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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示没有关系:“用得着下官的,下官赴汤蹈火……唔!!”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殷止紧手臂,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很温柔,从舌尖开始,一点一点挑逗,然后缠绕在一起,慢慢的互相勾结,因为唾液顺着嘴角溢出丝丝。

沈乐渐渐被吻得有些舒服,勾上对方的脖子,想要更多。

科室对方就这样停止了。

殷止将他抱了下来,放到软塌上,拿着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沈乐受宠若惊,因为殷止冷着脸却小心翼翼避开他伤口,那模样实在让他有些难以自持,一点一点给他擦拭,即使是某处,也一点缝隙都没放过。

沈乐别开脸,满脸绯红,因为他居然有了一丝反应。

用手遮挡着,“别,别看……!”

然而手却让殷止拨开。

殷止居高临下欣赏着青年的身体,他眼眸暗了暗。

当房间空荡荡,殷止就已经后悔了,后悔的很彻底不该将那个杏眼青年置之危险之中。

沈乐越发窘迫,因为殷止盯着光溜溜的他一言不发,他反而更尴尬,特么还不如来一发……

他又咳了一声,想要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沈乐:“督主,您昨天睡了吗?要睡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儿童节,祝大家天天都是小可爱~~~

抽50个大包包!

qwq,上完夜班码的,头昏脑涨,有啥问题明天改。么么哒

第47章有唧唧阴狠厂花

47

殷止盯着他没放,还特地将他的两只手住,上药。

青年的手腕很纤细,感觉轻轻一握就能碎裂,漂亮的指头指尖很白皙还有些淡淡的粉。

沈乐缩了缩身体,转移话题失败,只能换个方式。

沈乐:“督主,您查到了是谁在搞鬼了吗?”

殷止:“今晚审。”

沈乐听到审字,立刻就绷紧了神经。

沈乐看了眼殷止的表情,小心的问:“是,是要用那些……?”

殷止没说话。

沈乐就当他默认,他不禁头皮发麻,想要把对方捉住的手抽了回来。

对方抓的很牢没让他抽回来,等到把药上完,才放开他的手。

身下一空,沈乐被殷止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接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沈乐眼神了回来,往里拱了拱让出一片地方。

天色还没有暗,但是对方肯定一两天没有睡。

沈乐申请要睡衣,却被驳回,他只好钻到滑溜溜的被窝里。

他的膝盖上和脚趾头真的又发出了两个冻疮,沈乐只能再次诅咒了一下陈易,身边的被褥下陷。

沈乐转过头来,殷止长发散开,衣领大敞,露出不太夸张的胸肌,紧紧抿着薄唇,眼神依旧犀利,他侧躺下来。

手臂一伸,将沈乐圈了进去。

沈乐对殷止将他当做诱饵的事情完全不在意,因为殷止并没有爱上他,这样的做法自己就算有意见又能怎样。

不过刚刚殷止那个‘没有下次’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对不起自己吗?这有些稀奇的,毕竟沈乐一直觉得殷止冷清冷血。

“督主,下官要换个姿势……”

他这个侧躺,有些压到伤口。

沈乐平躺着,看到床顶,殷止下巴顶在他的肩头,一直到见殷止闭上眼,沈乐这才敢偏头仔细的看他的脸。

真的是一张冷情的脸。

他突然就回忆起那天做的时候,殷止表情似乎也是这样从未变过,倒是呼吸变了急促,盯着自己的脸不放。

并且在关键时刻说:“别遮着,我要看你的脸。”

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可是硬生生多一丝暧昧和温度。

可是又是冷淡的语言,又是淡淡的表情,沈乐热血更加的沸腾,很想捂住脸,却又不能,想要伸手碰自己,双手却被揪着。

然后沈乐就在殷止冷冷的注目下,去了。

只能说太糟糕了。

沈乐咬的牙齿作响,但是又不敢发作,自己越想越气,于是转开了头,转身左躺,跟自己置气,怎么那么没骨气,居然就那样去了。

就在沈乐刚转过身去,那双狭长的眸子霍然睁开,盯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

刘善:“您悠着点。”

抱着手炉,沈乐和刘善坐在长廊里。

沈乐往嘴里扔花生米,用嘴接着,不一小心差点噎到气管,狂咳之下才将花生粒咳出来。

从那天被拐之后过了两天,这两天里刘善几乎随身跟着他,只要殷止不在,刘善一定会在,像个小小跟屁虫,不过沈乐不烦他,还喜欢和他聊聊,他的话也被沈乐带得渐渐多起来。

沈乐闲的不行,吃吃睡睡,不能上街,于是只好开始八卦起来。

沈乐:“小善,张易也是督主提拔的?”

刘善摇摇头:“张易来的比属下早,不太了解。”

刘善补充,“但是督主对他很信任,除了属下之外,督主最信任的人。”

沈乐压低声音:“那他知不知道督主,那啥……”

刘善:“那啥?”

沈乐轻咳一声:“就是……就是下面有没有!”

刘善:……

刘善扫了眼四周,走廊里没有一个人,他压低声音:“据属下所知,应该不知道,只有贴身服侍督主的属下和您知道,您也知道,除了您和属下,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已经是死人了。”

沈乐摸了摸下巴,心中想到张易在小屋子的时候问自己的那些话,是故意的,还是随意问问?

刘善看着青年,他问这种问题肯定是对某些事情有些在意,刘善作为殷止的心腹,当然要为殷止分忧!

刘善还以为沈乐在意的事情是殷止信任张易,而将沈乐当做诱饵,心中不平,甚至开始怀疑殷止和张易的关系,于是他开口安慰:“张易在督主手下多年,可未曾近身,您大可不必担心。”

沈乐当然知道,“我才不担心!”

他就是不知道才会在假戏真做的时候问他那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的用意到底是打探殷止到底有没有小唧唧,还是测试自己的忠心程度?不是在意他们的关系,而是前面无论哪种,沈乐都不爽。

可他朝刘善摆摆手:“我没在意。”

刘善知道青年性格算是比较开朗,但是要说完全不在意自己当诱饵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即使他现在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安慰,“不瞒您说,您是第一个进到督主寝室的人。”

沈乐知道刘善的意思,也不想解释,要说完全不在意张易也不可能,要不然他也不会来问刘善。

他又吃了两颗花生,突然想到那次刘善欲言又止那次,于是问了他,那时候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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