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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林湘是邵庭蕴的妈妈,比起儿子,她素来更喜欢那个乖巧又讨人喜欢的孙子,于是一脸遗憾的和邵迟抱怨:“你爸也真是,自己不回家还不让你回家,绑在身边不晓得是要做什么,个大男人哪有家里的阿姨们能把你照顾的好哦。奶奶都好久没见过你了。”

邵迟听了,笑的更甜了。“我都长大了,用不着人照顾了,我还会照顾好爸爸的,让他吃饱喝足,养的壮壮的。”

林湘听到这里,原来还沉着的脸一下开朗起来,这孩子,说的跟喂猪似的,那坐在旁边插着手的人撅着嘴的样子,可不就跟猪崽似的嘛,还以为她看不到。自家儿子不争气,还不如孙子来的贴心。

于是林湘叮嘱着:“小迟啊,那你好好照顾好你自己啊,有空来看看我们。”

“行,没问题。”邵迟一口答应,笑了这么久他脸都要僵了,迫不及待的挂了视频电话。

至于秦尚,他家里没什么人了,这么多年都是和邵庭蕴过的,把粽子上锅蒸上,又做了点小菜。于是,端午节,两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围着桌子坐在了一起,好像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一般人们都会在粽子上做些记号,借此来区分口味。而他们家白线的是白粽子,红线的是蜜枣粽子,黄线的是猪肉蛋黄粽。

秦尚端着粽子出来,细心帮他们拆了线,用碟子装好。

秦尚吃的是最朴素的光粽子,他向来口味淡,也不爱那些口味纷杂的。

邵迟是青年人,口味自然是重一点的,他喜欢猪肉蛋黄粽,有肉又有咸蛋黄,很丰富。

邵庭蕴喜甜,他吃的自然是蜜枣粽,只不过他嘴叼,吃完了里面的蜜枣和蜜枣附近有甜汁的那一部分糯米,就把剩下的丢到一边了。

“不吃了?”秦尚看着邵庭蕴那挑三拣四的样子问,平常对这个人他都是很容忍的,那些坏脾气都选择了包容,连邵迟都佩服秦尚对邵庭蕴的好脾气,自愧不如,其纵容程度可想而知。只是在浪食物这一点上秦尚是看不惯的,也不爱纵着他。

“吃不下了。”一点味道都没有了,还黏不拉几的,怎么吃,当然,看着秦尚貌似不快的脸,他说不出。

邵迟满足的吃完了他那一份,想着这是他表现的机会,于是主动开口揽下:“爸,吃不完我帮你吧。”

邵庭蕴自然是乐意至极的,刚想把碗端过去,就见秦尚拿出了白糖。白糖沾粽,绝配。“那什么,塞塞我还是能吃的,浪不好。”

治完了邵庭蕴的坏毛病,秦尚继续吃了起来。

被截胡的邵迟,十分生气,每次秦尚都坏他好事,太过分了。

而白遇刚刚给他妈妈打完电话,此刻也在吃粽子,三种口味的粽子大礼包,寄来的时候还夹带了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知道你一个人,送你的。别太感动。”字迹潦草又张狂,和那人看起来的样子完全不搭。笑着吃完了粽子,白遇有些撑,礼貌的给人回了短信表示谢意。

吃完饭,邵庭蕴说下楼拿快递,回来时抱着一个“大件”,拒绝了俩人的帮助,自己行动困难的回了房间。

一边拆快递,一边嘴里念叨着,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等拆完一看,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到了?差点以为赶不上。端午快乐,邵。”

“笨蛋,端午节说快乐不吉利的,要说安康。”邵庭蕴看着这一幅“百粽图”,真是服了,这大艺术家脑回路真是与众不同。

方聿回震惊,他说错话了?“抱歉抱歉,我不太懂这些。”

邵庭蕴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以前两人在一起时,偶尔也出现过这种文化上的诧异,所以不会生气,打趣着:“看到你这价值不菲的名画的面子上,原谅你了。”

“嗯,谢谢。”方聿回松了口气,还以为他不喜欢呢,“那我挂了。”

“好,拜拜。”

“拜拜。”

十一

关于某项黑历史(下)

此刻的邵庭蕴就是一名发布命令的长官,他的态度强硬而霸道,而秦尚就是他手下那言听计从的士兵,一切指令都必须听从,一切命令都必须完成,臣服于他,且为他奉上一切。

秦尚一步步朝他走着,直到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才低身一腿半屈,一腿半跪在邵庭蕴的脚边,认真的执起他的双手放在嘴边亲吻,那吻轻而柔,如春雨绵绵般洒下,又如春风拂拂般掠过。

如此虔诚的吻并没有打动长官冷漠的心,但他也没有抽回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士兵。

这般情景许久没有出现过了,第一次的出现使得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但同时也多了些不自在的隔阂。

那是两人刚进公司的时候,邵庭蕴的狐朋狗友们煽动着他去喝酒,边喝又边在他耳边灌输什么“潜规则”、“角色扮演”的知识,邵庭蕴那时候刚学会喝酒,又心情不好,一下就喝多了,喝多了不打紧,小醉鬼却心心念念着这些新学来的知识,想要尝试一回,而秦尚那时心中隐约发现了自己对邵庭蕴的念头,就由着他胡闹了,这一胡闹就闹了一宿,第二天,被总裁“潜规则”的秦尚,就看到了那人抱着被子满脸悔恨的样子,他们之间总是隔着一条线,如今这线断了,成了彼此交缠的团,剪不断理还乱。

到底是不忍他纠结,秦尚打趣问他“总裁先生,这潜规则还潜不潜了?”本想着他自己当做玩笑,大家笑一笑让此时翻篇,谁知那人好面子的脾气又上来了,没明白他是玩笑,红着脸粗着嗓子大喊“潜!”

这一潜,就潜了许久,虽说是潜规则,但两人并没有太过的行为,反而让邵庭蕴像小刺猬一般时常躲着他。先动心的是他,先过界的是他,先自私想要独占的也是他,让他为难的更是他。秦尚时常在想,邵庭蕴对他是什么心思,又到底懂不懂他的心思,是懂了不说,还是不想懂不敢说。看着那没心没肺的人,秦尚无法,这是他一辈子都解不出来的题,于是找了个机会主动提出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潜规则”。

邵庭蕴松了口气,他也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两人又重新成了好朋友,邵庭蕴对他的依赖也越来越重,靠近他的同时却也默默疏远了他,身边有了其他人,一个接一个,但最亲近的又似乎只有他秦尚一个,这么多年,留下的也只有他。

人都是自私的,秦尚也不例外。先来招惹他的,是邵庭蕴,他想逃,秦尚又怎会答应,再多的不舍与和他分离比起来,都不重要了。

秦尚在邵庭蕴的命令下脱了衣服,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平时的冷漠,反而隐隐期待起来,同时透着一丝兴奋。看,先动手的是你,我只是听从与你。听,那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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