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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雪莲,于是很快便有人坐在她周围,小心翼翼与她讲话。郁暖这优雅而得体的谈吐,受到了周家许多姑娘的好感。

比对秦婉卿的观感好多了。

一样是姑娘家,大家谁都不可能彻底服谁的,秦婉卿这么张扬火辣,不给面子又心机,长得还艳丽多姿,肆意嚣张得很,是个女的都不会特别喜欢。

郁暖就不一样,她美丽羸弱,出生高贵又比较和气,虽然不是人人都有幸和她友道,但她从来不会去得罪人。故而综合看下来,很明显郁暖比较受欢迎。

而郁大小姐待人,向来用远交近攻之策。

观感一般,或者喜欢的人,态度就特别好,又是柔软又是知性淡然,而对待讨厌的人,只要有机会便不遗余力伸出恶毒的獠牙,把她毒得面色青紫,然后自己还一脸无辜柔弱地全身而退。

然而,路人和她喜欢的那些人,却没人会相信个别人士的风言风语,仍旧信她爱她敬她。

所以,徐楚楚姑娘,看到郁暖一脸和善地与人交谈,面上的笑容温柔苍白,差点儿没惊掉下巴。

明明郁大小姐之前的态度,还像是拿她当洗脚婢一般,高傲冷淡得很,可一转脸,态度换得自然又轻快。

于是徐楚楚便红着眼圈,给郁暖递了一杯茶,又恭敬低头怯生生道:“大小姐莫要烫着了。”

郁暖伸手接下,手指仿佛被烫得一颤,却还是轻轻道:“谢谢楚楚了,我正巧,是有些口渴了呢。”她说着抿了一口,才把茶杯放下。

此时明眼人都看见,她的指腹已经发红了,似是被烫的,但只是蜷缩起手指,面上仍旧含着淡淡得体的笑意,声线柔和地接着话。

于是周家一个与郁暖和原静交好的二姑娘,便皱着眉让人拿冰水来,又同徐楚楚冷淡道:“这么烫的水,你也看好了再给暖妹妹啊,怎生这点规矩也不懂了。”说着便转头给郁暖捂手,不再搭理徐楚楚。

徐楚楚有些无辜地瞧着她们,又仓皇应是,含着泪花自责。

郁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柔柔拉着二姑娘的袖口道:“周二姐姐,你不要怪罪楚楚啦,我一点事儿都没有的。”

她当然没有事,皮肤发红只是因为本身皮肉太娇嫩罢了,其实并没有被烫到呀。

二姑娘也叹气,斜了徐楚楚一眼,不再说话。她其实和郁暖这朵高岭之花私交甚少,但却和原静关系很好。郁暖是原静的心肝小妹妹,在她这里也是一样的。

徐楚楚只好默默坐在一旁不说话了,像是委屈得不成了,可怜又无助。

郁暖没有分给她多余的表情,像是无视了她一样,又含着一丝妥帖的微笑,与旁人轻轻谈着琴棋书画,又聊起花样子和些家务事,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既无辜又优雅,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知道的很多,无论是高雅的东西,还是姑娘们更喜欢的胭脂水粉零食罗裙,只要她愿意,总能轻松与人聊到一块儿去,并得到旁人真心的喜爱。虽然郁大小姐会永远保持不食烟火的形象,却不代表她要放弃这一类的朋友,毕竟谁的内心又不是个俗人呢?

过了一会儿,正式开宴了,南华郡主还没回来,估计是还没和周家主母聊完,于是郁暖便也没有在意。

她只需要负责,拼命喝酒,争取把自己灌得人事不省,喝断片,再做一朵最清纯无辜的白莲,那遇到男主的时候,起码就不用硬着头皮扑进他怀里撒娇卖痴了。嗯,她真是特别聪明呢。

众人便见郁大小姐神色淡淡,眉宇间夹杂着丝丝愁绪,白皙纤细的手握着酒樽,缓慢的,却一直不断地吃着酒,全程垂眸,一言不发。

一旁的秦婉卿微微冷笑起来。郁暖这人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摆这幅怨妇样子给谁看?直接就输了一半儿了,蠢妇。

郁暖已经把自己吃得有点迷糊了,正准备起身,有个端菜的丫鬟,却一不小心,迎面把一小碗汤水洒在她的衣襟上,落下大片温热的污渍。

郁暖一下便清醒了,却见那个丫鬟小心翼翼又急切道:“奴婢给您擦擦……”

周二姑娘正要责怪,郁暖却带着醉意淡然道:“不过是不当心,不要怪她。”

于是,郁暖便被顺其自然地带下去换衣裳了。

郁暖被搀扶着,略有些跌跌撞撞的,身上馨香软和,没骨头似的贴在婢子身侧,满眼懵懂茫然。

她不经醉醺醺地迷糊想着,难道原著里郁大小姐也被泼了汤水么?但仿佛,她只是吃醉了酒,出去散风的时候遇上的男主罢?

她皱了眉,始终觉得,仿佛有什么不太对的地方。

第18章

郁暖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闷得不成。

她开始有些后悔,是自己吃酒实在太过了些,神智是有点不清爽,可身子也受不住,到时候万一吐人身上怎么办?碰上男主这种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洁癖,她岂不得立即去世?

想想就有点害怕。

丫鬟把她扶进一间厢房,对她小心翼翼恭敬道:“郁大小姐,奴婢为您寻衣裳来,请您慢候。”

郁暖看甚么都是重影儿的,已经没心思管这些,只茫然点点头,便老实靠在榻上不吱声了。

她的样子特别乖顺,乌黑的眼仁半眯着,像只打盹的小猫,纤弱的身子蜷在榻上,困得睫毛颤个不停,又不肯睡过去。

她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迷迷糊糊道:“快进来,给我更衣,等下我还要……去园子里呢。”去找某个人。

来人把她一把扶起,这动作也不像是会侍候的样子,根本没有经验老道的丫鬟那样恰到好处的用劲儿,把她手腕都给捏红了,疼死了。

郁暖控制不住自己的醉意,半眯着眼,只顾着揉雪白软嫩的手腕,像只被弄疼了扭着身舔毛的猫咪,又含糊委屈责备道:“小心些侍候啊,力道怎么这么大,我都给弄疼了。”

她看甚么都重影,头晕目眩的,只手腕上的痛觉特别清晰。只觉这丫鬟怎么劲儿怎么那么大?也不晓得吃甚么长大的。

郁暖没见侍候的动弹,便又转身慵懒倒回榻上,浑身骨头都酥掉了,伸着一只细腻玉润的手臂指挥道:“就这样穿衣裳罢,不想起来了。”

“……”

身后侍候的丫鬟沉默着,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泥胎似的。

郁暖迟钝想了想,好像这个姿势是不太好穿衣裳。于是她又闭着眼,背过身,坐了起来。

她只觉今日这侍候的怪得很,平常不是都很主动细的嘛,周家这丫鬟调i教得可不怎么好啊。

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不紧不慢地摸索着脱了外头的襦裙,只余一件月白色的系带的抹胸。她的肩膀细腻润泽,而少女的背影既纤瘦,又不乏单薄的美感。

若是自制力差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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