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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处说道:“女子参政,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哥哥劝你还是不要醉心权利,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只要我们不在涉事,隐居田园......”

安红豆生气了,怒道:“哥哥,你身为男儿岂能如此懦弱,家门血恨岂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你忘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沦落至此吗?这都是拜当今皇家所赐!”

听着安红豆的愤愤不平,言外之意是恨天,这妹妹有如此的胆魄,让安易生感到即欣慰又害怕。

安家不缺有胆识的女人,昔年安宗璞和安宗华也是一样的聪慧绝顶,胆识过人,可惜一人毁容行乞四十多年,最终化为安嬷嬷以仆妇隐藏,另一人虽贵为卜老太太,却也是一生见证着丈夫子孙的落败,二人不得善终,反倒是平平无奇的安宗年,皇帝为彰显仁德,给了他个羽林郎的位子,最后虽瘸了一条腿,却是平安终老,有子有孙来送终。

安易生长叹一声道:“妹妹你又是何苦呢?这些年表哥没有劝过你?”

小时候兄妹就较为疏远,一直是安红豆叫哥哥,安易生却只称红豆,如今一口一个妹妹,让安红豆好生别扭,他明白安易生是在打温情牌,妄图令她回头是案,甚至不惜将卜清河扯了进来。

可惜,安易生并不知道这些年自己观念和卜清河背道而驰,早已渐行渐远没了来往,若不是昨日在此碰到他和周氏,她也不会认出安易生。

所以她的毒都是障眼法,根本没想制人与死地,只想找些借口让自己逃走。

“表哥念念不忘另有其人,红豆早已对他心灰意冷,早已没了交集。”

安易生早已探出二人有些生疏,却没想到生疏至此。当即问道,怎么他没和我说这个,然而问完便想起卜清河临走时的话和落寞无望的眼神,他,他真的...他念念不忘的人是自己?

安红豆解开了他的疑惑,“崔先生的徒弟崔秦瑶对他芳心暗许,二人早已立下婚约,只是表哥推说有心愿未了不能娶亲,一拖就拖到了现在,不过听说,他对崔秦瑶可好呢,崔秦瑶也对他关怀的无微不至,妹妹我又不懂讨人欢心,败下阵来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他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崔秦瑶,而是别人,哥,你说这人是谁呢?”

安易生心虚,不知如何解答,那晚柳树林的事只有除了当事人,便只有安嬷嬷和绣红知道,可如今安嬷嬷已死,绣红又不可能对安红豆说这话,所以,安红豆是绝对不知道自己和卜清河的事的。

安红豆望着天上的月亮,似回忆过去一般的猜到:“是春芬呢,还是绣红?还是早已死去的织锦绣锦......或许都不是吧。”

安红豆眼中泛着泪光,她只是比其它女子看得开,不必要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下功夫,付出的再多却永远得不到任何回报,爱情是什么她早已割舍了。

天色已晚,安红豆起身进入悔心崖的石阶,对安易生道:“哥哥请回吧,今夜之事,想必云轩已容不下你,今日一别,各自珍重,如需找小妹,去岭南的桃花镇的酒酿弯找香袖即可。”说罢消失不见。

安红豆说的没错,云轩果然容不下安易生,男人被用完了,是杀还是放生全凭女人做主。

落雁没抓到红豆豆,脑筋一转,立马知道她藏身云轩,当即下令搜查,又刚好碰到闭月的花园医馆出事,当下就算在了红豆豆头上。谁知一看采花贼腿骨尽断,药也被换成了折磨人的烈药,再加上躺在地上的雪月和顺风,当即揪出了三个人的事,这下子雪月和顺风俱是颜面无存,连带着玉洁也被提出来说。

云轩用本事说话,无论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于是,雪月技不如人,新婚之夜被人弄昏,在地上过了一夜,新郎还被糟蹋了;于是顺风技不如人被人压了,也侧面反映雪月毫无女人的魅力,竟让这男女通吃的采花贼舍弃娇花扑向臭男人;于是玉洁技不如人,压不住自己的丈夫,还被扯断了黄绸,这相当于割袍断义,至死不从,一别两宽,各自安好,能做到这样也是颇有些本事,也为自己提高了地位。分开也是凭本事,技不如人难嫁啊。”

技不如人!

玉洁和雪月眼不见心不烦,全凭宗主做主,冰清却是保下了顺水,顺水又求情放过顺风和安易生,于是就变成顺水留下,顺风和安易生即可离开,永不再踏进云轩半步。

临走前,玉洁没来,顺水拉着安易生悄悄的说:“我打听过了,顺路不在云轩,那日顺路被劫持后直接交给了北境王,是北境王花了5000两拿人的。”说罢顺水不在多说,来日方长,云轩不留男人,自己迟早会出来,总会再见,说罢又去找兄长顺风道别。

雪月却是上前来,对顺风道:“交给我,我定会留着他等你回来取他狗命!”

顺风拱手道:“多谢!”说罢便看着顺水前来。

这兄弟二人自幼便没有分开过,如今第一次分开,心中难戚戚然,况且当得知兄长遭那淫贼如此对待,还没来得及安抚便要离开,顺水含泪的道别,再三珍重,同时拖安易生照顾好顺风。

多情自古伤离别,再怎么伤心却也终有一别。

一离开云轩,安易生便轻松的多了,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云飘飘的屋舍,似乎栏边有一袭黄色的影子,那影子看到安易生转过头来,便离去消失不见。

第55章残孽

安易生随着顺风去了山中唯一的桃花镇,过了这个镇,便北上寻人。

安红豆告诉安易生,若想找她,便去镇上寻香袖即可。可是小小的一个镇,两人寻遍了也不见香袖踪迹,安红豆这类人行事诡异,香袖也不是那么好寻,两人索性在镇上逗留些时日,等到安红豆熬过月圆,压制住蛊毒便会过来。

两人找了个小客栈暂且住下,发现顺风像变了个人,整日只知去桃花林里练拳,其他事一概不过问。

安易生心底清楚,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看着这样的顺风,安易生想着卜清河是否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时光。那夜过后,卜清河也是这般日夜不停的练剑,什么事都放在心中,虽只字不提,可谁又知心中是怎样一番滋味。

安易生叹息的看着顺风,如此这般,几日下来也相安无事,直到桃花林里来了异客。

那日安易生回到客栈,没有发现顺风,心底怕出了什么事,便去顺风练拳的桃花林找他,中途碰到一只乌鸦。

安易生记得桃花林里是没有乌鸦的,并且,那只乌鸦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如同监视一般,还时不时的发出发出嘶哑的鸟叫,听得人心浮气躁。

安易生捡起一块石头,朝那乌鸦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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