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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消失了,事情一下变得棘手起来。

彪子冷静吩咐身边人直接报警,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接到任何勒索信息,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还呆在后巷新开的那个口子边的兄弟看着他们俩的动作,直接摸了出去入口他们一直看着,带人走只可能从这里溜掉。

“你跟上,和他两人一组,别再出事了。有什么发现及时联系。”彪子对着报完警的人说完,立马准备去找安澜了。

对方也没废话,去追前面的人了。

彪子眉头都快打结了。他从郑斐和被绑架之后就受了安澜的雇佣,这九年时间里,一直充当郑斐和的保镖,对郑斐和有什么毛病再了解不过了。十六岁那年的绑架案,在郑斐和这里,根本就没过去!

这位大少爷也就是看上去大大咧咧而已。

无论是郑斐和的个人意识,还是他的领地意识,在彪子看来,都相当强烈。反面表现为,凡是这位少爷不上心、不感兴趣的东西,他的态度一般都非常冷漠。

拿他们这个保镖团队举例。

现在这个保镖团队并不专业,是半路凭这位少爷高兴拉起来的野架子,在他无意中发现他之后组建的。彪子一直觉得这个团队的建立和逗乐一样,与其说是郑斐和为了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不如说是郑斐和体察到了安澜的苦心,为了让家人更放心而造出来的物事。

唯一的优点就是队员都有些实力,也都具备了相关行业的基本素质,虽然放在一起来看,总显得有些混杂不清,可耐不住郑家给出的待遇优厚,队伍的流动性并不大,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大家勉强也算有了默契,合作各方面都比较融洽。

但仅限于融洽。

在郑斐和心里,整个队伍里到底有几个人的名字是在他那里实实在在地挂了号的,还真不好说。就彪子自己的记忆,这位大少爷能叫得上名字的队员,怕是只有自己。其他的,这位估计只记绰号。

……

安澜那边刚好接到了丁默的消息,也在找郑斐和。他分明十分钟之前还见到人在左边,一眨眼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丁默在电话另一头烦躁地说着审讯的结果。

他之前一直以为何成是白鲸的人,今晚吕红的受伤和悦华的火灾都是白鲸那群余孽的手笔,但何成的陈述给了他一个惊吓何成和白鲸的那伙人不是一起的。他只是受了一帮催债的指使,来放把火泄愤,制造点混乱,方便另外的人下手。无论是撞到受伤的吕红,还是放火的时间为白鲸的行动时间撞在一起,都是巧合。从刚才的审讯结果来看,何成甚至不知道吕红是谁。

至于这群人为什么会盯上郑斐和和安康,又为什么知道郑斐和一定会出现在现场,现在还没个结果。

焦躁地舔着唇,丁默没挂断电话,他在等安澜确认斐和的安全。刚得到前面那个消息,听到绑架两个字,他眉头一跳,就急忙联系安澜了。

握着手机,看着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朝自己跑过来的彪子,安澜确认了一遍彪子的背后没有斐和和安康的影子。

虽然之前跟去的另外两个人还没出现,但他的心已经沉了底,他极力控制着,喊了一声:“斐和呢?”

丁默被这句从听筒里飘出来的问话问得心里一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心也开始出汗。

彪子张了张嘴,停顿了五秒,干巴巴道:“出事了,在后巷那边,我们回避之前他们还在,大概五分钟之后,原地没有人。六分钟左右,检查定位信息,信号也中断了。”

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彪子报了时:“现在离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已经有十一分钟的间隔了。”

屏住呼吸,却等来这么几句,丁默在那头差点摔了手机:“我操!我操!平时不一直给他雇了你们这一群小尾巴招摇过市吗?该干事的时候就他妈吃干饭去了!他前年才结束了脱敏治疗!”

安澜没说话,他在用力呼吸,让自己保持镇静。

就在丁默抖着嗓子喊那几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消失了很多年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起来。他终于记起来九年前他看到的那个蜷在地上生气全无的大男孩像个血葫芦似的,颤抖地握着他的手,气息微弱。

彪子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叫喊,没多说话。那声音虽小,却句句敲在了他心上。他刚才确实疏忽了,可现在没空说这些,眼下,尽快找到人或者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肩膀,安澜稳住了:“是哪条后巷?”

彪子转身就带着安澜就朝事发地点走,交代着刚才的情况和自己现在分析出来的一些线索。

勉强平静下来的安澜朝着电话那头的丁默说了句:“我先挂了,有消息再联系你,你要是有空也帮帮忙。”

白跃华跟在安澜身边问了声报警的情况。安澜是把斐和当弟弟看,所以着急。从血缘上论,斐和就是他的亲人,他当然也着急。但他和安澜总得有个人要稳住。还好,斐和这事发现得早,他姐那边他还可以想想办法先瞒着。不然才出院,一家人就得睡回去。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丁默起了手机,烦躁地在审讯室外走来走去。平时闹归闹,对郑斐这么个弟弟,他还是上心的。毕竟这孩子打小就跟他们混在一起,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明知道他有危险,他却没办法脱身,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他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绑架这回事,一向难万全场。

郑斐和当年被绑架的案子就是他接手的。他太清楚这小子的毛病了,拖了九年都没好利索,最近这几年好歹算是停了药,可千万、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丁默难得求了句老天爷别作孽,跺了跺脚,眼光落回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何成还在对审讯人员嬉皮笑脸,想想因为避嫌而移交另一支队的徒弟,丁默看得一肚子火,上前直接一脚踢开了门,骂了句:“笑个屁!再不老实交代……”

审讯的女警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指了指右上角的监控和墙上挂着的职业道德规范。

看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丁默喉头动了动,吐了口气,好赖转身出去了,就是临了用脚重重地带上了门。

门磕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

安澜跟着彪子来到了广场那边的小道,看了眼后巷新开的口子:“这口子是前段时间新开的,和那边的一些设施一起弄的。”

说到这,安澜若有所思,他记得后巷新设置的防火设置一起到的,还有一批监控设备:“监控看了吗?”

彪子愣了,指了指安澜身后戒严的悦华,意思是怎么进去拿资料?

安澜也是晕了头了,回头看了一眼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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