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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口肉,就地能飞仙...”

安易生听得毛骨森然,这都是哪听来的屁话,能将吃人肉喝人血说的如此正常,妖怪黑市吗?

先来说说这百毒不侵,安易生记得,绣红第一次说百毒不侵时,过后就被刺蛙咬了一口,除了毒死了那只刺蛙,但还是中毒了,全身麻痹嘴都动不了。

谁这么造谣!安易生有些愤怒。顺风顺水听后有些好笑,顺风直接笑了出来。

这时,屋里的王子出来了,许是太久不见人过去,他迷迷糊糊,走了虚浮无力,安易生马上去扶过他。

现在看来,安易生和这位王子同病相怜,都是抢手的货物。

绣红轻轻的挣开顺风顺水,顺风顺水也就顺势松开她的手,无声的用行动表示放过了她。

安易生问顺风顺水道:“你们出自玲珑局,知道解药不?”

顺风顺水摇摇头:“这毒只是书上记载,中毒者面部光滑柔能,浑身冰冷异常,畏日光,解毒方法座主也不知。最后的大护法投奔南安王,多年前已被处死,从此这蚀骨散也就失传。”

绣红道:“奴婢只是想用公子换解药,现在看来,也不必了,不尘道人已死,奴婢与南安王府的联系也就断了。公子若要离开,需趁早,听说南安王不久便要攻打风云寨剿匪。到时候一混乱,公子便更不好离开。”

安易生也想快点离开,只是不知道方法。

绣红道:“你还记得春芬吗?”

安易生当然记得,第一次当少爷时的两位丫鬟,一个是绣红,另一个就是春芬。春芬是个聪明的,只是阴差阳错的被处罚去打扫后花园,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

绣红告诉他道:“这马府的少奶奶就是春芬,卜府在大火之前,她救出来了,改名换姓,嫁到了马府。”

说是改名换姓,其实也不全是,春芬这个名字也是卜老太太随意起的,春芬原名心洁,卜老太太说“心洁”同“心结”不太如意,遂给改了。

正因为这个缘由,南安王清查卜府的丫头也没找到春芬头上去,再加上马府在乌镇有些财力,春芬这事也就过去了。

“她怎么帮我们?”安易生问道。

绣红说:“马府每日早晨都要进滏城赶一批香料,做熏香之用,你们可以随着车队出去。”

安易生却皱眉道:“万一她不肯帮我们呢?”

绣红摇头叹息:“公子还是如此多虑,优柔寡断。”

安易生听到了这个评价,往事回味道心头,很多事,若是勇敢一点,执着一点,不计后果的做一次,结局也就不会这样了。

第40章顺天

再见春芬时,安易生差点没认出来,她人也高了,身子也胖了,浑身流淌着一股雍容的美,毫无半点做丫头的样子。

春芬在夜里被厨娘叫了出来,直接被安易生等人拉进了这闹鬼的院子。

等春芬认出安易生,那表情五味杂陈,惊讶中带着恐惧,愤怒中带着疑惑,忧虑中带着丝许惊喜。得知安易生的目的后,春芬手帕一挥,“这好办,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罢带着丫头匆匆离去,恐造人看见了落人话柄。

春芬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绣红没有走,她也没法走,也没来送。最后安易生朝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毒的方法,回来接你。”

春芬其实只是想摆脱过去的纠缠,她不想看到或是听到任何和卜府有关的人或事,所以即刻便安排了安易生出城,比送瘟神还快。

几人做奴仆装扮,其实就是奴仆,四个人看着一辆马车,除了两个领头人,就是他们,领头人赔笑道:“这几个是新来的,第一次跑差事,你看我们都老了,跑不动了,终归是要年轻人接手的...”

守卫看着安易生几个,没再多问,估计和这个领头人也是老熟人了。

几人出了城,到达一处荒郊,领头的两位就借故离开,安易生一再询问,那两人都说是投奔亲戚去了,老了,马府的少奶奶特许的。两人甚至还贴心的讲了一些压货的事项,好生交代一番才离开,安易生和他们告了别,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野陌上。

春芬还真是舍得,够意思,这相当于送了几人一辆马车。

可是几人在路上怔住,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去哪。

安易生想过自己的老家,蜀地,可是此去千山万水,当年来时足足用了个把月。思量再三,几人还是决定北上,北上是北境王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顺风驾车,顺水在车上护着王子,安易生则哼起了歌谣,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顺嘴就哼了起来,歌声在旷野的小路上回荡,与老马破车的咿呀声相应和......

几人还在车的稻草里搜到了些银两,看来春芬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她所做的这些事,权当全了主仆情分。

浪迹天涯是好,可安易生还是不忘打探安红豆和卜清河,他也问过春芬和绣红,可得到的答案和花刺哈一模一样。

安易生突然问顺水:“衣轩是什么机构?”毕竟,最后和卜清河在一起的是周氏母女,被衣轩抓走了。

周氏的功夫安易生见过,算是高手,能将她制服,可算是很有本事。

顺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个机构。”

这些日子,安易生与顺风顺水还有那位“顺路”彼此间亲厚不少,倘若抛开身份,安易生不介意做一位乡间赶车的少年,载着一群弟兄们,进城后满载而归的回家看老婆孩子去。

可是没有老婆,也没有家。

途中也有好事者问他们哪里人,去哪作何?安易生便称自己为“顺天”,四兄弟江湖卖艺为生。

假亦真时真亦假,安易生做戏功夫从来都是做足,当乞丐时就真的乞讨,卖艺时也是真的卖艺,挥刀舞剑也算还行,只是顺风顺水竟然还真的会些戏法,惹得围观的人们叫好连连。

哑巴“顺路”负责钱,他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说“多谢打赏”,每当有人给钱时,他就微微点头致谢,笑容明朗纯洁,安易生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钱挣够了,几人便离开,有时候围着一些乡野丫头,看着他们表演,脸颊绯红,安易生冲她门一笑,便都捂着脸跑开了。

“笑什么笑,生意都被你笑没了。”顺风打趣道。

“你不懂,我不笑哪来的生意,这叫卖笑。”安易生好不要脸的回道。

几人打趣道,仿佛真的就是几个漂泊无依的江湖艺人。

偶尔到了些民风彪悍的地方,村民毫不买账,有些恶童甚至欺负“顺路”。那次安易生敲锣打鼓也不见几个人来,却看到匆匆赶来的“顺路”被几个小孩绊了一跤,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一群小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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