋得更深了。

怕他这么压着,待会儿呼吸不畅,郑斐和干脆给他翻了个身。

翻过身的安康还是没醒,站起来叉着腰欣赏了一会儿摊开平躺在床上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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