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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刹那停住,逼问道:“你是谁?你很像我一个熟悉的人。”

安易生道:“那人已经死了。”

卜清河:“你怎知我说的是谁。”

安易生:“那人被我们推进虿盆喂了蛇,我亲眼看到的。”

卜清河怒道:“那人要是能活到现在,也和你一般大小。”说罢便开始搜安易生的身。

小时候一起玩,有次卜清河发脾气,要出去走走,安易生挡不住,被卜清河推到,刚好蹭到了一株开的正灿的月季上,从此右肩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疤。

安易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自己当年被安嬷嬷弄得体无完肤,后来又被奇门异术治好,相当于脱胎换骨,就连娘胎里的胎记都没了,何况这种疤。

卜清河没有找到任何答案,却发现了安嬷嬷留下的小药瓶。卜清河打开盖子:“本公子不喜见血,你的□□,就由你慢慢品尝吧。”

说罢,便揭开盖子,倒入安易生口中,安易生咬紧牙关,自己宁愿毁容一辈子,也不愿让卜清河直到昨晚干那事的人是自己。

卜清河掰开安易生口齿,疯狂的倒入,直到安易生咽下才松口。将那个小瓶搓成齑粉,随风洒了出去。

“你杀了我吧,昨夜就是我,我有断袖之癖,垂涎了你很久很久,总算有机会和你亲近起近,昨夜真的好不痛快,就算是死了,我也总算是风流快活,哈哈哈。”

“你的兄弟就是被我用百毒折磨过后,亲手推入虿盆,眼看着他一点点的被蛇虫吞噬,现在白骨还在里面散着呢,你一拨开面上的毒蛇就看得到!”

安易生形似疯癫,卜清河红了眼。

他成功的激怒了他。他宁愿死,也不愿愿意在卜清河面前变回安易生。

第19章恩怨(捉虫)

卜清河提剑刺了过去,剑从前胸穿过,背脊穿出。

安易生觉得自己短暂的一生是真的不幸,就出门散了个步,再回首时,那些故人们一个个都变了。亲妹妹以为自己死了而陷入无边的仇恨中,自己与兄弟做了不伦之事。

这些事都无法让他放下去与他们相认,如果让安红豆知道,她的亲哥哥在她面前她却认不出,甚至还想杀了他,她该如何面对。如果让卜清河知道,那晚的人是从前的兄弟,他们以后该如何相处。

一切都变了,死,是最好的了结。

卜清河将他一剑捅了个对穿,血喷在了他的白衣上,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素来有洁癖的他也没在意,他只想下手再戳几个窟窿。

崔先生进来,刚想说话,就对上卜清河面目狰狞的脸。卜清河的眼神像是一只发狂的巨兽,崔先生从没见他这个样子,略微楞了一下,便轻声道:“少主,老太太...”

崔先生还没说完,卜清河便咆哮道:“她心里只有荣华富贵和她养的那玩意,哪里还在意我们的死活。”

卜清河流了泪。

崔先生不置可否,他知道卜老太太用孙子养蛊之事被发现,卜清河便心中郁结,这些年来只是发奋练剑,虽什么也没说,但这种被亲人利用的伤痛,恐怕是无法平息。

“少主不要想太多,先随为师过去,否则...老太太又要怪罪。”崔先生想了想还是说道。

卜清河扔下了手中的剑,随着崔先生奔了过去。

卜老太太大怒,当她寻着织锦身上的蛊毒印记找到西院石室里时,发现织锦早已死去。对方甚是高明,明白织锦体内有种连心蛊,只要一方活着,另一方通过蛊相总能追踪到。

安嬷嬷用慢性毒药杀了织锦,织锦先是失去意识,成为活死人,几个时辰后才毒发身亡,这期间体内的蛊也不会认为寄主已死。

这是调虎离山,卜老太太反应极快,立马带人回自己的花园洞府,只发现奄奄一息的安红豆,一查探,果然千织蛊已被人取走。

卜老太太怒不可遏,手掌翻腾,石室里地动山摇,池水迸裂,飞起池底的一片蛛蝎。周氏上前劝道:“老太太息怒”。却被掌风震倒在地。

“老贱人,我与你不共戴天!”

卜清河赶到,扶起安红豆,只听安红豆喃喃道:“哥哥,哥哥...”

想不到红豆重伤之下,还在挂念自己哥哥。然而一想那丑八怪的话,卜清河不禁一阵痛恨,星眉倒竖,朗目浴火。

卜老太太奔了出去,站在了后花园的最高峰,俯视着整个卜府,长啸道:“老贱人,快出来,我知道你在!快滚出来。”状若疯癫。

“老夫人要保重啊。”众人劝道。

远远的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个声音。“啊哈哈哈,老贼婆,下个月圆之夜,就是你的死期。啊哈哈哈......”

卜老太太寻着声音,形如疾风,奔了过去。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卜老太太发狂失态,好似丢了魂。周氏带起安红豆疗伤,卜清河则随着崔秀才回来,里面安易生的尸体不见,寻着血迹找去,血迹到了安易生以前的院门口就消失不见,再也没了踪迹。

卜清河断定那丑八怪已死,也就不再追查下去。他痴呆的看着崔秀才,道:“我被祖母养蛊的事,大家都知道,却都在骗我,你也在骗我!当我得知真相,我想疯掉,我生下来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人对武学的痴迷?”

“咳咳...”卜清河放开手帕,上面有血。“虽然蛊被去除,可这些年蛊在体内留下的毛病却是一点都没减少。今日你也看了,老太太珍藏一生的宝贝,呵呵,丢了。丢了好啊,这东西害死了我爷爷,害死了我父亲,还想害死我!”

崔秀才道:“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卜清河:“还能是我想的哪样?自从那日绣锦向我暗示有人一直在害我后,便被杀了;阿生也失了踪,我一直怀疑他是撞见了老太太被灭了口,自己的丈夫儿孙都能下去手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崔秀才:“其他的我不否认,但安少爷不是她杀的。”

卜清河越来越虚弱,脸色发青,嘴唇煞白:“那丑八怪说是他们杀的,虽不是由老太太灭口,却也是因她而起,若他不来卜府,在外面想必会娶妻生子,百岁终老。”

崔秀才放下手中的剑,坐下:“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为了我们所以害死我们?这还真伟大!”卜清河反唇相讥,“她是为了她们安家,那次发现了后花园的密洞,她把我敲昏,其实我一直听得到她们的谈话。我们卜家沾染上她们,才是最大的不幸。”

卜清河很久没这样犯过病,想必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一下子勾起了他积压许久的不忿。

崔秀才想吩咐人去煎药,一抬头却发现没人可使唤。今日卜府西院的密室被暴露于众人眼底,卜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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